于是一时间又是一番上下颠倒,云涌雨落,待回过神来,杜云锦已是城门大开,上下失守,前后为敌。
杜云清还插在他体内不住研磨顶弄,他这堂弟、挚友、夫君,最是粘人又磨人,但这已不是最难耐的,他上身紧贴着杜云清,但却四肢不着地,全身支撑只在那一要命销魂杵上,此时无需顶弄,便是自身重量就让他无助地下坠,越陷越深,逼红了双颊,绯红重又蔓延上眼尾。
而这姿势亦是难堪,他的双腿被身后杜云清的膝盖分开,敞开厚门重叠,直指向通往那幽径的明路,而楚明鸾就端正跪坐在他面前,凝视着那平日里难能偷窥之美景。
杜云清也不在顶弄了,配合着楚明鸾好教他看个仔细。杜云锦被这羞意、痒意缠绵着,紧咬着唇,不想发出一点难耐和渴望的声音。
楚明鸾凑上身,大手包住他的后脑,和他亲吻,水光涟漪,齿唇相交,如簧巧舌勾引着翩翩起舞,想起就是这祸首引诱他答应,造就这情状,他就恨不得咬下去,可刚咬下那一毫,感到那人的投入和放松,又舍不得了,于是——猛地推开他,杜云锦闭上眼不想再和这个讨厌鬼接吻。
讨厌鬼还不舍地舔舐他的下唇,轻轻吮吸他自己咬出来的伤口,“我我真的可以吗?”语气包裹着满满的小心翼翼,还有一丝暗暗的欣喜和期许。
杜云锦挑起他的下巴,“要是不舒服,你就没有下次了。”尽管脸颊扑红,但眼神依旧是贵公子的倨傲。
楚明鸾忍不住咧嘴笑了,傻得不像一个昔日花魁、今日富商应有的模样。
于是楚明鸾放心大胆地跪趴着,细致打量了起来他的圣地。他伸出纤纤细指轻柔地分开了花瓣,然后轻轻舔了上去。像是有一个特殊的传导装置安放在体内,明明只是一点小小的涟漪,却能荡漾出千层浪,杜云锦又忍不住用手背捂住他的嘴。
事态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刚刚把自己托付给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让他们带给他无上的高chao和欢愉,而他只能承受,只能在风雨中无辜地起起伏伏。
楚明鸾像Jing耕细作的勤恳蜜蜂一样汲汲于甘露,而他的双手却伸向杜云清的双丸,那双弹琴的手,那双拨算盘的手,此时也依旧灵巧,听到身上一轻一深两道喘息,楚明鸾忍不住自得起来,让你们俩刚才捉弄我,看我不让你们俩好看!
这边有楚明鸾技巧性十足地卖力舔弄,那边杜云清一手还挑弄揉搓着杜云锦的玉足,牵引着两股敞得更开阔,另一手还捏按着他的蓓蕾,杜云锦再也不能用双手压抑呻yin了,他忍受不住地推搡掐揪着杜云清可恶的双手。
楚明鸾抬眼看到杜云清的所作所为,一手继续揉搓双丸,一手的食指却悄悄探压入杜云清的后xue,寻找那销魂之处,猛地按压而下,杜云清忍不住战栗而后耐不住呻yin,才消停了一会儿。
待到楚明鸾一挺身插入汁水潺潺的蜜洞,杜云清也忍不住缴械在猛然夹紧的后xue之中。“啊楚明鸾!你真不知好歹!”杜云清在高chao的余韵中眩晕恍惚时,楚明鸾就抱起杜云锦离开杜云清,霸占起了他。
等杜云清回过神来,先是恶狠狠地和楚明鸾交换了一个shi漉漉的吻,一边吻一边扩张着自己的后xue,哼,他才不会让楚明鸾爽那么久,什么叫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我这就教你领会不知好歹的后果。
楚明鸾挑眼看着杜云清跨坐在杜云锦身上,扶着玉jing往下坐,他倒不阻拦,还帮他扶了一把小云锦,好让他坐得更顺溜些,杜云清还没坐到底就难耐地喘了起来。他们三个人里,其实体力最好的是云锦,而云清虽然是自小长在杜云锦房下的堂弟,却不爱习武,至于楚明鸾,花魁出身的他,怎么可能一禁挑逗就Jing关失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