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猛插让上司师凌菊花骤紧,将一根手指夹得拔都拔不出来。
吴是祎一巴掌不留情地拍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斥责道:”sao狗,是要谋害你的主人吗?!我的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被打了的大型犬师凌非常委屈,但也没勇气反驳他的主人,主人是他的主人,主人说的、做的,无论什么都是对的,决不能忤逆。
他转过头,如狗狗般伸着舌头做乖巧状。
吴是祎将不知又混合了什么ye体的中指往师凌唇舌的方向伸。
”大狗“师凌觉得这是主人在给他弥补错误的机会,眼睛立马晶亮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将主人粘黏着透明ye体的中指一口含到底,一边卷动着内舌舔舐,一边一脸邀功地看向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对这个服务很满意,才迈开长长的双腿走过玄关走进房间。
走进房间后,他的主人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拭了下自己的手指,一边走到床尾,在床尾的长凳处坐下,将自己之前放在长凳下的盒子拿出来置于身边,两腿交叠地坐定,看向亦步亦趋跟着他的“大狗”师凌。
“大狗”立于他身前,身体离吴是祎的鞋尖很近,眼睛专注地注视他的主人,静静地等待接下来的指示。
他现在很饿,但他的主人看起来不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主人也感到饿,然后喂饱他
想想会被喂饱,师凌就更加兴奋了。
他主动求互动,冲着不说话的主人叫了两声希望开启话端:“汪!汪!”
不论是经过多少次,吴是祎还是不太能适应上司师凌的举止完全模仿一只狗狗,还不说话,只用汪汪的叫声来表达自己。
他成功扮演了一只有狗狗行为举止的动物,但外形却无法改变,还是那张英俊出众的面庞。这张脸长的浓眉大眼,微上挑的眼尾在他冷酷时增加着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在他情欲上涌时,又增加着勾人的色气。
现在在他面前立着的是一个大公司的领导者,是一个被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看重的有为青年,是一个惹无数人都想有次露水姻缘的俊俏男人。
这个人,现在以狗的姿势向他求欢,在以他的一举一动为行为准则,在以可被肆意玩弄的身份讨他欢心。
这个人在他眼中曾是遥不可及的璀璨星辰般存在,他与这人的看对眼、上床、变成如今的相处模式,仿佛是一场梦,他甘愿一梦不醒。
如今,这人像是坠落凡间般一扫他印象中的飘渺形象,变得真实,成为独属于他的存在。
他不知道为什么师凌私底下会是这般模样,但他知道他吴是祎深爱着这个叫师凌的男人,愿意在除了上床的时候都顺着他,为了他愿意接受他的喜好,愿意扮演一个有施虐倾向的主人。
他是个很好的演员,他熟捻地扮演着一个本陌生却无师自通的角色,也很享受扮演这个角色所获的福利。
吴是祎脚尖抬起,托起“大狗”师凌的下巴,使得师凌的脖颈和头部几乎垂直,接受他居高临下的视线。
“饿了吗?”吴是祎低沉着嗓音,吐出颇具扰人心智的恶魔之声。
“大狗”师凌艰难地轻点了下头。
“可是我还没消气哦,你要被惩罚。”吴是祎笑着,是没有任何温度地微笑。
“汪!”没关系,主人。
“你说的哦。”吴是祎掏出置于手边的盒子里的东西,放下挑起师凌下巴的脚,边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别动。”
上扬头部的姿势本不是什么难事,但“大狗”师凌很紧张,紧张主人接下来的动作,紧张自己不小心惹主人不高兴。越担心犯错,神经越紧张,提心吊胆地的害怕,身体也就绷得很紧,就怕自己乱动。
他看到自己的主人站起来,弯着腰,脸离他很近,他紧张地连呼吸都停滞,怕他灼热的呼吸喷到主人的脸,令主人觉得冒犯。
他的主人有一双狭长的笑眼,看向任何人的时候都透着如水的温柔,而现在这双眼睛中没有任何情绪。
他喜欢主人笑起来的样子,不是对着任何人都标准化的礼仪笑容,而是那真正由内心喜悦而散发的温烫到将人融化的笑容。这种笑容师凌只在第一次见到还不是他主人的吴是祎脸上看到过,而现在他只有在主人喂饱他的时候才能见到。
为了那笑容,他见到主人的时候总是饿的,时刻在求喂饱。
主人很爱玩,不玩到尽兴是不会主动投喂他,但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地愿意陪主人玩磨人的游戏,只要他最后能发自内心地笑就好。
“咔!”金属物质卡住的声音。
“大狗”师凌用手摸了下颈部,摸到那扣住他脖子的东西大部分地方是柔软的皮质,中间是个不到一厘米粗的分段式且连成一圈的金属环,他还摸到外圈还有一层蕾丝。
师凌脑海中无法想象现在自己到底是什么画面,但这个画面令他的主人很满意,他的主人脸上带起了一丝笑,眉眼和嘴角都有了喜悦的弧度。
在师凌要为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