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晌午,行至山涧边,白玉衔见未再有任何风吹草动,于是突然止住脚步。
“怎么不走了?”谢灵望话音未落,猝不及防被白玉衔推入身边花丛中。
身下花草丰厚如毡,谢灵望摔上去无心走神,只能看见眼前的白玉衔径自解开衣衫,露出如玉般润白滑嫩的躯体,跪坐到自己身前。
天地为席,阵阵山风裹挟着涧水的凉意吹过,却盖不住谢灵望体内燥热逐渐升起。因为他知道,白玉衔果然又犯老毛病了。
白玉衔掏出谢灵望胯下rou棒,双手握住,舌尖轻探,试图含入整个gui头。这上面的小嘴反而不如下面的包容,白玉衔感觉两颊酸涩,已溢出许多津ye,他恐怕自己咬伤了谢灵望,便吐出rou棒,将沾其上的津ye抹匀。
接着,白玉衔跨坐谢灵望身上,单手扶着那硬挺巨物,戳在tun缝里就马上找到准了xue眼的位置,顺利挤入比鸡蛋都大的gui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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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太yIn贱了?”白玉衔眼尾泛红,深觉自己后xueyIn水泛滥,不用脂膏润滑,竟也能轻松吞下这么大的东西。
大抵是由于被人追杀才至此地,白玉衔的身体和理智,这时竟十分不协调。他的身子渴求着谢灵望,主动含进整根粗长物什,甚至不过几个起落,便被cao出Jing水。
他的脑子里却装满了自我怀疑,为什么自己如此放荡?为什么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真的有传闻的那么好吗?连那群无名的魔教高手都打不过,自己用什么去杀阿赫里曼?自己怎么保护好谢灵望?
谢灵望抽身将白玉衔压到身下,紧紧抵在他的最深处,问道:“玉衔,我是你的什么人?”
这一顶进得十分深,几乎是一下就cao进了结肠口,白玉衔连声惊叫,刚射过的玉jing又冒出一大股nai白的体ye。他片刻才缓过神来,抱着谢灵望肩的手臂颤颤巍巍地收紧,呜咽道:“相公你是我的相公”
谢灵望闻言松了一口气,俯在白玉衔耳边,道:“既然承认我是你相公,那就好好享受相公的疼爱,好吗?”
白玉衔失神地点点头,不知道他是理解了整句话的意思,还是只听懂了后半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白玉衔大张着腿勾在谢灵望腰间,敏感的后xue被狠狠cao干了不知多少下,浑身很快没半点干净地方,爽到他翻了白眼,满嘴胡叫着要给好相公好哥哥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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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白玉衔几近脱力,谢灵望心存怜惜的停了动作,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不管他是否听见,自顾自道:“我只要你,不要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孩子”白玉衔抬起一只手,目光迷茫地按了按自己被Jing水灌鼓的小腹,“你不喜欢吗?”
谢灵望将自己的手覆在白玉衔手上,道:“我喜欢你。”
“可是——”
“可是我只喜欢你。”谢灵望打断了话,拉过一旁的衣服,盖在白玉衔身上,问道,“身体有没有舒服一点?”
白玉衔轻轻应了一声,感觉灵台逐渐恢复清明,他攥着自己的衣服角,紧盯着掉在眼前的一小片花瓣的纹路,道:“灵望,我是不是下半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谢灵望玩着白玉衔发梢的手一抖,道:“这得你自己说了算。”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简单的问题,怕白玉衔说“但是”两个字。
身子早就被对方cao得烂熟,白玉衔此时却犹如情窦初开的小女儿态,声音小小的,欲语还休道:“本来想念诗的,怕你遗憾,所以改说给你听我、我也爱你以后都叫你相公那种感情。”
谢灵望听了狂喜,不知该如何表达,于是压在白玉衔身上,又来了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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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借宿在山民家中的二人仍未睡。
白玉衔小鸟依人似的靠着谢灵望的胸膛,虽不宽阔坚实,但他却觉得十分舒适。半晌,他凉凉的叹了口气,道:“我不该让你出来和我受苦的。”
“又来了。”谢灵望的手轻柔拂过白玉衔的咽喉、脸颊,作势要去堵他的嘴,“何况这话也不该由你说,你是少爷啊。”
“少爷。”白玉衔轻声重复一遍这个词,他没由来的感觉到心里空荡荡的,忽然想起白天贺兰不情对他说的话,于是摸出那块贺兰不情送的玉牌,对着月光细看了一会,道:“我走到哪一步,才会沦落到投奔魔教呢?”
大概是六亲不认,众叛亲离吧。白玉衔在心里打了个寒颤。
谢灵望轻松拿走白玉衔对月欣赏的玉牌,胡乱塞进放床头的包裹里,道:“听他胡言乱语,八成是想吸纳你这种正道未来的顶梁柱。”
“说的也是。”联想贺兰不情那疑似被篡位的打扮,说不定只是在准备拉拢势力东山再起而已。
白玉衔眉头皱了皱。也不知道自己和贺兰不情那点浅薄的关系,和谢灵望那点深入的关系,会不会被拿来做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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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睡到客栈上等房的贺兰不情狠狠打了个喷嚏,背上又深又长的刀口不由阵阵发痛,使他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