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店能被推荐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卫生间的恒温系统相比房间的供暖就高级得多,大而Jing致的按摩浴缸里水温合适,蒸汽瘟氤在浴室里。做过防雾处理的镜子清洁光亮,照出身体交叠的两个人。
洁白的毛巾垫在洗手台上,修长白皙的腿被拉开了,舒意手软脚软的,被摆弄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私处直直的对着镜子。白皙的腿根里藏着好大一片绯红,是被性器摩擦,被Jing囊拍打,被Yin毛挠刺出的艳色。喻一手指在那片艳色里撩拨几下,换来一声轻慢的长yin。
他把胯凑到舒意的屁股下头,阳具上面淋漓着透亮的逼水,还在抵着热情翕张的花xue磨。镜子里紫红的柱状物事陷在深粉色的rou泥里,不时因为动作的变动带起些拉丝的粘ye。他磨了几回,感觉xuerou软烂得禁不住半点拨弄,这才让舒意对着镜子,好看清楚他那个生得yIn荡的sao逼是怎么讨好男人的。
“我还记得你小的时候,哭着说你找不到媳妇,因为你不是男孩子。”喻一拿童年的事情笑话他,“我问你为什么,你还说不能告诉我。”
舒意没回应他。他上半身倚靠在喻一怀里,下半身大大的敞着,以一个被把尿似的样子,失神的看着镜子里那两个格外色情的rou色色块,随着喻一的动作慢慢的杂糅在一起。那根浑圆的rou柱被他一截一截的纳入,外头还shi哒哒的吊着,和着一片shi滑在他屁股上蹭。Yin唇激动的覆在rou柱上,只看外面都能想象里头的xue腔在如何绞裹雄根。
“后来我还是知道了,原来是你裆里长了个逼。专门给哥哥Cao的。”
性器完全隐没在rou色里,只留两粒深色的卵丸在外头。喻一捏着他的脸,问他这话对不对。
舒意混乱的点着头——他并没有不点头的理由。逼里面被rou根烫坏了,要不是仗着甬道软弹紧致,xuerou都快被撑平撑破。他脸上烧得通红,情欲蒸腾出的汗混着热汽糊在他脸上,视野里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只有镜子里交媾的场景格外清晰。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陋的摊着下身。经不起玩弄的Yinjing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却还半勃着,半硬不软的翘在小腹上,随着冲撞晃悠着。被cao得深红的花xue吞吐着阳具,时短时长的吐露出沾满白沫的一截。
混沌的大脑在情欲里忘乎所以,仅有的一线清明渐渐延伸到好多年前。
是他父母刚离婚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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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温。炎热和冷气,夏天和冰棍。
舒意第一次回国,和他母亲一起住在外公家。外公那个时候还没退休,母亲心情又不好,他总是被打发到一边,自己找个地方玩。
有一天他正躺平在沙发上吹冷气,听到门口越来越近的一阵呜哇呜哇的哭声。
他被中文搞乱的脑袋里闪过一句120呜哇呜哇,就跑到门口,去看来是什么人来了。就见一个哭得伤心的小孩跟着外公进门,直奔空调冷风而去。
“我妈不给我找媳妇,”他边吹冷气边哭着说,“没意思,男孩子不就是得找个媳妇吗?”
舒意听不懂媳妇这样的高级词汇。他呆呆的看着那个男孩,看他白色的短袖被冷风灌得蓬起来,衣角呼啦啦的飘着,那男孩转头问他:“你说是不是?”
外公让他叫表哥,他叫了,半生不熟的口音把男孩逗得笑起来,漆黑的眉眼弯起来是温柔的。等外公去忙了,他就去拎了两根冰棍凑到舒意身边,向他宣传媳妇的好处。
他们一起吸溜着冰棍,到最后一起吸溜起鼻子来。因为他们一个因为没到年龄没有媳妇,一个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媳妇。
舒意哭得尤其伤心。特别是喻一安慰他长大了就能找的时候,他就更伤心了:“我不是男孩子。我找不到...媳妇了..."
喻一问他为什么不是男孩子。他又不瞎,面前的明明就是个男孩——他裤裆还有点隆起呢。就听舒意说:“我不能说。这很重要,我爸爸就是因为这个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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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得更大声了,让喻一有点担心会把大人引过来并且责备到他头上。他想自己也不是那么想讨论一个明确的性别问题,于是他想了个他自己都自豪的办法:“你不能找,那你可以给别人当媳妇啊。”
“可是也没有别人。”
“.....唉。”
喻一转头看张着嘴嚎的小孩。哪怕是哭得快能看到震动的扁桃体,也还是蛮好看的,至少比班上花裙子最多的小女孩好看多了。于是他答应道:“那你就给我当媳妇吧。”
“是哥哥的媳妇。”
浴室逼仄的墙壁拢住绵密的啪啪声,回荡得散乱混杂。舒意的眼睛虚虚的落在镜子上,看那根在自己身体里征伐的雄根整根拔出来,换了个微妙的角度,gui头顶在后庭。
“舒意给哥哥当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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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