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的父亲来接他那天是个周末。
气温降下来了,迎面的风里便有了些许寒意。舒意身上穿着他的旧衣服,是件厚实的连帽卫衣,黑色的,里面加了绒,很暖和。帽子垂下的长长两根飘带上印了五颜六色的字母,就是这点颜色让他以前总觉得这件卫衣又娘又幼稚,每次穿都要把带子藏起来。但在舒意身上,这件卫衣就格外好看了,特别是花里胡哨的带子,和舒意打底的白衬衣特别搭。
他们打开家门的时候,里面的争论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父亲母亲都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一个笑了笑,另一个点了点头。而客厅的陌生中年外国人站了起来,要朝他们走过来。
舒意在他身后绷紧了身体。
喻一拉起舒意的手,就往楼上跑。
他家楼梯不长,但那一刻他开始怨恨这个楼梯为什么不是两三步就能直达二楼。舒意在他身后踉跄了一下,好险没摔在他的身上。而他只是把牵着舒意的手改为揽住舒意的肩膀,就把人半拖半抱的带上了楼。
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站在二楼向下看了一眼,正和那个惊讶的男人的对上了目光。
他知道,他的眼睛里写满了“舒意是我的”。
对于一个确定了遗产份额才出现的父亲,似乎谈不上什么礼不礼貌的问题。他第一反应是舒意好像被吓得够呛——至少他拉着人跑进卧室并锁上门的时候是这样觉得的。第二反应是,不能让他们在这里上演父子相聚,更不能让那个男人一通表演,最后就把舒意骗走。
所以当舒意要开门走出去时,他一把就连人带门的按了回去。
“怎么了,舒意?你要跟他走吗?”
父亲的声音在门外一响起来,舒意就听出来了。
趴在门板上,当然听得格外清楚。
他整个人都被压在门上,隔着一扇门,被喻一钳着腿,深深的顶进花心。
回家前他们打着收拾无人居住的房子的旗号,在爷爷家里颠鸾倒凤了许久。现在腿心濡shi的地方粘ye还没干透,花xue被顶着Yin唇磨了几回,就轻易含进了怒涨的性器。
手臂撑在门上,用力得指尖都泛了白。舒意怕碰响了门让父亲起疑,只能用手掌按在门上,腰往下塌承受着底下那一根的进入,回过头时脸上还挂了被鲁莽的插入逼出来的眼泪,气音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哥哥,不要...”
他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毫无说服力,反而能造成些反效果。反正喻一看到他转头那张带泪的脸和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衣领口时,就只觉得气血都在往下面冲,只有那点小xue能解燥。
喻一站在他身后,捞着他的腰身,能清楚的看到舒意腿根处的那片Yin户。那里原本是个颜色浅淡的紧闭rou缝,现在却是深粉的,是经过厮磨带着色欲的rou粉色。那种颜色使人一看到就想起拥抱,交合之类的艳情;想到春风几度,巫山云雨的欲望。
而现在那种深粉就在喻一面前,被紫红的rou根搅在中间,在抽插间时小时大,时浅时深。rou棒插到最里面时,那儿就软软的被带着陷在屁股里,留下一点浅浅的rou色;而当他驱腰后退,xuerou就拼命挽留着rou棒直到跟着翻出来,Yin唇张得大大的,红红的显着sao。
喻一看着觉得有趣,就难得享受起了这样慢节奏的情事。他看到舒意自己捂着嘴,就故意把动作幅度拉得极大。插入时把舒意顶到门上,卵蛋压着花唇,整根性器在里头绞磨一回,胯间的rou物全塞进屁股缝里去。抽出时就按着他的腰,一点一点的往外拔,性器重又经过一次敏感点,又要把那点saorou好好的照顾一回。
缓慢的抽插给了舒意喘息的机会。所以当他听到父亲用平时许久不用的语言劝他一起回去时,他张着嘴,在又重又缓的呼吸声中用同样的语言说:“可是...我,我想留在这里。”
可是喻一听不懂。他只听到舒意回复了什么他一时没听出内容来的话。
愤怒搅动着欲望,性器捅进最要命的地方。喻一陡然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又整根捅进去,把不堪承受的Yin道搅得咕叽作响,Yin囊也拍在rou丘上,啪啪声绵密成一串。舒意被这动静吓得要往后退,哪怕是到床上也好,只要远离这扇门。但他的反抗又一次起了反作用—喻一提着他的腿让他侧着贴在门上,又一次直捣黄龙。
平时被妥帖照顾的敏感点在陌生角度的冲撞里又怪异又兴奋,爱ye把rou棒糊的油光水滑,更方便了它毫无阻挡的斜斜插到花心。舒意被cao得又快活又难过,听见门外父亲还在劝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吭声。
快感逼近顶峰,喻一却还嫌不够,手指在肛口逡巡了一会儿,就配合着进出的节奏往屁眼里抠。舒意在前后夹击下咬住了唇,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前后xue疯狂绞动着,就这样去了。
两道Jingye一前一后打在门上,是ye体滴落的动静,舒意慢慢的滑坐到地上,Jingye粘到白衬衫上也没理会。他没再听到门外有什么声音了,大概父亲没等到他的答复,已经离开了。他面前喻一站着,rou虫shi哒哒的晃在他脸边,喻一还邀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