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也能取得不错的成功。
但是,如果做得太过,没过多久他就不会再受到这片森林欢迎。
“这附近出现触手的频率也增加了。”西蒙说。
莱恩放下枪,脸侧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他问:“莱诺还是那样吗?”
“……嗯。”
“每天晚上?”
——月光下,被深色藤蔓纠缠的白色身躯。
无论怎样挣扎也没有效果,只能被迫敞开、被迫接纳。
那躯体理应无法孕育任何东西,但它仍会因为侵犯而高高隆起,呈现出一副怀孕般的姿态。
西蒙的眼角不由得一跳。
有时,即便他对于这场景再心如刀绞,可它依然会点燃他心底的情欲之火。
甚至偶尔,它会改变他那些柔软的梦——
打住。
西蒙告诫自己。
他摇了摇头,对莱诺名义上的兄长说:“时不时。”
……但是,有触手靠近的晚上,一定会发作。
因为他不希望触手进入岛屿。
“果然……不修好损坏的部分的话,一直就会那样。”莱恩低语着。
他们去取那只被击落的鸟。
西蒙的眼角微微一跳。
“损坏。”他低声重复着,“……我不喜欢这个用词。”
听起来像在描述某种无机物——
莱恩忽地笑了。
他从地上捡起死去的鸟,它的血濡湿了他的指尖。
“你无法否认这点。”仿生人的声音平和,“我们不是人,我们只是人造品而已。”
西蒙抿着唇,最终没有开口,而莱恩同样不再开口,他自顾自地把那只鸟收进了包中。
莱诺能处理那只鸟,能把它变成餐桌上一道美味的添菜,能让西蒙和莱恩放下他们之间的不同全心投入到用餐里去。
但观点上的不同永远在那里,它是飞鸟被剪断的一羽飞羽,既鲜明又刺骨。
两个人又猎了几只鸟。
他们提着猎物往回走,一路上,方才的话题就像是不曾有过的虚假之物。
渡河用的小船正随波飘摇,莱恩看着那条小船,忽地问道:“你担心过他有一天会放下桥吗?”
西蒙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能假装它们被流水的潺潺声掩盖了过去、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当他们回到岛上时,莱诺已经打点好了岛屿上的一切事物,见到两人回来,他迎上去,问:“打到什么了?”
“好东西。”莱恩笑着把猎物塞进自己弟弟怀中,猎枪在他手中利落地一甩搭上了肩头,“——顺便一说,这小子的枪法没退步。”
莱诺也笑了,他说:“因为西蒙很勤奋啊。”
——不,那是因为他有着更多实战机会。
这句话没有人说,但知道的人自是心知肚明,莱恩和西蒙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沉默不语。
晚餐时,那些他们打到的小鸟被做成了汤,高温慢煮是杀灭病菌的有效手段——仿生人这样说。
“莱诺还真能干啊。”莱恩用手托着腮这样说。
“说什么呢?”莱诺看了他一眼,“我们不是同一型号的吗?”
“我身上的那部分功能已经损坏了。”莱恩“哼”了一声,拿起勺子去舀汤。
莱诺看着他,眼底满是柔和的光芒,他停顿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哥哥,准备在这里呆一晚吗?”
“嗯——”莱恩故意拖长了尾音,“不。”
“是吗……”面对这个答案,不可能没有任何失望。
“一个晚上不够,我准备多留几天。”莱恩说。
莱诺脸上的神情迅速地明朗起来,他笑着说:“太好了。”
西蒙也觉得太好了,这不仅仅是因为莱诺的表情:他确实喜欢莱诺的笑容,但除此之外,莱恩的到来也能减轻他夜晚的负担。
晚饭后,当他们决定各自休息时,莱恩悄然走到了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好好睡一觉。”他说。
“嗯。”西蒙说,“不用你说我也会的。”
他面临着一场持久战,而他不知道它会到什么时候结束。
于是他能做的便只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而他希望这个夜里,没有梦境袭扰。
——莱恩在人工岛上呆了三天。
这三天时间让西蒙着实补充好了体力,而第四天一早,仿生人便打算启程离开。
“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西蒙问,“又是哪里的森林吗?”
“暂时不了,我打算先回弧光城一趟。”莱恩说。
“……还真罕见啊。”
“毕竟世界正在变化啊。”莱恩咧嘴笑了,“触手那些家伙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他说着拿起头盔戴上,面罩遮盖住那与莱诺一模一样的面容。
西蒙迟疑一下,最终还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