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孙策携太史慈去附近山上打猎,两人两马轻装简出,这太史慈身高七尺七,擅齐射,百步穿杨,更不提射这些畜生了,两人收获颇丰,行至一处清澈河溪,孙策挽起袖子便要给太史慈弄上两条鱼吃吃,太史慈对自己定位还是个败军部从,看孙策做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就颇不好意思,脱了鞋跟孙策一起下了水。
说来两人一个从小生活在江边一个生活在海边,心里都想要较量一番,每抓起一条都要互相攀比较量一番,行径颇为幼稚。
太史慈抓起好几条都要比孙策抓的身量小不少,心理颇为不甘愤愤道竟一时忘了主从之礼:
“没想到你个纨绔子弟这么会抓鱼。”
孙策双手紧握着刚抓来的大鱼颇为得意地笑嘻嘻解释道:
“嗯,小时候权儿时常会吵着闹我给他捉鱼烤来吃。”
“你这哥哥当的可真好,小时候我只知道弟弟是拿来打的!”太史慈道。
“身为长兄训诫幼弟确是应该,但这仲谋确实从小便是天资聪颖,这几个弟弟里面他最能担当大任,也最受父亲器重厚望,我定然是要多加爱护照顾的。”孙策收起来笑意淡淡地说。
太史慈也趁他失神的功夫,抓起一条通身红黄的大鱼,孙策看他神采熠熠,笑得明艳非常,凌Cao也是一笑当真是美艳动人让人无法移目
太史慈正得意把玩着手里的鱼,忽然被孙策摁到水里,他刚要挣扎起身,便看见孙策也扎进水里,俩人在这水中四目相对,正午的阳光打进水里,和波光粼粼的水纹,让孙策的脸更显的英俊深刻,上次这么近距离打量孙策,还是两人滚下山,他压在孙策的身上,那时这人脸上尽是被雨水冲刷后的脆弱,在神亭一遇后,这人便是让人忘不了了,还有跟这一次一样的眼神,这人看着自己的时候,平静无波的古潭中便会有太多自己还看不太懂的东西
俩人不知谁先情难自禁,吻上对方,一时间这水周似是被加热一般,叫两人只感觉沸腾煎熬,太史慈把孙策的舌头抢过来,含在嘴里吮吸,把孙策嘴里甜滋滋的味吃了个干净。
待到肺里的空气被榨完,俩人终于从水中探出身子
真的是跟上次在神亭一样狼狈,只是这次他俩已经不再是敌对峙状态,便可以从心所欲
俩人边难舍难分地吻着,边移到岸边。孙策就像是这不能离开水的鱼,双手紧紧抓着太史慈,像是生怕他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孙策把手指伸进太史慈柔软的发丝,与自己唇上移开,迷离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缓缓笑着问道:
“子义,你可知刘繇余孽该如何铲除。”
太史慈正色欲熏心,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解风情,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跟他聊这个,但眼下只有给主公献计出力,方才能再亲上这小霸王的方泽。
他压着欲火,哑着嗓子道:
“刘繇逃到豫章,但是有两万军兵却没有跟他走,我与他们将领太守大多熟稔,如果我去劝降,方可将他们收编到将军部下,这刘繇已投靠华子鱼,已不成气候,虽我不知这名满天下的华子鱼如何,但我可在豫章城打探一番这人是不是徒有虚名,这豫章是不是也可在吴会两地攻克后,尽收将军门下?我定尽力给将军一个尽取之策献上,但如果将军不信我,那”
孙策听后笑意再也藏不住,他扶着太史慈的后颈,将他拉近自己,俩人双额相抵,一时间气氛又重新拉回到刚才的暧昧旖旎。
“我孙策可不是刘繇之徒,在我这儿只有能者居上,子义你被埋没太久了,你来江东前便因知恩图报救孔融,单骑突围向徐州刘备求援而闻名,我定要让这世人知你太史子义在江东亦会因孔武有力,智谋超群而被世人传颂。你刚来我军,我自然有重用之心,但眼下其他将领对你还是充满顾虑和敌意,唯有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之处,我才能让你在我军大放光彩!”
在刘瑶军中他被打压被质疑他竟都知道?就连我在北海那点破事儿他都知道?一时间太史慈终于明白这“善用人,士民见者,皆愿为其致死”的江东小霸王的过人之处了。
他面红耳赤,一时不知是先要谢主公的知遇之恩还是先应从心意,吻上这近在咫尺的唇,最后却只憋出一句:
“你可真是要命!”说罢就重新覆盖上那片虽凉薄但柔软惑人的唇。
俩人互相较量般把对方亲得七荤八素,五迷三道的,到两人清醒时,孙策已经被压在树上衣衫不整,胸口的红罂挂在这蜜色的胸口,太史慈毫不犹豫,就把一颗吸到嘴里吃得啧啧作响,孙策第一次被人这么用力地吸nai,竟不知这跟个点缀一样的东西,竟然让他小xue蔓延开缠绵悠远的瘙痒和热浪。
他琢磨着是不是因为怀孕后身体有起了其他变化,一时间又联想到自己小产时的疼痛就想推开太史慈,但是当他低头看到这跟凌Cao几乎一摸一样的脸,埋在自己胸口,心头又是一痛,便自暴自弃地把手环上太史慈的脖子,放松身体头靠着树闭目享受起来。
太史慈尝试了几种吃nai的方式,发现孙策最爱的是自己用舌尖来回快速拨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