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待过你”
本来正待对萧瀚海用上那些烈药,好好熬榨对方一番的谢凌霄瞥见对方面上怆然之色,不觉一怔,他心烦意乱地看了眼那方木匣中的诸多亵具媚药,最终还是扣上了盒盖。
“我也不愿亏待您。这几天您先好好休息,也好好想想我的话。我真的是为您着想,北冥神功落到我手里,总比落到沈傲那些沽名钓誉之辈手中要好。至少我从未想过要害您性命”谢凌霄轻叹了一声,这就拿着木匣离开了房间。
阿忠和阿茂见谢凌霄在屋中久久不出来,两人也不敢打搅,只好在门外乖乖候着。
待谢凌霄出来之后,阿忠立即满面堆笑地走了上去。
“公子,您要走了吗?”
“嗯。我还要去义父处请安。他下身的东西我已替他换好了,你们进去收拾下吧。”谢凌霄说着话,将带来的木匣放到了桌上,当着阿忠阿茂的面打开之后,他从中拿出了一副沉重的玄铁脚镣,“他的脚上的伤还未痊愈,这副镣铐暂时可以不给他戴上,待他脚上的伤痊愈之后,勿必记得白天要给他戴上。”
阿忠点点头,忍不住看了眼桌上那盒似是装满了东西的木匣。
谢凌霄又从中捡出几枚不同形状的口塞、口衔、口撑等物,一一放在桌上,与阿忠阿茂简单交代了几句。
“他内力被制,身上又有伤,更需好好调养,若他不肯吃饭,便以此物卡入他唇间,方便你们灌喂。”谢凌霄拿起那一枚中空的木制口环在阿忠面前晃了下,此物原本是他用于逼迫萧瀚海口伺之用,不过想来也能别有他用才是。
谢凌霄看了看木盒中别的器物,除了他那两副玄铁手铐脚镣外,其余物器竟多是他以往在无忧楼中与萧瀚海床笫之用,想来那脾性乖戾的北冥宗主当初在无忧楼中对自己倒真是百依百顺,他心中倒也有些唏嘘。
如萧瀚海这般强悍温顺的玩物,只怕日后再难寻得了。
谢凌霄临走之前,叮嘱阿忠记得替萧瀚海腹部保暖,每两个时辰记得为萧瀚海熬一杯红糖热水,对方葵潮在身,血气衰竭,难免会口渴。
待谢凌霄走后,一直在旁傻傻听着的阿茂终于忍不住问道:“忠叔,这凌霄公子怎么像是在叮嘱我们照顾他媳妇儿啊。”
“阿茂,我们做下人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妄自揣测主人的意思。公子吩咐什么,我们照做就是,其他的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阿忠轻笑着叹了一声,说实话,谢凌霄弱冠之前都是他在伺候,那时他便明白这位惊才绝艳的谢家公子是不甘人下之辈,更是无情冷心之人。只是他没想到,谢凌霄门主之命去了北冥宗后,竟是变了这许多。虽然对方嘴上不曾多说,可阿忠也看出来,关在里屋的萧瀚海,或多或少已是被放在他家公子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