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常青就被拖起来洗漱,吃了一些汤汤水水的东西就又被带到了调教室。
仆人将常青清洗了一番,将其置于石台之上,封住口唇,又用木架支开他的双腿、锁好手腕脚裸。
拿出一把小镊子来,细细将那些浓密的毛发乃至胡须都一一拔除。每一动作,石台上的男人就是一抖,不半刻下Yin、後庭、腿上都已经艳红一片。
剔除完毛发,又用特制香油摸遍全身,使毛发再不生长,不多时全身打理完毕。仆人取出后庭里的玉势,又冲洗了一番后xue。
仆人用锦帕包着玉势塞入常青口中,直压到嗓眼,又以丝绸层层束缚住。常青口中被强硬的塞了个饱满,只觉恶心欲呕,却连下颌也合不拢;想要以舌头去推动那物,却只带起了一口的唾ye,渐渐积多、顺着无法闭上的嘴角滴落。
仆人又在他双ru、腰腹处夹上无数铁夹,不时拔下夹子或重新夹上,这样折腾许久,仆人才将他放开,复又绑与立柱上,拿来白蜡,将他青jing清洗后又用滴蜡堵死,又在他后xue涂了厚厚一层媚药痒粉,从刑具里寻到一只猫尾一般的滑不溜揪小玉势,插入其中。
那玉势又小又沉,上面还有几圈细小的小刺。那毛茸茸猫尾缠在大腿上,连带腿根都痒了起来。想要止痒只能夹紧玉势,可夹紧玉势小针就会扎到肠壁,受针刺之苦,当力竭下滑之时,又要受小刺哗啦之苦。
但是在那痒的得热火朝天的那处,早已是无法分辨痛痒,反而要更舍不得松开、只得再次夹紧。最後嘛,这样的一只猫尾被逼不得已地含弄着。
仆人放话说:“若是这猫尾落了,你便在受一次那涮洗之苦。”如此这般,常青更不敢松开小xue,只得在痛苦中配合起来。
此后几日,常青日日都要受这些调教,期间常青还要每日舔弄各种木势、玉势乃至用牛rou做的栩栩如生的rou势。还要吞下自己每日晨起时的Jingye已习惯其味道。
每日还要用媚药、痒药乃至鞭挞、针刺、舌舔,铁夹等各种方式来刺激双ru触觉,又以时时的拉扯,揉掐,涂药等方式将ru头增大。
不过几日,常青原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已养成习惯,除了这几处越发敏感之外,只要稍加触摸,那话儿及后庭便蠢蠢欲动。
这日常青完成了日常的调教,又被束缚了双脚绑在立柱上,几日未见的老人,今天带着一个盒子来了。盒子里装的就是前几日殷空让人打造的东西。
老人净手后上前检查了常青的皮肤,ru头,青jing,后xue这些地方。又拿起一块几乎透明的玉势伸入常青口中,让他舔弄。一番折腾下来,常青已然情动,他轻声呻yin着,ru头挺起,青jing也高高翘起,后xue也自发的蠕动起来,老人伸手探进后xue,感受肠rou的热情。
老人满意的笑了一下。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放在火上灼烤了几下。然后捏起常青的右ru微微拉起,抬起银针从ru头根部横穿而过。
常青咬紧牙关,疼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这几日的调教早已使ru头敏感不已,这样的刺激太重了。但老人没有停下,又拿出一根更粗的,再次横穿而过。反复几次,老人才拿出一枚雕刻Jing美的ru环穿过刚才打好的ru洞道:“这是主子爷赏你的。”
说完如法炮制的戴好左ru的ru环。老人抹去ru头上的血珠,然后拿出一个项圈给他带上,又拿了几条细链将项圈和ru环链接。
常青看的盒子里还有不少东西,但老人合上了盒子。走到一旁的火炉上拿起一块特殊形状的烙铁,印在了常青的身上。
常青惨叫了一声,晕了过去。老人在破损的皮肤和ru头上撒上促进愈合的药粉,就让仆人带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