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在被窝里难得一起腻乎到清晨。白檀摸着旁边人温热的胸膛,被被窝烘得暖和的脸颊贴着男人鼓起的胸肌蹭了蹭,发觉触感意外良好,结实又有弹性,顿时感觉人生满足。
还有什么比清晨能在爱人怀里起来,温柔的和对方接一个吻更窝心的呢?
没有。白檀闭着眼睛仰脸,被醒来的男人轻吻唇瓣,内心笃定道。
平时老公去上班很早,经常是闹铃一响就爬起来走人了,自己也得赶紧跟着起来去准备早餐。今天倒是不用早起了,这人随手按了手机铃后继续抱着自己睡,搞得原本想起来的白檀都懵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今天是星期六,男人好像不用上班。
两人都窝在被子里不愿意动弹。白檀是隔了这么久突然昨晚被迫“剧烈运动”,累得腰酸爬不起来,而肖湛纯属就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开荤后想多和开荤对象黏在一起,不想起来,于是躺在被窝里把兔子抱到自己身上给他揉腰。
白檀闭着眼睛趴在男人身上不吱声,脸红扑扑的埋在肖湛肩窝,双手扒着男人光裸温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享受爱人对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与宠爱。下身干爽,并没有不适的黏腻感,应该是男人昨晚给他清理过了。温热的大手几乎合起来能包裹住他的腰,揉捏着他腰间酸软的肌rou给他放松,舒服得他忍不住伸开脖子动动脚趾,放松的把自己的重量压在男人身上。
小人妻被揉成了一团软乎乎的兔饼,摊在老公身上。
“老公”他喃喃道,嘴唇印在肖湛的颈边肌肤,悄悄睁眼,探头去追寻男人柔软的唇瓣,一抬眼,就看见了床头柜上趴着的黑乎乎一小坨,睁着金色大眼瞅着这俩大太阳晒屁股还不知道起床给它喂食的两脚兽。
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卧室,跳上床头柜,又安静趴在上面看了他俩多久。两只白爪子老老实实的缩在胸前,毛乎乎的小脑袋乖巧枕在爪子上,耳朵时不时动弹一下,看上去莫名委屈。
白檀的视线和小猫崽的视线对上,顿时就感觉到小黑崽无声的疑惑与谴责。
两脚兽为什么要上下摞在一起吃嘴?为什么到现在它的饭碗还没有饭?昨天还有鸡rou泥,今天就是冷空碗,是不是不爱它了?
饭饭呢?
白檀瞬间就被这纯洁又无声的目光给谴责到良心发痛!
黑崽昨天刚被他封为镇宅吉祥兽,怎么能第二天就让它饿肚子呢?白檀赶紧爬起来,嘶得一声揉了揉腰,“老公,我先去给小猫做饭去,”他看向床上如尤不餍足的大型猛兽般躺着的男人,有些忐忑的问,“今天要去给黑崽体检打疫苗,你今天有时间带我们去么?”
肖湛怀里突然就空了,敞开的怀里被微凉的空气填满,他无意识动了动手指,跟着坐起来,在小人妻的腰间揉了一把,“昨天说了,我们一起去,你先躺会儿,我去给猫热牛nai。”指尖有意无意从布满红色吻痕的白皙胸膛划过,轻轻点了点一颗粉嫩ru尖,看着手下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小媳妇脸上又染上淡红,扯着被子不自在地裹住身体,这才轻笑一声,大咧咧甩着鸡儿下床,从柜子里掏出一条牛仔裤开始往身上套。
“老公,牛nai不行,”白檀努力压下那点羞赧,被子下的手掌按在胸口那一点,叫住套了条牛仔裤,拉链拉了一半就想出卧室的男人,“小猫一般喝不了牛nai,给他煮点白水鸡rou吧,冰箱冷冻层有鸡胸rou。”
星际已经没有猫这种柔弱的小生物了,肖湛对这种生物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古地球的猫是喜欢喝nai的,这还是他从远古动画《猫和老鼠》里看来的,那只蓝色的傻猫为了牛nai跟那只黄皮耗子没少打架。
“嗯,好,我去给他煮rou。”男人背朝他抬了抬手,单手捞起黑崽赤裸着上身走出卧室,白檀跪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后,咬牙撑着床跪起来,翘起屁股蒙头把自己缩进被窝里,缓解刚才跪坐姿势带来的腿根酸痛感。
不是做梦呢。
心渐渐放平稳,白檀掀开被子,赤身下床,撑着两条软腿给自己找衣服穿。
从柜子里翻出来衣服,穿上内裤和男人的一件白衬衫,看着手里的裤子,又看了看腿根处的吻痕与指印,他想了想,还是把裤子放回柜子里了。
大早上的,穿什么裤子,当然是露给老公看啊。
他在心里暗夸自己,心机婊,然后就穿着这么一件衬衫去洗漱,把自己洗的干净水嫩,脸颊还挂着水珠,又晃悠去了厨房。
男人赤着上身站在厨房,用筷子戳锅里咕嘟咕嘟煮着的鸡rou,松松垮垮卡在胯间的牛仔裤露出一半的人鱼线,男人嘴里咬着一根未点燃的烟,凌乱的头发支在头顶,清晨透过窗子洒进来的晨光给他臂膀撒上一层金光,,蝴蝶骨裹着背肌隆起,连肩头的肌rou线条都显得格外性感。
白檀喉结微动,盯着厨房里那个身影移不动眼睛,再次在心底跟自己确认。
这人是他的。
他走了过去,从男人身后搂住老公的背脊,脸贴在光裸的皮肤上蹭了蹭,撒娇似的叫了一声“老公”,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