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他轻轻地,发出气音,“你给我舔。”
话音刚落,身体骤然一轻,林巡被托住屁股抱了起来。他慌乱的搂住严笠的脖子,两条腿夹紧他的腰,埋怨道:“吓到我了。”
严笠抱着他大步往浴室走,他走得快极了,似乎迫不及待,但又丝毫不乱地回答着:“哥哥在,怕什么?”
他的声音像风穿过松林,是清澈中带着木质的沉稳,摇晃起万千枝叶,还有着最后万籁归寂的安宁。
没有人比严笠更让林巡安心。林巡再说不出旁的话,只是一颗心浸在水里般,依赖地、眷恋地靠在他怀里。
给浴缸放好水,严笠又转过来,给被放在洗漱台上的林巡脱衣服。
真是要命。严笠给他洗过那么多次澡,这还是林巡第一次体会到哥哥有多么地让他沉溺。
跟在玄关处一样的姿势。严笠分开他的腿,站在中间,凝视着林巡。
他不动手,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林巡感到皮肤被摩擦的刺激。
“把衣摆撩起来,一点点往上拉,要让哥哥看清楚,你的身体是怎么样一寸寸被暴露出来的。”
林巡难耐极了,他的性器硬得发痛,还被这样的话刺激着,他等不及。他想要严笠立刻来扒光他,把他按在浴缸边缘,Cao他。
这样温吞的、把过程延长的方式,太折磨人了。
“哥,你帮我好不好?”他企图卖乖。
“不,这是命令。”严笠看着他,眸中光亮沁凉。
他这样,对林巡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怎么说呢,他觉得哥哥性感得要命。
林巡舔了舔下唇,依从他的话,把衣服慢慢卷起来。
“乖宝贝,你的ru头立起来了。”严笠轻声说,眼里满是鼓励。
林巡激动不已,一把脱下恤扔到一边去儿,发痴地看着严笠,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严笠却把他压向了冰凉的镜面,背部受凉,林巡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严笠笑了一下,有点残忍的感觉:“不许乱扔东西。脱裤子,把牛仔裤叠好了放在一边。”
林巡耳朵发红,瞪着严笠,小声说:“哥哥是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严笠轻拍他的脸颊:“你喜欢的。”
是,他喜欢要疯了。但林巡绝不承认。
严笠走到一边,双臂交叠,是一副有些傲慢又轻薄的样子,眼睛盯着林巡。
林巡爱极了他这样的目光,浑身都泛起充满情欲的红色,他有点发软,可怜巴巴地伸手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将裤子脱下,叠好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他浑身上下,只剩内裤了。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林巡,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伸手去脱内裤,却被严笠拦住。
严笠的语气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占有欲:“不听话。我有让你脱这个吗?”
林巡底气不足地顶嘴:“你让我脱裤子的,内裤不是裤子吗?”
严笠盯着他,缓慢地、可恨地应道:“好啊。那小巡自己脱吧。”
“不要。”林巡毫无招架之力,气得声音都抖了,他把手臂搁在严笠的肩上,仰头看他,“坏蛋哥哥脱。”
严笠笑,却不动作,问他:“所以,是小巡请哥哥给你这么做的了?”
玩儿情趣真磨人。林巡看了眼自己鼓鼓囊囊的内裤,快流泪了。他垂下双眼,红着两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净爱欺负人,臭不要脸!
严笠偏不让他躲开自己的目光,他捏住林巡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跟自己对视。
严笠英俊迷人。他的眼睛,原本只闪动着冷冽的、洞察一切的光,而此时此刻,已经沾染上情欲了。
林巡想看到他为自己动情的样子。
他无法不被严笠支配,他痴迷地看着严笠,甘愿被他驯服:“是。请哥哥,脱掉小巡的内裤。”
严笠吻了过来。
他舔弄着林巡的唇瓣,用舌尖在他唇缝间轻轻滑过。林巡乖巧地分开嘴唇,让严笠进来。
严笠含住他的舌头,细细地吮吸,尝着他的滋味。
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滑下去的,把林巡的内裤扯了下去,几乎有些粗暴。
他抱起林巡,把他放进浴缸里,又脱掉自己的衣服,姿势利落却又优雅,像个男模一般将自己优越的身型展露。
林巡看着他的腹肌,嗓子有点发干。又看着哥哥扯下内裤,漂亮却又尺寸惊人的性器直挺挺地对着他。
他更加口干舌燥。不由得悄悄吞了吞口水,好大。
浴缸很大,严笠坐进来,把他拉到怀里。林巡很乖地任由哥哥给他涂上沐浴露,被搓出泡泡。
ru头被刻意忽略,但手掌不时搓过那里,就使得他一阵战栗。太难挨了,林巡忍不住:“哥,你能不能摸摸我?”
“我不是一直在摸你?”
林巡扭了扭身体,就感受到严笠怒涨的Yinjing,抵在他股间。他忽地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