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迅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试图联系了下于菲菲,没联系上。
算了,还是等她气消吧。
他看了会儿电视节目,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启发,关上电视,弄了盆凉水和毛巾过来,端到阮玥床边。
阮玥正睡得半梦半醒,额头猛地一片冰凉,水珠从额头上四溢,滚落到枕头上,浸shi了大块枕头。
她惊恐的睁开眼睛,摸了一下额头,那里覆着块shi漉漉、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毛巾。
你做什么?
杨迅羽在她质疑的目光下得意洋洋,说道: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给发烧的病人额头盖块shi毛巾,降温。
阮玥:
阮玥:那你有没有看到,毛巾都是被拧干水才放到额头上的?
杨迅羽愣了下,理直气壮道:没有。
阮玥不跟他争论,把shi透淌水的毛巾拿下来,拧干水,浸shi的枕头翻了个面。重新搭上毛巾,闭眼睡了。
杨迅羽关了灯,踢掉鞋子翻身上床,和阮玥躺在一起。这里外面没什么路灯,一关掉室内灯,屋里顿时陷入漆黑。
阮玥刚才还挺困,这会儿躺在杨迅羽身边就不困了,问道:你不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了?
杨迅羽:我身体好。
阮玥往他身边挪了挪,手往他身上摸去,探进他上衣的下缘钻进去,顺着他的肌rou向上走。
杨迅羽按住了她不老实的手,黑暗里明显听出他在笑:你生着病,我没摸你,你倒是摸起我来了。过会儿被你摸硬了怎么办?
阮玥手不动了,但也没有收回来的意思。她发着烧,手比平时稍微烫些,烫的杨迅羽衣服下的皮肤有点热。
做过好几次爱了,赤裸相对不止一次了。杨迅羽直接脱了上衣,侧身睡,拿起阮玥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美好健壮的rou体就在手下,阮玥一块一块肌rou摸过去。这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她幻想出来的。
她又想起来《寂静岭》里的怪物三角头了,他是暴力和攻击的象征,也是力量和守护的象征。
寂静岭里你喜欢哪个怪物?阮玥问道,没等杨迅羽回答,她又说道,肯定是无脸护士了。
三角头和无脸护士,都挡住了脸,一个露出健硕强壮的身体,一个露出性感火辣的身体。
杨迅羽:半夜三更我不跟你聊恐怖片,你倒是跟我聊起来恐怖片来了。
阮玥:恐怖片解压,压力大的时候只有恐怖片能让我完全沉浸一两个小时。
杨迅羽:约炮不解压?
阮玥:
阮玥:解压。
解压也增压,此消彼长,如影随形。
阮玥一只手搂紧杨迅羽,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床上除了她,空无一人。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昨晚的事是一场梦,但她很快看到了药和毛巾。
阮玥翻身下床,在屋里找了一圈,杨迅羽已经不在了。
她又吃了一次药,躺在沙发上怅然若失。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阮玥马上从沙发上起来了,高兴的跑过去开了门,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开,就僵持在了脸上。
门口站着的是宋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