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榕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情欲被药效挥发到极致,自然任谢渝作为。
这位身份尊贵的太子让她干什么,她便也从潜意识里听从他的话照着去做。
rou棒自下而上插进ru缝中。
谢渝拉住傅宁榕的两只手让她放在自己胸侧:“握好,手捧着夹住它。”
ru尖上一片水光,nai子上红肿不堪。那是谢渝刚才吸吮时留下的印记。
而此刻他的额上晕着一层薄汗,正缓慢地将肿胀放进她为他营造出来的“安身之地”。
雪白的rurou中夹着硬得有些发红的性器,两者之间略有些诡异。
但在这样的映衬下,却又莫名让人感到契合。
温软包裹着他。
谢渝难以自抑地喘息出声,爽得发颤的时候不禁疑惑她这双nai子是是如何长得那么大的。
一边磨着一边握上去。
水波荡漾。
谢渝低喘着捏她ru尖,免不了带点疑惑:“整日束着,怎么还会这么大?”
“从前自己偷偷解开束胸了?”
猛然往前冲撞了一下,傅宁榕被撞得闷声,手差点握不住那对胸ru,迫不得已回他:“嗯……”
谢渝迫近她,伸手帮她把rurou拢进收紧,压低声音勾着让她回答:“可那时我们不是同吃同住?你就是晃着这对nai子日日同我睡在一间房里?”
尚书房房舍两人一寝。
自傅宁榕到了尚书房便同谢渝住到了一间,直到后面傅宁榕入朝为官回了傅家,两人才暂且分开。
之前从未这样想过。
可听傅宁榕的意思,他脑中莫名浮现出两人同住时,她背着躲过他、每走一步就晃晃悠悠地颤着ru儿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地想到,若是那时他便识破了她的身份,两人又该是什么样的一副光景?
兴许他早就囚了她,两人日日翻云覆雨,怕是连孩子都有了。
傅宁榕不知道谢渝心中所想,但一片迷蒙中隐约听到他的话,便知道他是想岔了。
“……不是在尚书房,是在东宫。”
尚书房虽是要求两人一寝,居于宫中。
可谢渝毕竟贵为太子,总归有些旁的特权,他时不时的就会回东宫歇息,顺便带上傅宁榕。
东宫里有间专门给傅宁榕置办的卧房。
晚间双ru束得发涨,傅宁榕就在房中,将裹胸卸下来让自己喘口气。
谢渝了然。
顿时明白了过来。
照理说,它能长那么大,还真有几分谢渝的功劳。
rou棒攒动着。
谢渝一下一下,被傅宁榕捧着的ru沟夹得紧紧的,粉红的gui头上带着点前Jing,抽插得格外顺畅,只是把握不好力度,时不时会戳到傅宁榕的瘦削的下巴。
傅宁榕无疑是舒爽的。
rou棒蹭得她又疼又痒,嫩rou一片酥麻,却又出乎意料的十分刺激,下身喷出了股股yInye。
gui头cao着ru沟。
傅宁榕早就昏昏沉沉,在药效下对谢渝有一种近乎痴迷的渴求。
rou棒偶尔顶到傅宁榕唇边的时候,她甚至还会主动伸出小舌来舔弄顶端的马眼。
前端的白灼沾染了几滴到傅宁榕唇角,整个画面更显yIn靡。
gui头被阿榕含在嘴里,像吃什么似的一下一下舔弄着。
男人眉心直跳。
这副yIn靡画面映入他的眼中,令他呼吸一滞,“啪”的一声,脑中绷起的弦在刹那间断开。
谢渝听着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呻yin声,再也不想忍耐地从她口中抽出,将所有火热尽数塞进潺潺流水的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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