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劲儿。新主管越骂的狠,她越往上凑的厉害。就是看着他横眉冷对的样子,也觉得赏心悦目。
新主管被灌了酒,她就坐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吞下酒水,蒸腾的红chao从脖颈涌上了耳根。
他人狠话还少,一路晋升都是凭着自己的本事,酒场上多的是人想让他不舒坦。
谢希作为新上来的助理,什么也不懂,主管也没寄希望于她,只让她来见识见识场面。
酒局散了的时候,主管坐在凳子上,显然是站不起来了。有人过来要撑他起来,被谢希挡了,醉醺醺道:“原来有没醉的啊……”
谢希:...当然有,如果你有一个好上司。
奇怪,怎么就把这刻薄男人划到好人堆里去了。
谢希打了电话叫人把男人扛进车,一路直奔她的小破屋。
主管毫无防备地躺在她家沙发上,腰间的衣服压出了褶皱,他嘴唇上染着淡淡的酒水,眉头皱的死紧。
他是不是不舒服?谢希脑袋里刚冒出这个念头,人就已经蹲下去观察他了。
他的脸好红。谢希见过喝酒喝的上头的男人,那绝大多数都是红黑的皮肤腥臭的汗水,而主管却像是冷白的皮肤上开了桃花,细密的汗水让他显得太脆弱了。
谢希看呆了,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脸,入手的感觉让她一个女子都忍不住惊叹,许是指尖的痒意sao扰了沉睡的灵魂,主管缩了缩,轻喘了一声,就是这一声,让他以后的生活变了个翻天覆地。
谢希蹲在那里僵了一会儿,站起来从里屋提了一个箱子,她这会儿头脑发热,那种平日不敢想不敢干的全都在男人没有意识的纵容中想了个遍,她又开始想做了以后该怎么办,主管不能接受怎么办,想了一圈又绕回了原地。
她架起了一台摄像机。
谢希想,她一辈子的莽撞可能都用在了这个晚上,不管成不成,她都认了。
她解开了男人的衣服,那扣子一个一个缓慢地崩掉,她趴下去咬他,轻轻地咬没有反应,就重重地咬了几口,男人本能地推她,被压在下面呼吸愈发凌乱,谢希瞧着他那副受不了的样子就稀罕的紧,握着他的手腕压了下去。
男人怎么都醒不过来,被她碰过的地方轻颤着,绷紧的脖颈处落了几个牙印,又红又肿,但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女人咬的。
她一边伸进他的裤腰里捏住了他的命脉,一边舔他的ru头,用牙碾的他难耐地又喘又叫,腰部震颤着挣动。
越难受他的表情就越色气,谢希看着他无力偏过的侧颈随着身体的挣扎起伏,又软又白,她又开始犯渴,叼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好敏感的身体。
谢希在看过成人的片子,很少有男人敏感到这种程度,被碰一下就颤的不像样。若是插进去,撞几下,怕是会痉挛到崩溃吧。
她抬高那人的tun部,将裤子褪了下来,握着男人的脚踝怔愣,虽说没怎么接触过男人,但她知道大部分男人腿上都是有腿毛的,而主管腿上干干净净的。
他手臂上有不明显的汗毛,而腿上却一点痕迹也没有。这不像是天生的,反倒像后天被谁手动脱毛了。
谢希又去摸他后面,很干,不像经常被使用的样子。
也是,现实中哪有那么多第四爱的人。
这要真的是被别人碰过的,那她再喜欢心里也说不出的膈应。
到底是心里憋了疑问,她扩张做的不到位就急匆匆地插了进去。
男人疼得呜咽了一声,微张的唇被她撞出了破碎的喘息,他抓着沙发低低喊了句:“不要……”
谢希借着微光瞧他紧闭的双眼,眼角不住地掉着泪水,她缓了缓神,凑近将那点泪水舔的一干二净,舌头扫着那纤长的睫毛,恨不得将他的眼珠舔个遍。
那么傲慢的人,怎么会这么怕疼,一点疼都跟下雨似的。
她这样想着,却抬着他的腿搭到了肩头,穿戴的阳具一插插到了底,抽出来又顶了进去,主管怕的发抖,一个劲儿地哑着声发出不成调的哭泣,他被顶的弓起腰身,谢希就顺势搂住了他的腰,狠狠打上他的屁股。
男人唔了一声,谢希见他睫毛颤的厉害,心想这是要醒了,醒了也不要紧,反正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后面黏黏腻腻地弄脏了沙发垫,谢希掰开他的腿看,那地方的软rou被撑开,正一翕一动不停吸着插他的阳具吞咽,谢希咽了咽口水,又顶进了那shi漉漉的地方,硬把里面的粘ye挤了出来。
她好像顶到了什么地方,主管浑身一颤,猛然睁开双眼,眼前泪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有人……有人在强jian他。
他又被撞出一声痛哼,谢希凑过来继续舔他的泪水,男人哭喘着仰头,目光落到她脸上的时候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羞辱。
他开始推拒、挣扎,但一双手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虽然这些天的相处让他逐渐明白这个小职员对他有心思,他冷冰冰了那么多年,现在也稍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