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池雨自动忽略她的暗中所指，只问：“你还记不记得你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啊？我真的没……”赵池雨欲哭无泪。
“哎，你说赵老师他……”林越意识到什么似的，“你丫除了一句不知道还会说什么啊？赵老师不是交给你的吗？”
“他不是怕被人认出来，平时都不来餐厅吃饭的吗？”
期待的表情没有见到，幻想被打破。赵池雨不甘心地说：“你再想想，你有没有跟谁打过……欠条之类的？”
“你再想想，不是钱的问题，是别的。”
徐洋今天心情很差，宿醉带来的晕眩与恶心让她一大早的就难受不已，为了遮盖憔悴的面容，她今天特地化了一个淡妆。
他实在没办法直接开口对一个姑娘说“喂！你欠我一杯奶茶！”挺小家子气的，太不够爷们儿了。
“瞧见那戳碗底的动作没？明显是在那儿回味呢！‘当红男明星与一神秘女子激吻’标题我都想好了。”徐洋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你不知道吧，昨天我喝的半醉半醒间还在厕所门口看见了赵老师。”
“欸，赵老师这是怎么了？”林越瞧着坐在对面的赵池雨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伸胳膊撞了撞徐洋。
徐洋极其不情愿地抬头看了看赵池雨，然后汇报似的对林越说：“赵老师这是下凡了懂吗？餐餐红烧肉，顿顿女儿红，要搁你，吃多了也上火，所以自然是要来体验一下我们食堂大妈的清汤手艺，来刷油的晓得吧！”
“那倒不至于。”
说完觉得还少了些什么，于是补充到：“对人家女孩子好一点！别……别那么激烈，注意身体。”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绝对有问题，我印象着昨天咱们吃饭时他还好好的，谁知道我上厕所之后再见他，他那嘴巴就鲜血淋淋的，牙都往外冒血啊！那啃得是相当激烈。还有，今天一大早他就问我昨天吃的
“你也说是醉酒之后了，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哎，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徐洋敷衍地说到，而后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我不会跟林越个二傻子一样，和老刘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吧？”
赵池雨一脸自信准备从手机壳的夹缝里掏出纸条时，却听那人说到：“我欠了老刘几个统计资料的表格！之前说好月底交的，我差点儿给忘了！谢谢赵老师提醒啊。欸，对了，是不是昨天老刘喝高了提起这件事儿了？”
“我怎么知道？”说话时，她又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
“可以啊，观察入微啊！那依你之见？”
可似乎……这小妮子喝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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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池雨起了个大早，认真地捣鼓了自己的发型，把纸条夹在手机与手机壳之间，几乎是跳着去的实验室，期待着今日份的奶茶。
“那你还问个锤子。”徐洋撇了撇嘴，“那男明星今天来就怪怪的，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嘛……”徐洋放下筷子，摸了摸嘴角，那眼神又在赵池雨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才说：“我也是有一点小发现的，瞧见他嘴巴上的那个伤了吗？别说是他自己咬的啊。”
“不是吧？他要是有情况网上早就翻天了，我12G冲浪选手怎么不知道呢？”
“昨天的节目甚是精彩，效果也确实爆炸。哦，对了！烧烤不错的！位置，也很不错！”徐洋话里有话，那阴阳怪气的劲儿随了老刘。
“呸。”徐洋吐出鱼刺，“我怎么知道？”
“那就好，只要天没塌，都是小事。”
他疯狂的试探，带来的后果却是——一问三不知。
“放狗屁，一天到晚，那嘴巴就跟开火车似的。”
“你是指哪个方面？”
“别的？”徐洋脑袋飞转，她总觉得这人今天跟有病似的，“哦！我想来了！”
赵池雨无奈地对着手机黑屏笑了笑。他起身拿了杯牛奶，一饮而尽，可惜助眠的效果并不好。他不自觉地掏出字条看了又看，心中竟然有些说不出的期待，期待什么呢？期待那杯奶茶吗？还是期待那张酒醒之后惊掉下巴的脸呢？
“思春了！”徐洋扒拉完最后一口饭，喝了口水，说话慢吞吞的，却给出这么一个雷人的答复。
“还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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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刘梓毓那边有人叫他，视频中断了，后半段的“没什么”也被赵先生咽进了肚子里。
“欠条？”徐洋有些不解，“我不记得……借谁钱了。”
林越顺着徐洋的目光看了过去。
赵池雨一句话憋在嘴边，差点儿噎死自己，“是啊是啊！”他把手机壳里夹着的纸条又往里面塞了塞。
“就这你还自称老司机，这还不明显吗？真是吃瓜都赶不上熟的啊你。”
嗯，还是有点小漂亮的，赵池雨一来就注意到了。
“呃……就是……”
“昨天、昨天吃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