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飞至,外面已经刮起了寒风,殿内则因为地笼而温暖如春,插瓶的花儿争相盛开,半点儿也不觉得冷。
可伏在榻上的苏蓉却在微微颤抖。
这段时间皇帝甚少翻她的牌子,但偶尔会让她这个玉常在御书房伺候笔墨。
红袖添香,添着添着,就如现下这般,苏蓉抬着腰,tun上一片浅粉,股间的隐秘处若隐若现,皇帝拿了只羊毫笔,轻抹且点,直让苏蓉脚趾蜷缩,双腿就要夹起。
“唰!”青竹条飞速掠过。
“呜!”苏蓉呻yin,消化着那锐利的痛苦,在身下放大。“万岁爷,别……别……”
“装模作样。”皇帝嘴角眼底都带着笑意,像是捕猎后惬意的玩笑,“你说是不是,玉儿?”
他把笔尖举在苏蓉眼前,那上头已经附着如蜜的ye体。
苏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方才热tun的戒尺刚开始拍打,她的身体就敏感地发生了变化。这上色甚是温柔,只让双tun如桃花般就好,她却难耐起来,就像是还不够似的。
宇文胤拿起手边托盘里的物事,一对雕工细腻的缅铃,一个稍大一个略小,如母子一般。拿在手上热得略烫,靠近了能闻到上头辛味芳香。
是在滚热的姜水里煮过的缘故。
苏蓉吓得瞳孔都缩了一下,她惊恐地摇头,“不……万岁爷别……”
皇帝不为所动,甚至神情愉悦地将缅铃往里送,被毫不留情的拒绝后,青竹自然带风抽下。
“呜呃——”苏蓉喉咙中是痛苦的呜咽,宇文胤却笑着拨弄了那里一把,“这shi漉漉的,正是雨打梨花深闭门,玉卿以为如何?”
她想躲开这可怖的竹条和缅铃,只是榻上之地,又能躲去那里,反而向着皇帝的怀中,攥了龙袍在手,“呜……奴才求万岁赏些雨露,开开门吧。”
宇文胤初时竟被这大胆的话语怔住,遂一把捏着苏蓉那小巧的下颌,“yIn贱玩意儿,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语气并不是生气,苏蓉已经能把到一点皇帝不可捉摸的脉,“奴才不知,”她微微别开脸,纯真的脸却说着虎狼之语,“奴才只知道花儿要开总得浇灌……呃啊!”
她被灼热填满,迅即如升入云雾中,被cao弄得飘然,也听到皇帝在她耳边话语凶狠:“胆大包天,你可是自找的。”
等cao弄过一回,宇文胤趁机将缅铃顺势送入,稍大的那个在里头,细链子拴着稍小的那个顶在xue口。苏蓉如他预见的那样弓起身,直到衣裳穿戴齐整,眼角还带着一抹红。
“朕看玉卿喜欢的紧。”
苏蓉装作不知道皇帝在说那让她股间颤抖的缅铃,那里还锁着方承的雨露。她跪伏在榻边,脸贴着龙袍——这袍上绣的金龙方才可是被好一番蹂躏。
“奴才愿为万岁绵延子嗣,”她趁机表忠心。
皇帝摸着她脸的手一顿,随即钳住她的下巴,“是吗,想要个孩子?”
苏蓉有些茫然地应是,下巴上的力道已经有些吃痛了。
“也是,尔等后宫女子,有了孩子,才可谓终生有靠。”
“是,”苏蓉有些迟疑,才对上皇帝的眼,突然慌张地抖起来,“不……不是!”
身为皇帝的夫主尚在,做妾室的却指望起儿子,岂非大逆不道。
“不是……奴才说错话!奴才知错了万岁!”恐惧终于笼罩了苏蓉的心头,盖因皇帝已经面无表情,用冰冷的语调问她:“那么苏氏,你告诉朕错了要如何?”
该……请家法重重……责打,重重地……打!
话在苏蓉的唇边,却没有勇气说出来,她的后tun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这一次要用什么后果来承担天子之怒。
天子轻飘飘地判了她:“带出去,别污了朕的地儿。”
恩赏司的太监动作极快,像提着垂死的鸟儿,提她出了御书房,出了养心殿的院子,提到角门外的宫道上。
养心殿角门外的宫道本就是宫人来往最多的一条路,此刻又有些许人候在角门外等着回话回事。虽说嫔妃受家法不许避人,历代后宫里也有过在宫道上被赏打的小主,可在养心殿外头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实属罕见。
苏蓉被按在春凳上,她已经无暇顾及又一次摆出如此羞耻地姿势,在旁人的注视下被剥去里裤,露出光屁股,且那上面还是热过tun的浅粉色。
她空白的脑海里只有青竹姑姑将青竹,这个她最畏惧的东西,交到了恩赏司严厉的掌刑嬷嬷手中。
青竹条没有让她有喘息的时间,略点了点tun尖,就扬起挥下,唰唰唰迅速地比着形状在苏蓉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派整齐的红痕。
她毫不意外地哭叫出来,可没等她消化这份疼,竹条换了个角度再度一下下挥出一排痕迹。
“啊!——啊!——啊!——”
若不是被按着,苏蓉的上身几乎要高高抬起,双手明知不可能,仍想护住后tun躲避泼油般的痛楚。
那后tun总共也不过方寸之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