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倚靠在软枕上,看了眼玉奴的xue口,本以为虽然来之前肯定洗润过了,但是等了这么久,本就聊胜于无的润滑应是所剩无几,没想到竟是亮晶晶的一副润泽的样子。女帝知道宣福给他用了桃夭,只是初次使用,分量不大,这一点媚药就能让他在这般情境下水流不止,果真是名器!
女帝心情颇佳,伸出一指,随意地往那处温软秘境探去。这xue的柔韧度不错,轻松容纳了一支玉势和女帝的手指,还能吸得紧紧的。女帝自幼习武,手指上有薄茧,微微粗粝的质感在敏感的肠道里显得异常清晰,玉奴难以自控地流出更多的水,身上也逐渐燥热起来。女帝摸到指尖下的一处凸起,微微一笑,指腹使力按压,又恶意的反复摩擦几下,玉奴登时腰腹一软,只觉一阵酥麻沿着尾椎直冲灵台,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yin。这样媚意横生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安地回头,恰好对上女帝玩味的眼神。
那眼里虽有笑意,可是玉奴清楚地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种对待物品的兴味而已,女帝看自己的眼神和看一个Jing美的摆件并无区别。玉奴垂下眼帘,默默地转回头,自觉把腰腹压的更低,将tun主动往女帝手上送了送。女帝见他这般乖觉,心情更好了些。探身扯下他的衣裳,像拆开礼物一样露出那温软的玉体,又叫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给他取下了胸前的钥匙,把玉势和链子都摘了,只留了ru夹和锁阳笼。
玉奴垂下眼帘,一点也不敢看女帝,心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既害怕又无措。在雪国的时候,从雪国国主决定要把他送过来讨好女帝开始他就被迫学习了很多不堪入耳的东西。虽然帝王内帷之事难以窥得全貌,雪国能知道的也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但是结合宣福的教导,有一点还是是毋庸置疑的,女帝绝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即使伺候的好,也要时时赏规矩让他们记住自己的身份,若是伺候的不好,自有无数手段让你能伺候好。在春柳殿他也见过那些日日媚功勤练的奴宠,自知自己绝对比不上人家,只求能做到乖顺二字。他不停的在心里宽慰自己,努力平复心里的慌乱。
饶是做了无数心理建设,可当女帝翻过他的身子,把怒张的性器抵在他的花xue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身子僵硬,绷紧了tun股。女帝有意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初夜,粗长的玉杵沾了沾花xue流出来的yInye,对准xue心就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冲破了那层象征男性坤泽贞洁的处子膜!玉奴只听到一声裂帛似的声响,身子疼的狠狠一弹,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他只觉得呼吸间仿佛都带了一阵难忍的剧痛,下身像被人生生劈开一样。他浑身抖得厉害,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胯间本来微微兴奋的青芽痛得萎靡,连腿也抱不住了。
女帝的性器只进去了一半,就被玉奴比寻常人窄小得多的花xue卡住。她自己的下身也是一阵疼痛,然而这点疼和那处涌出的鲜血恰到好处的激发了她的施虐欲和性欲。女帝对玉奴的惨叫充耳不闻,只拉着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把腿根往下又压了压,腰胯猛力前顶。玉奴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他的花xue口剧痛,女帝每一次抽插,都好像凌迟一样,他简直恨不得自己立时死了才好。
花xue太紧,女帝也不觉得怎么舒服,更懒得顾惜胯下奴儿,只管含着怒气横冲直撞。鲜血的润滑逐渐拓开了道路,抽插容易了许多,女帝这才觉出这xue的好来。这花xue虽太过紧致,内里软rou却是层层叠叠,小嘴一样吸附着柱身。一进一退间好似在不舍地挽留,爽的头皮发麻,龙根愈发涨大。更有一点妙处是,xue内比常人尤其温热,舒服得真叫人如入仙境。这男性乾元的身子果真是好。
女帝兴致极高的快速抽插了数百下,次次大开大合,整根没入又尽数拔出,次次都重重的摩擦过Yin蒂,两个囊袋“啪啪”地打在Yin户和股沟上,带出不少鲜血和yInye。玉奴初时疼的昏死过去又痛醒过来,嗓子都叫哑了,泪水汗水糊花了他一张谪仙似的脸。灭顶的疼痛淹没了他的神智,只记着不能触怒女帝,凭本能大开着双腿不躲不闪地任由女帝尽情施虐。方才抽插数百下,女帝正在兴头上,顺势在他腰下塞了两个软枕,也不管玉奴怎样惨痛,只顾扣住他的窄腰配合抽送。玉奴手里绞着明黄的锦褥,死死咬着牙根才勉强压下喉口的痛呼。他眼前一阵阵泛黑,无神地盯着帐顶的纹样,连呼吸都仿佛是痛的。
女帝痛快地驰骋一阵,发觉玉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无趣,大是不悦,伸手狠狠地拽了拽玉奴胸前的ru夹。这对ru夹咬的很紧,女帝使力一扯,便把小巧的ru粒拉成一长条。坤泽娇嫩敏感的ru尖哪里经得起这般虐待,疼的玉奴再也忍不住凄厉的惨叫,眼里又涌出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一双水雾盈盈的清眸楚楚地望着女帝,实在是可怜极了。女帝又拉拽几次,ru夹红果肿的跟紫葡萄似的这才满意,给玉奴摘了ru夹。
女帝手上把玩着ru头,身下动作稍歇,这给了玉奴片刻喘息的功夫。那天生yIn荡,为承欢而生的花xue也逐渐适应了女帝的尺寸,疼痛不那么灭顶的剧烈了,情欲便漫了上来。玉奴只觉得身下麻痒,竟是说不出的空虚,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若有若无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