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生殖腕在不断的刺激下完全勃起,变得更为可怖,跪在少女身前的青年试图吞下去,但从未吞入全部。生殖腕末端翻涌起的排卵着床冲动,因着对面不是合适的受体位置迟迟没能到达最后,顾书猛地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似痛似愉快的鼻音。
雄虫可怜的、无用的排尿阴茎,被银质器械牢牢锁住,贞操套上精巧的锁头还画着内部长刺的模样。顾书注意到唐晓晓的目光,往前跪了几分,让她看得更清楚。
起码,看起来,肏进去的时候会很柔软。
清冷的美人在贪婪舔舐时含糊地吐出自己的感叹,跪着的双腿并拢绞紧,为了吞吃得更多翘起来的屁股却微微摇晃着,泄露出他的期待。
“哈啊……奴腿软了,妻主好像又变大了……”
他有一个紧实的屁股,但跪趴着翘起来的时候,被手掌拍出的肉波,昭示着主人并不是那么的禁欲。
噼里啪啦掉落的扣子声里,裂开的裤子下,从只剩一块残片布料里晃出来的臀肉,雪白起伏,迅速俘获了唐晓晓的视线。她盯着那里,用积攒下来的力气,按住了顾书刚要抬起来的脑袋。
“妻主,妻主最好了……”顾书脸色潮红,痴迷地看着唐晓晓,略撑起身,湿漉漉的穴口和挤在他双腿间的肉棒分离时,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扶着唐晓晓勃起的生殖腕抵住腿间,紧窄的后天改造生殖腔不适地排挤着异物,但早已成为熟客的侵入者,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除了热情的套弄挤压外,抵抗的力度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看似性冷淡的青年,谁知道衣服包裹下,会是一腔被肏得烂熟柔顺的软肉呢?
顾书斜向上看着她,过多的津液顺着撑大到成为一个圆洞的唇角滑落,水光淫靡地泛滥着,他浅浅地抽出来,又吸吮回去,好像要将唐晓晓的全部吞下去。
咔哒一声,封着顾书欲望的贞操锁脱落,自动缩成一个金属方块掉到一边。
但重点不是这个。
“啊啊……妻主的肉棒……”
很快唐晓晓就意识到了他在做什么,顾书看起来毫无破绽的裤子,竟是被隐形暗扣连接在一起,不知被他扯到了哪里,从某一处,开始崩裂。
“妻主,我一直在等着妻主允许……”
顾书直起身,唐晓晓这才看清,他的裤子不仅背后裂开了,前端也破开了,只剩裹着腰和两条腿的深灰色布料,中间少少暴露出的雪白皮肉,让明明还裹着的双腿也带上了色情的色彩。
他语调里是讨好还是渴求,唐晓晓分不太清楚。她似乎这时候才想起,雌虫对雄虫有无限的支配权。
被吮吸得满是水光的肉棒从青年口腔退出去,唐晓晓不满地挺了挺腰,拖长了音调,“嗯?”
顾书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仅仅是被蹭过穴口,阴茎就兴奋地射出一股股白浊,弄脏了他的白衬衣。
顾书擦去唇边水光,却改变不了在吸吮吞咽中变得红润的唇色,“好想要妻主疼我,狠狠的……嗯啊……”他跨坐在唐晓晓身上不断磨蹭着,一只手揉捏着顶起白衬衣的乳头,被揉得乱七八糟的衬衣衣扣散开,殷红翘起的乳首垂下细细的金色链子,银发散下一缕垂在旁边,成为清冷和艳色占有权的鲜明对比。
第一下的浅浅试探满足不了他,再次被吞回去时还露在外面许多的肉棒被纳入了深处,他俊秀的脸在反呕冲动下变得有些扭曲,好像只剩下成为纳入的洞穴一个意义,一下下为唐晓晓做着深喉。
“……我允许。”唐晓晓积累新生力量,全用来抬手按住贞操锁。
顾书仰着头,低声喘息摇摆,幻想着唐晓晓肏他,但紧紧束缚住他身上穴口和阴茎的贞操锁,让他只能不断在痛泣和欲望之间徘徊。
染上了他的体温的金属贞操锁不断和夹在火热柔软臀缝里的肉棒摩擦,冰与火两重天将唐晓晓送上虚无的巅峰,但无法解决的排卵冲动让人始终还差一步。
现在也没人会注意它掉去了哪里,肉棒顶端的棱角顺着顾书的摇摆,从青年阴茎下蹭过,柔软的肉穴在客人擦过时迫不及待地吐出一汪清液浇下,后方紧实闭合的穴口也不甘落后。
当然,也包括雄虫的欲望。
顾书刚吞进去不到一半,就有些腿软的停下了,银发汗湿地垂落下来更多,低着头时,在廊灯的照耀下几乎有些圣洁的
春药的人。
他专注地看着她,好像世界上只有这个重要,区别于浅色的唇的舌尖勾勒着少女大多数时间藏在体内的凶兽,艳红色格外糜丽诱人。
肉棒顶端挤进了一处湿热的洞穴,柔韧的舌尖和口腔一起裹住了它,好像曾无数次这样侍奉,一路畅通,顺从得过头,几乎抵住了深处紧窄的肌肉。
顾书反手胡乱地向后摸去,迫切的动作让他不像是在寻找,更像是亲手拍打着那个挺翘的屁股。
唐晓晓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下。
少女深深浅浅的呼吸和呜咽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现在看起来,顾书才更像是那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