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光透过落地窗肆意铺洒在房间里。男孩全身汗涔涔的,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他的眼半阖着,涣散的瞳孔无神的看着空中的一点,微微翘起的唇急促地浅浅呼吸着,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阳光在他卷翘的发丝流过,勾勒着他鲜明的眉眼和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脸颊,映射在那琥珀色的眼眸中,像盛满了人间的芬芳。
林希走进房间时,男孩仍一动不动。直到她把一个硬质材料的黑色项圈贴合在他的脖颈并固定时,他才回过神来,动了动他软绵绵的四肢,却不知扯到何处,突然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唔…呼哈呼哈…”膀胱处原已经麻木的感觉重回他的意识。他无意识的上下左右摆动着圆润的屁股,Yinjing弹跳着,各处绳索叮叮当当作响。好一会儿他终于清醒了,轻轻抬头看向女孩,呜咽了一声。
“这才第一天呢,昨晚是不是很舒服,那些女人有让你那么舒服过吗,sao货。”男孩眼中满是悔意,在深深的眼眸中还隐藏着一丝恨意。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喃喃地重复着:“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林希的脸上浮现出与从前任何一个时刻所一致的善解人意,蛊惑人心道:“我想了一下,是我太过无理取闹了,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这三十一天你乖乖的,我会入股你们公司让你当太子爷的,到时候你再也不用到处求人,你和那些男男女女虚以委蛇也累的很,以后你想要公司的什么资源直接跟我提,我绝对会满足你的。这个条件如何?”
虽然以这样一个暴露的姿态展现在别人面前,像是任人宰割的鱼,男孩还是为突如其来的馅饼所欣喜。之前,为了争取资源,他刻意的迎合高层老板们的喜好,忍受着油腻中年男子们的粗俗言行和白眼,投其所好,一起寻欢作乐、逢场作戏,虽然后来也渐渐乐在其中,但难免需要做低服小、低人一等。三十一天固然难熬,但这样一劳永逸的方法怎么能不让人心动,更何况交易对象是林希。也许是过去十年相处的印象过于深入人心,尽管林希对他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但容易潜意识中还是认为林希是爱他的,做不到放手,更不可能把他彻底毁掉。
容易用他有些嘶哑的声音说:“好。”
林希眼神暗了暗,却是毫不意外地用贞Cao带锁住男孩的Yinjing,拨下旁边的按钮,将他放到地上,解开四肢上的锁链,保留圆环。看着经历了一夜刺激的男孩像一滩水一样趴在地上,说:“隔间就是浴室,给你三十分钟,把地板和自己收拾干净到客厅来。最后享受一下你的狗鸡巴吧。”
上午阳光明媚,尿道棒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容易艰难地动着四肢,时不时地压迫到膀胱,昨晚的感觉又慢慢从小腹升腾上来,尿意和欲望催促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清理地板时。他必须克服跪姿加弯腰的双层压迫,手已然颤抖地不成样子。房间里没有跟时间有关的任何机器,他不知道时间只能尽量快。匆忙淋浴后,他用毛巾堪堪擦过他的下体,高频的震动突然从前端传来,他张着嘴,由于过于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呻yin声就这样卡在了他的喉咙中。他软着腿滑倒在地,翻着白眼,四肢抽搐。
许久之后,他在渐渐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尿道棒已经停了,先前强烈的刺激使他的rou棒肿胀,Yinjing棒则让他完全不得解脱,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呆滞地打开门,映入眼中的是熟悉的客厅。
若是昨天之前,一丝不挂地走下这楼梯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心理负担,如若听到这个荒唐的梦,他定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心中连一丝一毫荒唐感都没有,沉甸甸的囊袋拽着他,把他拽到残酷的现实里。他深吸一口气从长长地楼梯走下楼,很快他就完全注意不到那些细枝末节了,他的步伐越来越慢,小腹的烧灼之意随着他的步伐更甚,他的腿直打转,最后不得不用手撑着扶梯往下走。
楼下,林希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简单清爽的面包片夹生菜番茄和培根。如果是昨天的话还有我一份。容易想到了昨天他出门前随意推开的三明治。他急需转移注意力。
“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林希十分专注地吃着食物,似乎有些排斥看向男孩,顿了顿说,“既然如此,刚刚倒计时应该已经感受到了。迟到了二十分钟,先认主再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