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斌又得寸进尺地道:“是以前我用大肉棒插进你身体内的时候舒服,还是刚才我用手指舒服?”
刘文斌看到黄贝贝如此生气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性格无比温婉柔顺,进得家门后,从来就没发过怒,看样子,刚才自己是冷落她了,没想到这个小美人也有刚烈的一面。也不能怪黄贝贝,因为在周美芸家里,刘文斌总是同时和她们两个欢爱,在一人的玉体内抽插数十下,然后就会换到另外一人的玉体内再抽插数十下,这样两个美娇娘基本上可以同时达到高潮。今天情况特殊,基本上没有顾惜到黄贝贝,而且刚才刘文斌又故意百般挑逗她,怪不得黄贝贝要生气。
刘文斌看到黄贝贝那梨花带雨的绝色摸样,心里也是一阵内疚。他立刻涌出一阵爱意,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疼爱这个温婉娇丽的美少女。”
楚楚可人的少女娇羞地嘤咛一声,秀美的桃腮又是羞红如火,只好又娇羞无奈,含羞欲泣地轻声道:“以、以前,你、你的大肉棒插、插进我、我体内的。”
只见黄贝贝低垂着玉洁雪白的粉颈,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丽靥羞得通红,只好娇羞无奈地轻吐朱唇,“嗯舒,舒服。”
舌头用力地顶开清纯秀丽的黄贝贝柔软饱满的鲜红朱唇时,清纯可人的俏丽少女只好羞羞答答地轻分玉齿,让刘文斌攻进来了。刘文斌卷吸着黄贝贝那甜美芳香的兰香舌,少女的小丁香是那样的柔嫩芳香,腻滑甘美,男人忘情地用舌尖进攻着、撩逗着。黄贝贝羞涩而喜悦地享受着那甜美销魂的初吻,柔软嫩滑的兰香舌羞答答地与那强行闯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
楚楚动人的清纯少女再也忍不住,因为她本就是一个气质高雅、清纯如水、冰清玉洁的纯情美女,虽然不久前已被迫和刘文斌合体交欢、行云播雨,被刘文斌奸淫强暴,破身落红,但怎么也羞于开口叫刘文斌颠鸾倒凤,主动提出行房淫乐、交媾做爱。更不要说自己最好的朋友雅君就在身边,如果自己提出主动,以后还不要被雅君羞死。
黄贝贝的俏脸又羞得通红,欲语还羞正又要低下头,避开男人的纠缠,刘文斌已一口就堵在黄贝贝柔软鲜美的樱唇狂吻起来。
听见黄贝贝这样娇羞无限、细若蚊声地说道,刘文斌欣喜若狂,知道自己将再一次征服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清纯美女于胯下。
刘文斌一见这个千柔百顺的美少女已真的发怒,立即采取行动,他猛地含住黄贝贝樱红的香唇,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强行顶开少女的洁白玉齿,一阵
这一吻,直把清纯秀丽的黄贝贝吻得喘不过气来,芳心“怦、怦”直跳,即喜还羞。再加上刘文斌的两只手还在黄贝贝的酥胸上、玉胯中疯狂挑逗、撩拨,美丽清秀的少女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兴奋得直打颤,下身玉沟中湿濡淫滑一片,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娇羞地紧夹着那只在她下身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
黄贝贝又羞又急,芳心一阵气苦,被刘文斌这样百般撩逗起万丈欲火,却给吊在半空。楚楚可人的清纯少女娇羞无限,但也知道如不回答我,还会这样继续作弄自己。
当黄贝贝又一次欲火焚身、饥渴难捺时,刘文斌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黄贝贝犹如高楼失足,那全身如火般的滚烫和酸酥令她不知所措地焦急不安。他又一次抬头盯着清纯可人的美丽少女那困惑的大眼睛问道:“舒服吗?”
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又是一紧,异样的刺激令她全身汗毛发竖,“唔”,又是一声娇羞火热的呻吟,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又在她耳边低问道:“以前那样是怎样?”
后面几字已低如蚊声,听不清楚,少女羞得恨不得立即冲出屋去。
可刘文斌还不罢休,又问道:“贝贝,还想不想要”?
只见黄贝贝一边含羞欲泣,眼泪在美丽的眼睛里打转。一面堵气似地说道:“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要不是我刚才故意没关上门的保险,你能进得来吗?刚才,你只知道和雅君欢爱,是不是有了新人就忘了原来的旧人。”一说完,委屈无限,再已忍不住“呜“地一声,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
话一说完,连耳根子和雪白的玉颈都羞红了,刘文斌暗暗高兴,望着楚楚可人的少女那清纯娇羞的绝色娇靥,他一低头,含住清纯秀丽的黄贝贝那正发红发烫的柔软晶莹的耳垂一阵吮吸、轻舔。
这个令人羞耻的问话顿时把黄贝贝秀美的小脸羞红得不能再红了,楚楚可人的少女芳心娇羞欲泣,恨不得立即钻进身边雅君的被窝,可是却又被我紧搂在怀里,躲无可躲,而且为了浇灭心头那酥痒难捺的肉欲淫火,她又只好细若蚊声、羞答答地道:“是、是是以、以前那、那样舒、舒服。”
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黄贝贝挺直娇翘的小瑶鼻又发出一种火热迷人的娇哼,“嗯嗯嗯。”热吻过后,男人从黄贝贝香甜温润的小嘴中抽出舌头,又盯着黄贝贝娇羞欲醉的美眸问道:“小宝贝,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