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这样也许对你的太太不太好。”
用手挡在嘴上送来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丈夫在那里等我。”
“哦,这样的话……”
曾经听江奈说过香子的丈夫是自由业。不知道是做什么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这样女人生活的男人。
咖啡厅的老板娘也喜欢狗,所以会把狗栓在柱子上喂狗。
香子和一郎隔着咖啡桌面对面的坐下。
“我们是邻居,竟然还没有认识你的先生。”
“下一次找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吃饭,当然也要请你太太来。”
就在这时候走进来留着短胡子,穿花格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
“他是我丈夫。”
香子为他们介绍。
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彦,据说是独立的摄影师。
“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来比洋装更适合穿和服。这样吧,今年秋天的摄影展,就请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儿吧。”
根本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好像单方面的就决定。
“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现代感,让太太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让我拍多了。”
西方露出苦笑说:
“偶尔也请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让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还不如和知道身份的三上先生在一起,我还能安心。”
西方说出令人惊讶的话。那种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给一郎。
在一边吸美国烟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说:
“他还不是和模特儿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我和模特儿了?我什么时候和模特儿在一起?”
西方摸一摸胡子对香子说:
“我已经掌握你的证据了,不承认是不行的。”
“那么,你怎么样?和写真杂志的记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才回来?”
当着邻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对方的丑事,他们究竟是什么心理,使一郎哑囗无言,同时也很羡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热情开放的性格就好了。
“三上先生,不要看我们这样,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嗜好。”
西方对一郎说:
“你知道是什么吗了那就是卡拉OK。”
看他们嘴里胡说八道的样子,直际上二个人还去卡拉OK唱歌。
“真令人羡慕。真想好好训练我老婆。”
“你也常唱歌吗了”
“只有和公司的同事们。”
香子突然兴奋的说:
“太好了,就算我们交往的纪念,一起去吧。”
“一定请你太太也来,你太太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
西方毫不顾忌的说。
香子在西方的大腿用力拧一下说: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整你!”
“痛啊!三上先生,她就是这样喜欢那种事。平时就说一个丈夫不能使她满足,固然也因为我太忙没有办法天天陪她。”
他们夫妻的话题动不动就转到肉体关系上。
临走时香子拉一下一郎的袖子,把嘴靠在一郎的耳边说:
“后天晚上到我家来,他要去北海道工作。”
经过课长唆使他遇也成为动机,一郎决定接受香子的邀请。
“和老婆以外的女人睡觉,也是为锻练技术以便教导江奈。”
一郎在心妄重复一次课长说的话,下班后直接回家。而且避开有江奈等待的自己的家,绕过一条小巷到西方家按电铃。
外遇是通常在宾馆进行,像这样突然把男人叫到自己家来,实在是很大脍的事。
而且还能看到自己家的大门和窗户的灯光。
“哟,我正在等你。”
香子的语尾拖的很长。拉一郎的手走进房里时,那里已经准备好酒和酒桌。
“我还是要问一次,西方先生真的不在家吗?”
一郎战战竞竞的问:
“如果在家就不会叫你来。即使是被他看到了,如果是你,他也不会生气的。”香子做出秋波劝一郎喝酒,然后又说:
“你要洗澡吗?”
“你洗好了?”
“我刚才已经洗干净了。”香子说话时几乎夸大的扭动身体,或用肩头碰一下,说话之间又加入幼儿的用语,一郎从一见面就完全被香子掌握住气氛。
“我可没有偷看男人洗澡的恶劣嗜好,请慢慢洗吧。”
一郎变成失去自己意志的人开始淋浴。把浴巾围在腰上回到房里时没有看到香子。
“在这里,在这里。”
从隔壁的房间传来声音。
在客厅旁近有三坪大小的房间。香子在里面。
“这是我个人的房间。丈夫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