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听到妻主竟愿意开恩,如听天赖。立刻跪地恭恭敬敬回道:“罪夫谢妻主大人饶恕,罪夫有罪,求妻主大人赐罚。”
白娜微笑点了点头,温声道:“既然如此,妻主便赐苑儿烙罚吧。”
紫苑被吓愣了,所谓烙罚。
简而言之,就是妻主令人用烧红的烙铁在犯了错的罪夫身上,烙下:罪奴二字。
这个烙印,将会伴随罪夫的一生。
即使罪夫日后得妻主原谅。
但受过烙刑的罪夫,从此身体不再完美漂亮,难以再受妻主宠爱。
但紫苑心中虽是惧怕,但他也不敢再求情,只不断向妻主谢恩。
毕竟比起焚根,烙刑还是稍好些的。
于是白娜令人拿来一柄烧红的烙铁,令紫苑以刚才的姿势再次将自己双腿分开,让私处当众大敞着,坐回到那坐椅之上。
令管家将紫苑的小嘴堵上,身子仔细捆好。马眼处的软管从外部剪断,而体内部分继续留在紫苑体内不必拨出,并用尿道栓紧紧堵上,以免一会儿他受刑时前庭失禁,有失体统。
接着,白娜便亲自接过那柄烧红的烙铁,直接对着正君大敞胯间的粗长阴茎稳准狠地烙了上去。
“啊啊啊呀!”紫苑纵然痛极,却惨被堵住了小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但被迫在一旁观看的木棉见此可怖的画面,不禁惊恐地惨叫出声。
阴茎是男子最脆弱怕痛的地方,而正君的此处竟然正被妻主大人用烙铁烙着。
林岚见木棉胆怯的反应,心中甚觉有趣。
心想,娜娜这招实在是厉害,惹的棉棉如此害怕,若是当时棉棉还在自己手中时,自己也想的这招就好了。
白娜淡然烙完后,随手一扔烙铁,不再理会自己那已经因极致痛疼昏迷的漂亮正君紫苑。
她转向自己刚刚新纳的俊秀侧夫木棉。
当众就一把扯来他腰间精美的皮质腰带,纤手强势的伸进他胯间,对着他的阴茎狠狠的捏了两下。
木棉痛的蜷缩起身体,但不敢再度惨叫了。
他知道这是因为刚刚的惨叫,失了礼数,因而被妻主大人惩罚。
“棉棉今日也很是不听话呢,棉棉刚刚乱叫什么?是不是在怪罪你妻主,只赏烙刑给正君,没有赏你?”白娜戏问。
“贱夫不敢。”木棉连忙恭恭敬敬回话道。
“哈哈,瞧把棉棉给吓的,妻主怎么舍得这样对妻主的棉棉呢,妻主是逗你玩的。”白娜对木棉轻哄道:“好棉棉,先去洞房等着妻主,一会儿,妻主喝完酒就去宠爱你。”
“是。”木棉恭恭敬敬行礼告退。
临走时,他壮胆偷看了林岚一眼。
心中悲痛至深,因为今日之后,他的身子便不再只属于岚岚一人了。
而她却并未理会他,而是色迷迷的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紫苑的裸体。没有看木棉一眼。
因此,木棉心中对于紫苑的同情,此时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妒火,灼热烧心。
木棉退下后,白娜又对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
让他准备一个舒服一点的大笼子,将正君装进去,也抬去洞房。
今夜洞房,她要同时戏玩二夫。
深夜
宾客尽散。
白娜兴奋地走进洞房。
她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毕竟酒量大,并没有醉。
但她就想装作喝醉的样子吓唬一下棉棉。
但当白娜打开棉棉盖头的那一瞬,却突然间,玩兴尽消。
她立刻啪啪两掌狠狠地打在木棉俊秀的脸蛋上,将这个自己新娶的俊俏侧夫,从床上打落在地。
不是白娜喜怒无常不讲道理,她此时这怒火实在事出有因。
因为,白娜掀盖头后发现:原来在这红盖头下,木棉竟然泪流满面。
这么大喜的日子,他竟然反而在哭!
木棉按夫侍的规矩,在床上一动不动坐了三个小时。
不禁回忆起年少时的往事,没想到妻主突然回来。
见妻主如此大怒,他连忙跪倒在地,不停自掴脸颊求妻主息怒。
白娜淡然制止了木棉的自罚。
毕竟今日是二人新婚之夜,她本意并不想伤他。
只是没想到,棉棉竟然如此留恋那个卖掉他的旧主,竟然如此不情愿与自己结婚。
实在是太扫兴了!
当然,对于木棉这个人失去兴趣,并不代表会放过他的身体。放过今夜她本应享受的一切。
她此时对木棉已无一丝温柔,冷声对木棉命令道:“跪下,脱光。”
木棉立刻听命照作。
见妻主恼怒,他不禁想起白日里财政大臣幼子,紫苑的遭遇心中更加惶恐。
白娜绕过正在迅速脱衣的木棉,饶有兴趣地来到自己正君紫苑笼前。
打开笼子,取出一针清醒剂,注射入他的体内。令他从昏迷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