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痛苦而停滞,起初卫剪拂只能在卧室中发呆,从白天到黑夜看着床头的数字时钟聊以慰藉,后来容安或许是怕她疯掉,给她拿了几本砖头厚的外国文学作品,卫剪拂一看,全是古罗马古希腊时期的哲学作品。
容安这是生怕她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女人地位有多低下吗?
卫剪拂讽刺的笑了笑,不过这段时间对方倒是回来得越来越晚,虽然容安不回来她就没有晚饭吃,但是只要能和对方少相处一些,她这辈子不吃晚餐都行。
半个月的时间就在折磨中度过,她越来越少地开口,窗帘一拉便是黑夜,大半时间都在睡觉,睡着了便无知无觉,不用烦恼或忧愁。这或许是一种逃避,但现在的卫剪拂别无他法。
房门紧闭,厚重的窗帘泄不出一丝光亮,房间里漆黑一片,卫剪拂睡得正熟,迷迷糊糊好像觉得有人在盯着她,她缓慢地睁开眼睛,却倏地被面前的黑影吓了一跳,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啪”的一声,有人打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令她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却不想刺激了面前沉默的男人,以为是不想看到自己。
容安粗喘着,拽着妻子的头发将人粗暴地扯下床,甩在了地上。
“不想看我?你给我把眼睛睁大,好好地看!”
容安浑身都是酒味,说话间的气息夹杂着浓重的烟酒味道,欺身而上时卫剪拂下意识地屏息偏头,伸手去推拒:
“走开,容安你发什么疯!离我远点!”
“嗯?让我离远点?这是对老公说的话吗?看来我平时还是太温柔了,所以老婆真的以为我怎样都不会生气啊。”
Yin恻恻的男人抓起了妻子的头发,向下狠狠一拽!素面朝天的脸完全呈现在了眼前,他缓慢地抚摸着,然后用力地!扇了下去了!
卫剪拂被暴力的一巴掌打得偏过头,脑子里嗡嗡的甚至出现了耳鸣声,接着还没缓过来男人屈膝顶在了她的胸腔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毫不留情,连续不断!
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卫剪拂挣扎起来,她挣扎得越凶,男人用得力越大,最后数不清挨了多少个耳光,卫剪拂渐渐地不动了,仿佛被打服了、害怕了,于是停止反抗。
“这才乖嘛,听老公话,就不会挨打的。”
容安被酒Jing侵蚀的神经已经疯狂,心中所有的Yin暗面被无限放大,这一刻,他就是天地,他就是面前这个女人不容抗拒的主宰,他是她的神明。
他着迷似的盯着卫剪拂,拇指擦过对方嘴角的鲜血,轻轻地碰了碰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脸颊:
“疼吗,老婆?”
卫剪拂不知道自己耳朵里是不是在流血,但她感到耳畔有些shi润,持续了很久的耳鸣愈演愈烈甚至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看见容安的嘴唇在动,努力地去理解对方在说什么,然后卫剪拂破碎地说道:
“疼……”
“乖,就是这样,老公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了。剪拂这副样子真是太美了,想永远地保存下来。”
容安在卫剪拂惊恐欲绝的眼神下捂住对方的嘴,三两下解开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地Cao了进去!
“唔……”
卫剪拂痛苦地呻yin一声,她太疼了,撕裂一样的疼痛像抱暴风一样席卷了她,只觉得下体被劈成了两半,每一次都牵动神经带来难以忍耐的剧痛。
没有润滑、没有情动,干涩的xue因为痛苦和紧张箍得死紧,容安一时进退两难,他大力地拍了一下妻子的tunrou,掐着妻子的腰全凭蛮力Cao干。
卫剪拂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就此死掉,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面,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嘴唇上面鲜血直流,男人对此并不满意,捏开她的嘴巴伸进一根手指进去搅,玩弄她的舌头。
“叫啊,叫出声来,老公Cao得你不爽吗?”
卫剪拂被作弄得发出阵阵呕吐,不自主的反应瞬间激怒了醉酒的男人,他干得越来越用力,快射出来时猛地拔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几下,在她脸上喷上了一股又一股腥臭的Jingye。
发丝凌乱的女人下体大张,红肿软烂,破破烂烂的脸上全是白色浓Jing,睫毛上、眉毛上、头发,没有一处幸免。
她动了动嘴唇,却不料过多的ye体流到嘴巴里传来一阵苦涩,卫剪拂立即紧闭上唇,死死地盯着容安,如同要把对方刻入脑海一样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