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容安在家休息,因为卫剪拂脚伤所以家务都是他一手Cao办,两人在空闲时展开了一场关于昨晚遗留问题的严肃对话——是否在现阶段生孩子。
谈话持续了一个小时,总得来说便是卫剪拂抛出问题,容安提供解决问题的方法,于是到最后问题的结论就是:生!容安找个时间做恢复结扎手术。
达成一致后,他们一如往常过日子,只是那晚的伤痕终究没那么快平复,卫剪拂控制不住地使了几天小性子,而容安理亏地倒也鞍前马后,将姿态放的很低。
在容安周一上班后,他们临时请了个阿姨,只管做饭、打扫卫生,两人都是对自己私密空间比较在意的性格,所以阿姨并不住家。
待到卫剪拂脚伤好些了之后,就恢复了从前的习惯。
很快便又到了周末,两人早早地出门,开启一天的约会。
约会是容安提议的,他说他们好久都没有约会了,正好他这周末不加班,想带她出门玩一玩,顺带培养培养老夫老妻的感情。
卫剪拂当下佯怒:“好哇你,才结婚半年就老夫老妻了是吧?容安你是不是腻了想出轨了?”
她背过身不看对方,在心里数着数:1、2……
3还没数到,便被人一把抱在怀里,“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我腻不腻你还不知道吗嗯?”
容安用坚硬的某处顶了顶她的腰,卫剪拂脸颊绯红,接下来便是妖Jing打架,床尾和。
靠!她在想什么!
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卫剪拂咬了下舌尖,赶紧从回忆中回神,侧头看向身边芝兰玉树、俊秀颀长的丈夫,“我们现在去哪儿?”
容安跟她十指相扣,“电影院。”
上午看电影的人并不多,他们选择的也不是正在上映的大热商业片,而是一部他们都挺喜欢的文艺片,巨幕影厅像是被他们包场了,两人坐在靠后的位置,将整个影厅一览无余。
电影讲的是混混和ji女的爱情,最后混混在火拼中重伤身亡,ji女染上毒瘾嶙峋死去,两人从头至尾甚至没有发生过关系,有的仅是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
他们这辈子,也只接过这样一个纯真的吻。
片尾曲响起时,卫剪拂吸了吸鼻子,拉起容安的手:“我们走吧,演完了。”
容安轻笑一声,影厅灯光亮起,他清晰地看到妻子红彤彤的眼睛,空着的那只手在上面轻抚了一下:“小哭包,这就感动哭了?”
“你不觉得感动吗?人的轨迹好像从出生就被既定好了,命运允许我们抗争,但无论怎样都无法挣脱出这条洪流,只能在上面飘摇,任其将我们不知道载往哪里。”
容安牵着卫剪拂站起身往外面走,白皙的侧脸有一半隐藏在Yin影之下,他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当ji女和做混混都是个人选择,命运给他们分出了无数个岔路口,但他们选择了更好走的一条路,所以没什么好感动的。”
“可是他们都是被逼无奈啊!”
卫剪拂睁大了眼睛。
“说到底只是贪生怕死而已。”
容安摇摇头不再多说。
卫剪拂咬了咬唇,心里十分不赞同丈夫的说法,但她没有再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文艺作品的意义就在于使人萌生想法和观点,没有强求千篇一律的必要。
所幸,接下来的午餐以及游乐场之旅十分愉快,两人都玩的尽兴。天快黑时,容安找了家情侣餐厅,他们在那里用了晚餐后,便驱车回家。
车内,卫剪拂刚坐下便来了电话,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余光看了丈夫一眼,犹豫几瞬还是接起了电话。
她的声音小,回答得含糊,基本就是“嗯”、“不好意思”“谢谢”一类的词语,接电话时按着音量键把通话音量也调低了些,因此车内基本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谁的电话?”
容安挂着淡淡地笑,状似随意地问道。
卫剪拂按灭屏幕,将手机放到包里,:“是之前那个邀请我做采访的朋友,他手头又有个合适的项目,问我感不感兴趣,你别多想啊我已经拒绝了,毕竟咱们要备孕了,我心里有数。”
“他怎么老找你?是没别的人可用了吗?还是觉得你便宜,所以可劲儿薅羊毛?”
容安的话让卫剪拂皱了皱眉,“什么叫我便宜?没嫁给你前我是按年薪算工资的好吗?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Yin阳怪气?”
“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意识是他好歹也是个宣传部的领导,为什么总是给你打电话,他是不是……”
“打住啊,停止你发散性的思维,人家就是纯粹人好,愿意给我点活儿干,别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容安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随后撒娇似的道:“他就是喜欢你!我敢肯定,大家都是男人,谁还不了解谁啊,老婆,好老婆,你把他拉黑吧?嗯?他肯定对你有企图的……”
卫剪拂摇头失笑,不说章晚华身居高位,见过多少男男女女,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