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谷天泽巨大的Yinjing插入时,方芊还是觉得脑袋很昏,总感觉自己好像小时候在晒了一天的棉被里打滚一样,浑身发软。
大学初恋被渣男劈腿之后,她的状态类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也不相信男人。
偶尔遇到几个追求者,最后都受不了她的冰山态度而放弃,就这样一直单身到马上快要30岁,再没和异性有过亲密的接触。
而大学时候屈指可数的几次床事,也没让她收获美好的体验:对方长度尚可,不算“唇膏男”,却偏细、还不持久,破身时她甚至并不觉得很痛,自然没什么高chao可言。
如果和现在比起来,那感觉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甬道内的每一处缝隙都被撑开,热热地熨着。将近20cm的粗大rou棒,直接顶到了极限深处,从没体验过的感觉激得她颤抖不已,脚尖都绷直了,蜜水疯狂流淌。
残余的催情润滑剂、前Jing与爱ye融在一起,花xue自有意识般不断吮吸着“入侵者”,让方芊想起以前泡温泉时也是这样,浑身从里到外暖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
清醒时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此时竟然让她莫名觉得安心,只想要赶快从后入体位改成正面相对,好紧紧搂住身前这个热源。
她身后的谷天泽此时则是轻叩了叩眉心,暗忖自己可能是遇上了传说中的名器。
——嘶……这sao逼怎么这么紧,好会吸……
之前指jian时还不显,现在狰狞粗胀的rou刃可算是体会到了那种奇特的爽感。
虽然进入时毫无阻碍——他事先调查过,知道她曾经有男友——却不是他以为的、能轻松捅到最深处的甬道。
这浪xue开口狭窄难入,内里逐渐一点点变大,整体又紧致得不可思议,像个小头冲外的迷你rou葫芦,牢牢箍住了他的老二,yIn水堵在里面、又多又热,xuerou还一个劲贪婪地嘬着,似乎难得吃到这样美味的大鸡巴,不肯轻易放走,绞得极紧。
等巨大的gui头冲破了层层叠叠嫩rou的围堵,送到子宫口前面,他居然已经额头冒起了薄汗。
谷天泽不得不承认,可能自己实际上还是看走眼了。
就算经验丰富到了他这样的程度,刚开始也只是觉得还没睡过这种rou呼呼的土气良家女,要不试试看,就当集邮兼打发时间了,谁让她多管闲事把自己本来的目标吓跑了呢。
反正他家里有钱有权,他自己有颜值有床技,这小猎物也被他查得清清楚楚,威胁性说是零都不为过。先用催情药把人上了再说,实在不行拿裸照之类威胁,再砸钱封口,总之他还没遇过摆不平的情况。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迅速,Yin差阳错睡到了名器。谁会知道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人,干起来有这么爽!
近乎处女的久旷小xue,Cao进去立刻就能体会到非同寻常的紧握感,他不想立刻抽插,仔细体会着这种被包裹的极致舒爽,接着不得不承认以前的床伴几乎没有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
凭着后入式,谷天泽一手按在小猎物腰窝上,一手伸到前面捧起nai子抚摸,掌心的触感都是nai油般柔腻细滑,弹性也极好。
玩心起来了,谷天泽像揉面团一样将rurou捏来捏去,还用掌心的薄茧去蹭肿胀挺翘的ru头,又在她雪背上到处吮啃种草莓,惹得女人不满地低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牛nai喝的多,凑近了就能闻到淡淡nai香,还夹杂着催情润滑剂的水蜜桃气味。
他的大鸡巴就像根擀面杖,戳得身前的小nai牛哀哀叫唤,泌出桃子味的ru汁来,嗯,这画面真不错。
花xue里一动不动的rou棒,身上四处作乱的嘴和手,制造出巨大的满足感,和更巨大的酥麻痒感,从方芊的下身和胸前直冲头顶。
她侧转上半身,表情恍惚却yIn媚、像在做梦,眼角掉着欲求不满的眼泪珠子,却还嘴硬呢,好像其实是她在命令男人似的:
“谷混蛋,你、你那根东西,怎么插进来就停了?光是……光是杵在那,不知道要前后动一动吗?正难受着呢……给我止止痒,快点……呜呃,力气要大,插得、插得深一点啊,听懂没?”
——对,这就是梦。
可能最近忙,太久没用家里的小玩具纾解,现在才会做这种荒诞不经的春梦,幻想对象居然还是那个讨厌的家伙。
既然是梦,那肯定要好好折腾他一顿,毕竟自己会这样忙碌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他么!
女人自我说服着,顾不上擦眼泪,又在男人耳朵上报复般狠掐,但实际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男人只觉得她在揉搓自己敏感带,忍不住又笑了,把这小猎物转了半圈,面朝着自己:
“sao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要我赶快动,狠狠地插你,干到浪xue最里面,帮你止痒……呵,行啊,一会儿你可别又求饶,让我温柔点什么的,没用……”
心脏似乎有热流划过,是从几岁开始,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呢?
——蠢女人,怎么回事,今天老是把我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