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明疏桐的臂膀铁链似地紧掌着林瑜圆润的tun,滚烫如铁的rou棒一次次冲向泥泞不堪的Yin道深处,Jingye和yIn水被搅成白色的泡沫,飞溅得到处都是,令人脸红的啪啪声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唇也迫切地四处寻找欲望的出口,野狼捕食一样在林瑜的脸、肩膀、ru房大力吮吸。
林瑜的双足高高垫在明疏桐的肩膀上,明疏桐进来得太急,只仓促脱掉她裤子放rou棒进去,内裤和外面的西装裤挂在膝盖,腿和身体完全重叠着被抱在明疏桐身前。内裤和西装裤装沾满了他们两个的ye体,又随着明疏桐不断的撞击一次一次顺着小腿肚向下滑动,冷掉的yIn水和被打shi的裤子一起流回rou棒和Yin道的连接处,冰冷的裤链刮过进出的rou棒外皮,明疏桐控制住地在林瑜的肩上喘息。
林瑜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叶扁舟,猛烈的暴风雨迎面打来,冰冷的雨水将她淋个shi透。她既没有浆,也没有帆,双手四处寻找支撑点,可是小舟的四周边缘和她一样,shi透黏腻个彻底。海平面的浪一次一次撞击着脆弱的小舟,一次次将林瑜送上云端,处于漩涡中心的她一面拼命抗拒着,一面又因为攀上顶峰时瞬间的刺激而发出不自觉的尖叫。
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心跳好似脱离胸腔近在耳边。但是大听不到,海浪的声音是完全盖住她的嘤咛,狂浪的海呼啸着向她发起进攻,她无助地摇晃在大海中央,嘴唇被动吞咽着大海独有的shi咸。
林瑜很想告诉明疏桐温柔些,做爱不必这样惊心动魄倾尽全力,好似明天世界末日般地不要命地干,但她说不出口。她失去了语言能力,现在她出口全是嗯嗯啊啊的情爱声,每每她做好准备想要开口之时,明疏桐好似能够听到她的心声一样,腿间的rou棒用尽全力,gui头碾在她的宫口,一下将她预备的话语撞得破碎,出口全是羞耻的浪叫。
手尽力攀在明疏桐的双臂,这是她手能够到的唯一地方。坚实的臂膀上都是热气腾腾的汗,滑得像泥鳅,抓也抓不住,没一会儿又落到跨部,上半身立马被撞得摇摇欲坠,不得不费力抬手继续搭上,长指甲在明疏桐白皙的手臂上留下清晰的血痕
明疏桐臂膀的腱子rou发酵似的高高鼓起来,脖子上的青筋突成一条蜿蜒的小路,里头滚烫的血ye要冲出来,血管薄得像一张纸。他什么都顾不上,只想一个劲地把自己的rou棒进深些,再进深些。林瑜xue里的rou滑嫩得要命,一层一层挤着他的rou棒和gui头,不留任何缝隙,每一次抽插的时候,Yin唇就会顺着他粉色的gui头,压过rou棒鼓胀起的静脉上将他大半个 rou棒纳入体内,林瑜体内的汁水时最好的润滑。只是,林瑜的xue没有深到可以容纳明疏桐全部rou棒的程度,他还有三分之一的rou棒不得不裸露在体外。没有xuerou和yIn水滋润的rou棒疯狂叫嚣着,迫切地想要插进去。
gui头顶到林瑜xue口最前端,明疏桐尝试着向前冲撞无果后,双手按住林瑜的腰,gui头刻意刮过林瑜的Yin蒂。林瑜完全受不住他这样的拨弄,尖叫一声后温热的yIn水冲在明疏桐的gui头顶端,明疏桐一下没有心理准备,rou棒涨得要爆掉,一大股Jingye在Jing管里向前端奔去,他高抱起林瑜抽出大半个rou棒后又狠狠冲进去,快速插了几十下,低吼着在林瑜温暖的Yin道中射了出来。林瑜空瘪的小腹吃饱了似的鼓起,Yin道从未装过这么多东西,她难耐地扭动tun部,弯腰想要让自己好受点,Yin道的Jingye因为林瑜的动作被挤出一点,淡黄色Jingye滴在林瑜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