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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浒果真和他承诺的那样,缓慢而轻柔地塞入肉棒,只是刚进去一个头,沈白艺便疼得直哭。
“慢点!再慢一点!”她抱住身上的人,不住地喊疼起来。
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发丝全被打湿,整个人像跌进水里。
而这边,徐浒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白艺的穴道实在太紧太窄了,即便进去一个头,连处女膜都没碰到,便让他牙关紧咬。
“别动,别动!”他忍着疼去吻她,“还有一点点,进去就好了。”
实际根本连龟头都没有彻底进入。
他喘着气,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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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一半时处女膜已经被捅破,但是因为整个穴道自插入后便一直很痛,所以除了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其他并未发生改变。
终于,穴口吃入一整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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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动一动,要是疼了就和我说,好吗?”徐浒拭去沈白艺的眼泪,她太能哭了,从头流到尾,搞得他又心疼又心慌。生怕她因为强忍而出什么岔子。
好在现在能在血液润滑的阴道里摩擦起来,虽然动起来也疼得发慌,但是交合处也隐隐传来快感。
徐浒肩膀肌肉耸起,身下是颤抖却娇软白嫩的身躯,镜头里的两人看起来淫媚又浪荡。
甚至,不止徐浒,就连沈白艺自己也能感受到下体产生的奇妙变化。不知是因为疼痛的麻木还是快感的增加,徐浒的速度越来做快,空荡的房间里阵阵肉体碰撞的交合声激烈又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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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艺来之前特意定的十一点闹钟响起时,徐浒正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做最后冲刺。
两人下体紧密连接,随着每一次整根吞入,沈白艺都能发出自己从未听过的呻吟。下半身的疼痛早已远去,反倒是因为过度剧烈撞击而又麻又胀。
在对方持续贪得无厌地插入中,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生产批次里的性爱人偶。渐渐地,甚至忘了自己一会后要做什么,现在又在哪里。
在这场性爱中,她好像忘记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对了,想起来了。她叫沈白艺,是郁南大学在读大二生。因为学业和生活上的巨大压力,她找到了这个最近圈内很火的视频作者。
然后,现在两人已经连续做爱三个半小时了。
回过神来的沈白艺看向抱住自己满脸情欲的男人,狠厉的五官因为快感柔和不少,但手臂上训练过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膛仍让沈白艺有种与虎作伴的威胁感。
她转头看向依旧在记录的相机,又偏头看向床上震个不停地闹钟。她知道自己眼下不应该打扰对方兴致,他看起来真得沉迷其中。
然而随着闹钟持续响动,她的心情也变得不安起来。
闹钟响了多久了?有十分钟了吗?还是十五分钟?
似乎是她的心不在焉,男人故意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身上压来。
调整姿势的沈白艺只能跪在他身体两侧,翘起臀部,双手撑在沙发后的窗户上,咬着嘴唇接受着他陡然猛烈地插入。
“专心点,还没到时间呢。”徐浒仰头欣赏着面前的风光,一对美乳波动起来,伴随着耳边女人的娇喘,他一边更加大力起来。
这样的身体加上这样的脸蛋,只要操过便一辈子忘不了。
“刚才你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也该又轮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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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回去了。”躲开徐浒的索吻,沈白艺眼神祈求地看向他。
“啧。”再怎么也才三个多小时,何况又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女人,食髓知味的徐浒不大乐意。
眼看对方不打算履行承诺,沈白艺更想哭了。
“为什么想回去?那里不是有你讨厌的人吗?而且既然是大学生了,难得夜不归宿也不要紧吧。”
“明天...”
“嗯?明天怎么了?”徐浒没脸没皮地耍赖。那张脸即使瞪人也好看得紧,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徐浒像抱小孩似得搂住她腰肢。
“明天还要上课。”
徐浒噎住。
好了,事实证明,这家伙的确是郁南大学特产。只有那个学校才会量产这样的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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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也快回去吧,天太黑了。”校门口的沈白艺对着徐浒摆手,示意他送到这里就结束了。
“哦。”徐浒面无表情,他有做爱被打断气。
他看着沈白艺转身进了学校,这个点校门口除了闲散的人连保安都冷得躲进值班室。
路灯下沈白艺小腿白得发亮,就在二十分钟前那条左腿还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想到什么,徐浒跟在她身后走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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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楼下,两男两女叫住了刚进楼的沈白艺。而这一切,被树下的徐浒看了正着。
他等了一会,点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