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昭阳公主仁义!”一些子阁臣跳出来说。
现在场面对胡婥极其不利。只是还没等她做什么,意料之外的人站了出来。
“选择继承人之事恐怕不妥,彼时国家正值百废待兴之际,仓促换帝只怕使民心不稳。”蜀青衣微笑着说道,金属折扇摇晃,风将他的发丝吹得散乱。
胡婥连忙举起一杯斟满酒的杯,对蜀青衣高举,傲慢的眉峰露出一抹喜色:“先生所言极是。”只是蜀青衣的狐狸眼始终未瞧她一眼。
“陛下,臣以为选择继承人一事得加快速度,不然......”
“陛下,老臣不这么认为,就如同师相所言,此时选择急匆匆继承人百害而无一利。”
“杨丞相,你如此胡言乱语,实乃糊涂!”
这些章缝之侣介胄之臣你一嘴我一语地争吵起来,霎时间整场宴席如同吵闹的菜市场。
而吵闹的中心漩涡胡春筱深邃的眼睛凝视看她们争斗,一句话未说。胡婥还在分辨谁在帮她说话,记在心中的小本子上。
“行了。”最后争吵终于胡神火的两个字,她揉了揉眉头,“师相说的不错,此事莫要再提。”
“可是......”
胡神火抬眸剐了说话的臣子一眼,一句话未说却仿佛说了千言万语。那名臣子只好悻悻地不发话了。
宴会后。
官轿一乘一乘地从胡婥面前掠过,她先送别了杨轩感,再单独留下与蜀青衣搭话。只见那男子青衣在朗朗月色下渲染地仙气飘飘,好似即刻就要乘风而去。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停留在一乘乘宫轿前,不曾留恋世间的纷纷攘攘。见此,胡婥忙凑到他身边问道:“先生可有闲情雅致与我共饮?”她想问问为什么蜀青衣会为她说话。
他听罢一声轻笑,笑声轻盈,并未回头也并未直接回答,轻轻地道:“还在为宴上的事烦恼吗?”
“是......”
“殿下到底是我十几年教出来的学生,怎么会没有一丝感情呢。”
“这就是你的回答么。”胡婥稍稍感到一丝失落,自嘲地想还以为自己的人格魅力大到可以吸引蜀青衣加入自己一派,结果果然是自己多心了。
已经慢慢走上轿子的蜀青衣淡淡地道:“那么,殿下,如若还没有别的事,为师先离开了。”
胡婥只能说道:“先生慢走。”
越想越失落,等胡婥灰溜溜地回府,她彻底变得失魂落魄地模样了,杨轩感站在暖阁门口实在想不到她为什么这么失落,奇怪地问:“殿下,可是有什么难处?”
胡婥使劲憋住郁闷,抬头扬起比哭还难看的笑,道:“没什么。”
脸,好可怕啊。杨轩感心想。
仆从自动退出了房间关上门,胡婥使劲憋了一会儿,没憋住,一个箭步上前抱住杨轩感叹道:“以为自己有了帝王之气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轩轩,我好受挫啊。”
轩轩?这是什么好笑的小名?
杨轩感端正的面庞一阵青一阵红,悬在半空中的手抱也不是放也不是,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自来熟了。
胡婥抱着他假哭了一会,发现杨轩感这个笨蛋安慰一句都不知道说,于是挤出几滴眼泪,道:“你连抱都不抱我。”
杨轩感赶忙抱住她,笨拙地拍了拍,说:“好了好了,别哭了。”
她开始得寸进尺,抱住他的手不安分地下移:“我这么伤心,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怎么安慰?”
“就像这样。”
措不及防,胡婥撕碎了杨轩感包裹严实的上衣,裸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来。
“殿、殿下!!唔......”他结结巴巴,脸颊上染上明显的红色,慌乱地正要说什么的嘴被堵上,胡婥吻着他的唇,右手扯过他破碎的衣领顺势一拉,杨轩感不敢违抗九旭大公主,只得往前倾去。他当然感觉的到胡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鼻尖上将其染成粉红色。事实上,他已经不知所措了。
“我们圆房吧。”胡婥见他傻得可爱,没忍住地说。后者像受了惊的鹿,瞪大眼睛,这让他黑得发蓝的眼眸更显英俊。
“殿......”
“嘘——”胡婥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嘴唇上,一改外人眼里暴虐冷漠的性子,只勾唇笑道,“唤我胡婥。”
“胡婥......”杨轩感咀嚼着这两个字,第一次直呼其名竟有些窘迫,磕磕巴巴地说,“胡婥,我觉得我们不该在这儿......”他指了指紧紧捉住他领子的手。
“对。”胡婥轻轻地肯定道,这让杨轩感有些不寒而栗,“我们该去别的地方。”
胡婥扯着杨轩感进了寝房,一把将其甩倒在床上,床的柔软度很好,杨轩感摔在上面还弹了两弹。
“......”杨轩感凝视着褪去外衣的胡某人,倍感无助,若说他今晚贞Cao就在此处消失了,也只能说是九旭大公主的“正常”Cao作,故而他迫切地希望胡婥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