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怜地抚着枕边人的手臂,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以后就跟着我吧。”摩挲着他的大腿,君淇没有吭声。“你叫什么名字?”微仰了仰头,她说:“君淇,君子的君,淇水汤汤的淇。”低头吻怀里人的额头,他紧了紧手臂。“你呢?你还没跟我说你叫什么。”“葛志平。志向的志,平安的平。”
“起床了湛淇,起来吃早餐。”一个声音在耳边轻声地唤着。睁开睡眼,眼前是跟她一夜缠绵的人的脸。第一次见他,看不出他的年龄,如果按照葛初的岁数来算,他应该在45左右,但他从外貌上看却绝对没有这个岁数。从被子里坐起来,身上一丝不挂,她玩心大起,当着他的面站起来,“帮我穿衣服。”他还真从地上一件件捡起衣服给她穿上。感受着手指滑过皮肤的触感,“没什么想法吗?”她歪着头地打趣,服侍的人没好气地说:“快吃饭吧,都要冷了。”瞅了眼盘子里的食物,看向坐在对面的他,“摆盘好好看。”他笑而不语。叉一块早餐肠送进嘴里,她边嚼边点头,“好吃。”看向喝茶的葛志平,“你怎么不吃?”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撑在吧台上说:“我是专门做给你吃的。”“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会有专人做饭给你吃。”啜了啜茶,他说:“我不习惯别人做饭,再者说,请来的人未必会有我做的好吃。”“怎么感觉你好像什么都会。”“把‘怎么’去掉,我确实会。”捻起盘子里的装饰叶放在鼻边嗅,她感叹,“薄荷叶就是香。”“你好像对做菜有研究的样子。”打了个哈哈,身边一直有人做菜给她吃,虽然从没下过厨,做菜的方法她也耳濡目染的差不多了。如果有一天要她露露手,相信不会让等待的人失望。用叉子拨弄餐盘,她垂着头说,“我只会吃。”起身收拾餐具,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他说,“待会儿我要去跟朋友打球,你有什么安排吗?”她兴奋了起来:“那我能看你书房的书吗?”“随便看。”他摸了摸下巴,“你愿意翻那些书,它们肯定会很欢迎你的到来。”
他从打球的地方回到家,君淇正在浴池里泡澡。她一会用手背遮光玩、一会把泡沫敷在露出水面的身体,一个人无声息地进了浴室。坐在台阶旁,他欣赏着一池春景:“要我帮你擦背吗?”“你老是这样软化我的意志,会让我觉得我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傻瓜。”她害羞地用手捧住脸颊。手指探入水池,水淋到池中人的肩膀上,他沉静地说:“水这么烫,要一起洗才不浪费。”君淇觉得他的一言一行有种莫名的魔力,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总会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从水里站起身,帮坐在台阶上的人脱去衣物,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注视着彼此。君淇贴着他的脸似yin似喘:“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把持不住。”“水池边挺滑的,把持不住的话小心摔倒。”世界上最好的助情药,是情人对自己痴迷的眼神,按捺住内心的渴望、他笑笑地抚过眼前人的眉眼:“小心脚下,我先进去。”握住从池内伸出的手,她小心地进入浴池、坐在掌控她欢愉的人的面前。每一次身体的触碰,都像是电流通过了身体,让她不由自己地愉悦颤栗。一只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背,另一只手从腰间穿到了她胸前,感受着手的游走,她的呼吸开始紊乱。偏过头去寻找最解渴的柔软,葛志平含住了她似在诉说的双唇。手下动作不停,怀中的人身体越来越烫、在水里如枝蔓般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