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台余杉赤裸着跪在床上,强势又慵懒地揽住渝亦眠的肩头,手臂垂挂在他胸前,手指时不时逗弄宠物似地刮一下男人红豆一般的ru头,黑亮的长发簇拥在他脸侧。
如菟丝草攀附于女人的青年男子半眯着眼,不自觉地嗅闻着女人身上的气味,他仍然无法找到与这种令人沉迷的味道相近的气味,她给予的所有体验是如此地独一无二。
渝亦眠很多时候还是不太理解到王爷的心思,奇怪地是,只要和她在一起,让她肆意索取,他就获得了被人需要的温暖回忆。
他隐约猜测着,这种需要是十分脆弱的,虽然可以维持一种体面夫妻关系,沦陷的永远只有他自己,王爷只主动了解过他一次。
他当时居然只顾着自己说,滔滔不绝地谈自己儿时被咬被救的糗事,也没问问王爷的想法,借机多了解下王爷,增进夫妻感情。
其实他还担心,如果他的问题她不感兴趣,或不想回答呢?毕竟他从来都算不上个多有趣的男人。
再过几年,或者几个月,王爷有了许多新人,就会厌烦他的陪伴,逐渐地远离他。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虽然出身名门,在外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略有才华的王府主夫,总归是个依附女人生存的普通男人而已…而在她眼中,在他自己的眼中,他是…他真的不知道。
她在外面过夜的时候,会像他那样思念牵挂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吗?
王爷整天慢着办正事,哪像他整日无所事事地呆在府中…这样想着,渝亦眠又暗自懊恼自己忘了为夫之道。
这些想不透就先甩一边吧,虽然她对他没有多少情爱真情,但陪嫁之事,她还是给足了他面子,不仅让他参与陪嫁同房,还先和他…
只是通过活塞运动得到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结束贤者时间的桓台余杉确实感觉有些乏味,可以随意处置的主夫就像是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
家花没有野花香,府里的男人果然没有伎楼里的有味好玩。
难怪之前在梦醉云楼听到不少女人抱怨,家里的男人在床上就是僵了的死鱼,也就忍不了的时候摆弄两下,是在倒胃口,辛苦存钱不就为了上伎楼开开胃嘛。
作为一名锦衣玉食呵护下长大的封建贵族,桓台余杉从小到大基本是想要什么有什么,书籍、金钱、古董和男人根本不缺,所以她根本用不着强迫别人干什么事。
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金库时,她甚至会有种在满足感中窒息的错觉。
可惜,几年过去了,她的每根骨头都被那种名作厌倦的毒素侵蚀着。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坚持到大婚才真正破戒。
如果不是醉钺在口侍的时候耍了花招,她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她上辈子的观念就是,可以让欲望存活,但不要沾染权力。因为权力游戏如果玩不好,就可能侵犯别人的权利。
“嘶啊!王爷…”
渝亦眠的肩头突然被桓台余杉狠狠咬住,他痛呼出声,侧脸去看王爷,却听她在自己的颈间低语问道:“痛吗?”
“有点痛。”
“是吗?”
桓台余杉猜那大概也不怎么痛,便把推倒在床边,光脚踩在他的胸前,朝乖乖站成一排的双生子招招手,“蓝儿和绿儿过来。”
先看看蓝儿的下身,又看看绿儿的私处,桓台余杉算是找到一点分辨他们谁是谁的特征,捏住蓝儿的粉棒往前拖。
“可有人说过你的阳具,又粗又长,颜色还很勾人?”
“王爷,不曾有人这般说过。”
“真的?你与蓝儿是双生子,这处本也该生得一样,可你的阳具却比蓝儿的好看不少。真奇怪。”
命根子被女子捏在手里,绿儿只能跟着她手头的动作往前移动,依旧不敢正眼看王爷,手脚不自觉地僵硬起来,可他的心思感觉却十分活跃。
蓝儿一面为弟弟受到主人的青睐而感到喜悦,另一边却忍不住暗自失落和嫉妒的复杂情绪,甚至偷偷打量起弟弟和其他陪嫁的私处。
虽然一起长大,但蓝儿以前也没怎么注意到自己和其他人的阳具有什么区别,现在一看,他发现弟弟的阳具不仅外形白净姣好,尺寸上呈,连那顶峰之处也漂亮极了,像是并在一起的袖珍粉兔子耳朵。
蓝儿看看自己深红色的gui头,颜色比年纪最大的青儿,心情瞬间低落起来,眸色潋滟的桃花眼中无声地酝酿着委屈的热泪,将浅白的下唇咬得发红。
这玩意天生的不如弟弟好看也正常,可为什么…他是最难看的那一个?!
桓台余杉可没空猜这些陪嫁在想些什么,她引着衣衫完好的绿儿坐在怀里,勾起他的下巴,低下头强势地侵入青涩的少男口中,搅乱他的唇舌呼吸,让他手足无措地吞咽着女人的口涎。
青儿正跪在她身下,垂首舔舐她的小腿,慢慢地亲吻上来,眼神虔诚地要再为她舔xue。
食指抵在青儿的额头上,桓台余杉转头对着蓝儿和绿儿温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