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还没有休养好,玉棋就过来找她了。
玉棋支支吾吾:“姐姐你什么时候能够痊愈?”
玉琴看她这模样就烦,扭扭捏捏的有话不说,真的好烦人啊!恨不能打出去。
“怎么了?”她挤出一个笑容,很“温婉”的看着玉棋。
玉棋:“是圣人她……”
玉棋把圣人去见金统领,结果从金统领那里带了一个宫婢过来的事说了。
“圣人挺喜欢她的,这才不到一天功夫就被她逗笑好几次了。”
玉琴一听这个立即急了:“你怎么不早说?”
她一动,立即感觉到膝盖刺痛,双手摸着膝盖道:“不行,你去将玉睢叫回来。”
玉棋:“啊?”
玉琴:“他本来就是宫里的人,总比我们熟悉,也知道那个月儿是什么来路。”
玉棋一听这个,连忙点头去叫玉睢回来。
连晚见了玉睢还有点惊讶。
林铉带玉睢来的。
林铉说有事情要单独禀报给圣人。
连晚便叫其他人都出去,月儿这会儿倒是乖巧了,没有去看林铉一眼,反而是林铉看了她一眼。
不过林铉却没提她,而是说秦王虽然被圈,却很不老实,偷偷摸摸的联络外地驻军,看样子想调兵进京。
连晚嗤笑:“关起来还不老实。”
林铉看了她一眼:“孔太尉跟我的意思都一样,不如斩草除根。”
一般说这种话的男人会带个手起刀落的手势,但林铉没有,他的目光就足够了。
不是说他的目光多么凶,而是那种坚毅不动摇,令人心折。
连晚看着他就笑了起来,她说:“再等等。”
林铉没做声。
连晚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推了一杯给他,问:“成吗?”
林铉脸上露出笑,将茶杯捏在手里,饮了一口,放下之后却站了起来,走到连晚身后,俯身将她圈住:“当然可以。只是……”
他的声音低低地,沙沙的,像暗夜里头的细雨:“臣想知道,圣人为何要再等等。”
两个人的嘴唇几乎要碰上。
连晚垂下眼睫看着他的唇,这男人的嘴唇红得很诱人,不像她第一次见他时候那样的苍白,她凑过去轻轻的碰了碰,然后往后松开,自己舔了舔唇角。
林铉的目光一下子亮了,他看着她,像是突然得到了一个惊喜,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软,甚至带了一丝不符合他年龄的天真羞涩,喉咙动了动慢慢的凑过去,重新将人吻住了。
这一天他到底也忘了问连晚为什么不赶紧对秦王动手,他流连在温柔乡里,连最要紧的疑惑都忘了,就更不用提原本在林郅的撺掇下还想问一问金统领的事了。
本是帝王才可享用的顶级汤浴之中,女人只攀附着男人的肩膀与他缠绵接吻,底下却借着水的阻力不肯让男人得逞。
男人一只手去固定她的腰,另一只手还要扶着自己的东西,不免有些左支右绌,勉强挣脱了唇,喘息着道:“别闹。”
女人对着他笑,双ru压在他的胸前,慢慢的磨蹭,涂了丹蔻的手指滑过男人的锁骨,慢慢向上,在那喉结那里徘徊:“没闹呀。”
男人只能叹息:“你个小坏蛋儿!”
他只能先把人抱起来,压在池壁上,然后才去分她的腿。
女人那肌肤滑腻的很,在水中想盘在他的腰上可难,眼神儿又魅,从前竟不觉得,现在看起来可真是尤物。
男人急躁了,脱去了一贯冷清的外壳,跟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那小花儿也不去拨开,就用gui头去顶弄,一点点的撞着门户。
她被他高高的抱起来,上身露出水面,那盈盈的胸ru令人想起那句小荷才露尖尖角,不过,这里却不是小荷,而是盛开的花,是吸食Jing血的娇花。
他的唇正碰在她的花尖上,喷薄的呼吸笼罩着这一双美丽浑圆的ru,到底还是她先忍不住,将那尖儿塞到了他的嘴里,与此同时,身下也打开,将他含了进去。
池子里很快传出女人的笑声跟呻yin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