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简秋口渴难受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客厅找水喝,卫生间的灯亮着,这应该是晚上加班回来的简蓝在使用。
他忽然想起今天晚上的洗手间的门锁被弄坏了,无法锁紧,于是便站在客厅,打算等会跟她说一下,门锁坏了的事。
忽然,厕所内传出了简蓝压抑的呻yin声。
“嗯……啊……唔……呼……”
像是痛苦又似乎不是,他有些分辨不出,不过依旧担忧的向前走了两步,想去看看对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在卫生间摔倒了之类的。
卫生间的门就像他想的一样由于门锁坏了锁不住,此时正敞开了一条两厘米左右的缝隙,白色的灯光顺着缝隙照射到昏暗的客厅内。
而透过门缝看到的场景却让他浑身僵硬,手里握着的水杯差点直接掉到地上。
此时的简蓝正浑身赤裸的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双腿微微敞开,双眼微闭,一只手正伸到双腿间的缝隙处快速的揉弄着,那好似痛苦的呻yin正随着她的手指的动作,一声声传出钻入他的耳中。
他的脸色爆红,嘴唇颤抖,他知道此刻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去,或者弄出响动提醒女人清醒过来,但事实是他的身体仿佛被定在了原地般无法挪动一步,双眼也仿佛被钉在了女人的身体上一般。
这样浑身泛着粉色,带着女性柔美的简蓝是他从未见过的,在他的记忆中,姐姐简蓝永远都是一副天塌下来地接着,比男人还要男人的样子。
他看到姐姐的手指从在缝隙处揉弄,到慢慢深入缝隙中,他看不清,却可以看到她的手指在缝隙中一进一出的戳弄着,目光向上,是纤细的腰肢,白嫩的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的ru房,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简蓝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的脸上。
至此他可以确定了,这个表情并非是痛苦,而是一种他还并不太了解的东西。
但是看着她的表情,他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中积聚,空气忽然变得有些闷热,他的呼吸变得有些不顺畅,身体也开始发热,他觉得自己又渴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想到了曾经无意间听同学讲过的黄色段子。
就在此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扯回了房间,接着一个重重的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简绿如同暴怒的狮子一般,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按压在墙上。
“你他妈的!刚才在看什么!你这么做是人吗!!”
他实在不敢相信,半夜起来去上厕所竟然会看到姐姐在自慰,更不敢相信简秋这小子竟然在一旁偷看!还看得勃起了!
他想要怒吼,又担心自己的吼叫声被简蓝听到,如果让她得知自己自慰被弟弟看到,她该如何自处!
简秋并不反抗,只是抬手擦了擦自己嘴角被砸出的血迹,将简绿推开。
“你不也看了吗。”
语气毫无波动的说完这句话,他便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盯着黑漆漆的屋顶,简秋想,简绿说的对,也许他真的不是人,如果是人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姐姐产生这种欲望呢,这么想着,他的手慢慢向下握住了那根此刻依旧不肯平息的孽根。
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姐姐的样子,姐姐手指揉动的方式,揉动着。
一股痛苦又舒服的呻yin直接冲到嗓子中,又被他死死的压住。此刻他终于明白简蓝的呻yin是怎么回事了。
简蓝,简绿,简秋是姐弟三人,但简秋与他们是不同的,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
简蓝与简绿是亲姐弟,而他则是简父在外搞小三生的私生子,后来他的母亲离开不知去向,他被简父带回了简家,简母与简父离婚,简蓝简绿跟简母一起离开了,再后来简父死了,他成了一个亲戚朋友没人愿意接手的麻烦。
几经周转他被送到了独自在外生活的简蓝手中,送他来的亲戚直接将他扔在了简蓝出租屋的门口,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下班回家的简蓝,便不得不接手了他这个小三的儿子。
多可笑,同父异母的姐姐不得不照顾,父亲和小三的儿子,并且他的母亲还活着。
他蜷缩起身体,咬紧牙关,颤抖的完成了人生第一次释放,在释放那一刻,他再也压抑不住,用舌头轻轻在口中吐出“简蓝”的发音,却在正要出口的瞬间,又被他重新吞下。
简秋自认为他的呼吸与行为很隐秘,很压抑,但躺在他下铺的简绿依旧听得一清二楚,因为他们的房间内太静了,上铺的一个翻身,一次磨擦他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他愤恨的握紧拳头,很想冲上去再打他一顿,但他控制住了自己,他不能让简蓝发现这一切。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屋,是简蓝领到的第一份工资租下的房屋,他们的家庭,父亲与母亲的感情早已名存实亡,幼年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两人总是吵架,父亲也经常不回家。
直到有一天父亲带回了一个跟他一样大的男孩子,父亲与母亲大吵了一架,从此以后他们便再没吵过架,因为两人再没见过面,然后母亲有了新叔叔和新宝宝。
简蓝也有了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