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被绷带缠住,沁出一点血迹。
即使是这样,木雅雅还是下意识放慢了动作,生怕他受不住似的,慢条斯理地做前戏——
和芬里尔想要的粗暴截然相反。
根茎伸着蕊芽在敏感处游走,包裹着阴茎慢慢撸动,木雅雅跪坐在他打开的腿间,膝盖抵着他两侧的大腿根,细白的手指探进已经出水的雌穴,搅动出清晰的水声,又沾着雌穴里流出的淫水去开扩更紧致的后穴,准确地摸索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弄戳刺,等他穴口放松过后,才接着用两根指头撑开穴口,慢慢增加插入手指的数量。
芬里尔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喘息着微微扭动,淫毒的效果过于霸道,他即使已经挨过几回,也还是没产生多少抗性,何况木雅雅又这样细致地玩他。
木雅雅的手指又细又软,跟根茎比较粗硬和蕊芽带着绒刺的质感都不一样,要说刺激程度也是差一大截的,但眼看着她一脸认真地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性器,白皙的指尖在湿红的穴口进进出出,穴里被撑开展示扩张的过程,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感到自己的穴肉是怎样饥渴地蠕动流水,贪婪地吮吸吞她插入的指尖,又在她抽手时讨好地缠紧挽留,这比她操进来的时候更加让他感觉到羞耻。
木雅雅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膝盖往前移了移,抵着他后腰让他自己抓着膝弯向上翻起,摆出臀部倒悬的姿势,然后示意他低头去看。
“水真的好多……而且好会吸……你看,我手指只是放在外面,都会被吞进去……”木雅雅展示般剥开他雌穴的唇口,一根手指轻轻搭在两片唇口之间,一点都没用力,只靠着唇瓣饥渴的蠕动,居然真的就一边淌着水,一边像张嘴似的慢慢把她的手指尖嗦了进去。
木雅雅顺势在里面搅了搅,淫水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浇了她满手,甚至在手心都蓄了一小滩,然后她就丝毫不顾穴肉近乎谄媚的挽留,直接抽回手,品尝般慢慢吃掉手心的淫水,又继续重复这个动作,丝毫不顾对方饥渴地一下一下挺着穴往她手上送。
这样眼看着自己被进食的过程放慢数倍,芬里尔忍得眼角通红,他想要像之前那样被根茎凶狠地贯穿填满,被玩到失去意识和底线,而不是现在这样清醒地面对自己下贱的身体。
但不知是淫毒的作用还是前几日的严厉调教,不管是木雅雅对他做什么,他都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像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摆布。
“痒……”他自己掰着腿弯,靠着极好的柔韧性把腿根开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的动作下,两口穴都牵扯得根本合不拢,一收一缩地渴求被填满,被玩得实在受不住了,甚至勾着手指自己把穴彻底分开,露出里面艳丽蠕动的穴肉:“里面好痒……快点操进去……”
“不可以这样啊,你现在可是受着伤呢。”木雅雅强行用根茎把他的双手拉到头顶,束缚着牢牢贴在床面上,不许他再自己动作。
“要……给我……”芬里尔下意识挣扎了几下,两条长直的腿悬在半空蹬了蹬,挺着腰用雌穴去够木雅雅的手指。
“别任性。”木雅雅说得轻描淡写,却是五指并拢,对他迎过来的雌穴啪的就是一巴掌,因为沾着水的缘故,这一声真是响极了,芬里尔被打得都懵了一瞬,在雌穴突然高潮着喷出几小股水后,才羞耻得险些背过气去。
虽然雌穴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到潮吹了,但看到这一幕芬里尔还是很受不住,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去埋在枕头里,彻底不敢再乱动了:“疼……”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不要打……”
疼是疼,但更多是爽过头了,木雅雅很清楚,但她本来没打算在今天折腾他,见他这样顺从的样子也多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她低头亲了亲被打得连收缩都不敢的花穴,舌尖在穴里轻轻勾了勾,安抚道:“好吧,我尽量。”
木雅雅两根指头捏着剥出来的阴蒂,像拧开关一样左拧一下右拧一下,被淫毒泡透的雌穴就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正好被她贴着穴口直接吃了下去,到后来,雌穴的敏感度几乎突破了极限,她轻轻往大开的穴里吹气,都会有源源不断的淫液被收缩的穴肉挤出来。
因为始终没有被插入到里面,两口穴的深处都快空虚到对磨了,偏偏木雅雅今天就是打定主意要“温柔”到底,不给他半点机会,连他主动舔着根茎勾引都无济于事,还被骗着勾住舌头伸出唇外,从舌面到舌根都被仔仔细细地刺激了个遍,直到被玩弄到缩都缩不回去,才被蕊芽欲盖弥彰般又妥帖地放回嘴里。
芬里尔已经彻底给不出回应了,说话都捋不直舌头,手脚酸软疲乏,除了高潮到小腹抽痛时会无意识地蹬几下床单以外,几乎像只毫无知觉的性爱人偶。
偏偏他意识又还是清醒的,只是身体在淫毒下完全失控,这种奇异的抽离感让他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被定义为“食物”的自己会遭遇怎样的对待。
“当然是……被吃掉啊。”木雅雅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幽幽地开口答道:“虽然之前有说过芬里尔和谁上床都无所谓这种气话……但是眼睁睁自己餐盘里的食物被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