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地叫,低声的叫,意味不明,又像无助,又像动情到极致无法疏解。
刘斯贝的身体从来不会让他失望,穴肉层层迭迭地吸裹力比他用手爽无数倍,湿热紧致。每捣一下,就是灭顶的酥麻自尾椎骨传向全身。
是他爱的,是他喜欢的女人的身体啊,是他做梦都想、看见了就会硬的爱人。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多。
刘斯贝不知道魏子清忽然是受了什么刺激,肏弄抽插的速度突地加快很多,有力的腰腹不要命似的冲撞,噗呲噗呲的交媾声剧烈起来,她被撞得耻骨都泛疼。
“啊!魏子清,慢点儿”
换来的是魏子清依恋痴迷的舔吻和揉弄胸乳。
刘斯贝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要被魏子清这条饥渴的狗肏死在这儿了。
魏子清真的恨不得把她捅穿了才好。他从来没有这么恨、也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刘斯贝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拿她没有一点儿办法。
快感越强烈,爱意就越沉重。
魏子清被铺天盖地的舒爽和情爱冲昏了头脑,他真想肏死她,肏死她,问她喜不喜欢他,如果她点头,那就放过她。
相爱要是像做爱这么简单就好了。
做到后面,刘斯贝穴里又酸又涨,阴唇肿麻,已经濒临极点。
魏子清没打算内射,但他那副架势却像极了要射满刘斯贝的子宫似的,狂风骤雨一样的冲刺耸动着,阴囊摇晃,阴茎进出,直插的刘斯贝连呻吟都有些无力了。
“啊!”高潮骤然席卷全身的瞬间,刘斯贝浑身有如触电一般的轻微痉挛,绞得魏子清也快要崩溃,猛插两下,紧随其后,在激射的前一秒,抽出了阴茎。
破空一道浊白精液被射出来,轻轻打在两人的身上,有几滴落在地上。
刘斯贝的穴口被撑的大开,现在阴茎抽出来了,那儿还是合不住似的微微翕动着,分出一个口来。
伴随着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从刘斯贝下体传来轻微的“咕叽”一声,有比刚才性交时还要多的水液流了出来。
魏子清眼睛发红,看着怀里衣衫不整、一身淫靡的刘斯贝,半软的性器又硬起来。刘斯贝没想到她和魏子清的关系能维持那么久。
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度过数不清的夜晚,做过无数次爱,他们是身体相性最合拍的床伴,是最了解对方的畸形师生。
魏子清经常搂着刘斯贝说:“老师,我喜欢你。”
无论真假吧,总之他就是喜欢说,反倒是刘斯贝,作为男女关系中感性的一方,很少说什么情啊爱的。
她喜欢魏子清吗?不知道。
时间实在太长了,爱还是欲,早就难算。
只不过,魏子清十八岁,刘斯贝二十八。
这个年纪的女人倒是不算老,甚至称得上风华正茂,只不过肯定不比十八岁的小姑娘嫩的能掐出水儿来——刘斯贝心里合算着魏子清厌倦的时间,预备赶在他开口之前踹掉他。
她冷静地在心里计划好两个人的未来,不知道魏子清偷偷想着考上大学后和她确定情侣关系,再过几年,他到了法定结婚年龄,还可以跟她求婚——他怎么敢想呢?怎么敢这么白日做梦?
可能是太年轻了。
还剩两百天高考那天,叁中的一模成绩公布了。
魏子清已经爬到班里中上游,他本来就很聪明,基础也好,家里大把大把砸钱给他请的家教不是白请的。高中落下的,都让刘斯贝用那些特殊的法子逼他学会了。
刘斯贝是打造这匹黑马的功臣,哪个老师不知道,魏子清很听这个英语老师的话,也是自她来了以后,他开始正经学习了。
办公室的老师们叁叁两两凑到刘斯贝身边请教的时候,外头嘈嘈杂杂地出了事儿。
学校最显眼的宣传栏,被贴了张尺寸不小的照片,足足占了玻璃板五分之二的版面。背景大概是某个商场货架的角落,照片上的刘斯贝低着头,身后的魏子清抱着她,双臂很暧昧地搁在她胸前。
如果这尚且可以解释为师生感情较好交往过密,那么第二张魏子清抱着刘斯贝,眼神痴迷地低头亲她脖子的照片,就实在说不清了。
短短一个大课间,叁中就因为这两张照片炸了锅——或许很多人并不认识刘斯贝这个老师,但这个年纪的孩子,风风火火又喜欢以讹传讹,大部分都认识魏子清这个“风云人物”。
更别说,这是高中啊——周一升国旗例会每次都讲禁止早恋,教导主任的眼睛比红外线扫描仪都厉害地盯着学校里的每一个学生,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老师和学生公然在一起了!
这个学生还刚刚成年,和老师年龄相差整整十岁——这在建校以来校风一向端正的叁中,简直是莫大的丑闻。
一时之间,所有认识这两个当事人的师生,都面面相觑,表情颇微妙起来。
魏子清最开始听到班里的人窃窃私语,并不知道在讨论他,等他反应过来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