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勾得魏子清更使劲儿地嘬弄她的脖子和脸颊:“可以吗?我就想在这儿做”
他需要安全感,需要感受到她对他的感情。
“可以。”她语气微微变了,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几乎是刘斯贝话音落下的瞬间,魏子清就抱着她顶在墙上,一手顺着裙底伸进去,须臾就摸进内裤里,揉捏起女人脆弱敏感的小阴蒂。
好热。
明明不是夏天了,魏子清却总觉得热——他胯下鼓起那一大包,浑身又痒又刺的性欲,都让他忍得难受。
玄关不是做爱的好地方,一则过淫,二则不方便。要是搁平日里,刘斯贝不会答应。
这也就使得魏子清更加意动,他且当她那颗冰封一样的心被他撬开了一条缝儿。
刘斯贝轻微地喘了两声,被压在墙上,不太能动弹,少之又少地处于“被支配”的地位,她只觉得新鲜。
周围光线昏暗,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只有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配上断断续续、时轻时重的呼吸,气氛忽的暧昧迷离起来。
往常,这种感觉只有做到兴头儿了,身体的愉悦快感杂糅着,才会有那么点儿的。
“老师,我好喜欢你”魏子清的左手已经伸进刘斯贝胸罩里,轻轻揉着乳头,却又低头去吻她,换气的间隙,气息不稳地说。
刘斯贝基本上不会把他的情话当真,似乎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动了性欲的时候,说的话都不能往心里去。
但或许是今晚的魏子清太漂亮了——挂着泪痕的、脆弱易碎感,违和地出现在这样一个硬朗高大的男孩儿的脸上,使得她异常兴奋起来。
她破天荒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魏子清凸起的喉结:“老师也喜欢你。”
老师也喜欢你的身体,这么迷人,可爱。
魏子清的呼吸陡地更加粗重起来,在刘斯贝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埋进她脖颈间,像饿了几百年终于见到肉的狗,猛吸几口:“老师,我想舔你下面。”
刘斯贝勾勾嘴角,那笑还是温软,细看却有种说不出的媚:“那你跪下去啊。”
魏子清只觉身体瞬间绷的死紧——他受不了她说这样的话,他这副贱骨头,一听就硬的滴水儿。
他往后退一步,真就屈膝半跪下去——这个角度,正好能抱着她的腰给她口。刘斯贝就那么低头睥睨着她这位听话的好学生,恩赐一样提起了她的裙摆。
隔着一层薄薄的安全裤和内裤,女人下体微妙的微微凹陷处已经能看出湿痕,魏子清眼睛都直了,不自觉就凑过去——
女人独有的软玉温香,湿热的,似乎还隐隐氤氲着潮气。
魏子清整个贴上去,脸极下流地埋在刘斯贝阴部。刘斯贝脸色微微不自然了一瞬,被男人唇舌触碰的酥麻立刻传到了头顶。
隔着聊胜于无的布料,魏子清张嘴含住吮吸片刻,底裤就被他的唾液打湿了。刘斯贝的呻吟慢慢开始破碎,双手也抓住了魏子清短硬的头发,用力的扯。直刺激的魏子清更加动情,脑子都混沌成了一团。
他舔的越发卖力,刘斯贝忍不住闭着眼轻咬下唇——这场景实在太淫靡。
“再,再重点儿”刘斯贝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不正常的起伏,因为魏子清索性把她的底裤都褪到腿间,没有丝毫阻隔地咬了上去。
刘斯贝喉咙里一下子逸出一丝尖细的吟哦,很轻。
她流了太多的水儿,魏子清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插进她穴里抽动着,能隐约听见类似交媾的水声。
刘斯贝是爽到了,甚至这时候已经有些意识飘散,魏子清双手用力地在她腰侧掐握,于她来说也只是极致快感中掺杂的刺激。
她眼皮抖了两下,眼睛已经没有焦距,无意识地“啊”了两声,也不说想干什么——果不然,没几秒,人就哆嗦着把穴口使劲儿往魏子清嘴里塞,已经高潮了。
魏子清的嘴离开老师的阴穴的时候,唇上泛着色情的水光,还能拉出黏腻的透明丝液。
刘斯贝无力地靠着墙,像是要滑下去,被魏子清捞起来,趁她还没缓过高潮那股酥麻的劲儿,已经大刀阔斧地挺着鸡巴插了进去。
“啊——”刘斯贝受不住的叫,她才刚去过一次,魏子清这时候插进来,还就着她流出的水儿一下子插到最深处,简直是要她的命。
自从两个人发生关系开始,就没做过这么不体面的性爱:在玄关大门口儿,套也不戴,身上衣服脱得乱七八糟,淫液前精水儿流的到处都是。
刘斯贝却感到一种灵魂脱离束缚的爽快——她刚从秦司的墓地回来,叁魂七魄都颓着,急需要这样激烈又脏乱的性交,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魏子清闷声不吭,只挺着腰一下又一下,打桩一样,快速又精准地把阴茎插进心上人的穴里再抽出来——两个人相交的部位湿淋淋的,半透明的淫水儿糊了一片,被带进翻红的阴道再被带出来,藕断丝连似的挂在交合的地方。
“老师老师”魏子清声音有些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