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动,她有些委屈,拽了拽他的衣角,低下了头。
“以为我什么?”男人见她欲哭模样,将她圈在怀里,暗哑的在她耳边说道。
她不明所以的抬头,目光刚巧撞进了那幽暗的眸子里,她战栗了下,晕晕乎乎的,像掉进了深坑,寻不到出路。
“以为我死了?”唇上落下了一吻,很轻,刚触到便又分离,不多停留。
“还是以为我只是你的一场梦?”脖颈上的吻痕被重新覆盖,她感到那shi润的舌触了下她的脖子,怪怪的,勾得她心痒痒。
“还是你想趁我不在,和你那未婚夫完婚?”吊带睡裙间隐约显出双ru的沟壑,那热热的吻落在了那充满诱惑的封地,没有迅速离开,而是用唇一点点的浸shi,一点点的描摹,一点点的占据,像在描绘一幅绝美的雨景,不容一份倦怠。
“咿呀……”
程露露感到奇怪,她觉得被吻过的地方都酥酥的,鼻息拍打的地方麻麻的,身下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流着水,任凭她怎么想止住,都无计可施。
程露露涨红着脸,玉白的皮肤透着红光,胸脯被热雨吹着,她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向上慢慢靠近,熟悉的气息将她环绕,她托着颤抖的心,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道:“孩子都七个月了,哪里还有别的男人会要我呢?”
两人间传递的温度是几件衣服也无法遮挡的炙热,那幽深的眸子是她含羞的俏丽模样。
“怎么会没人要呢,我跨越千里追妻,不就是想要给孩子一个名分吗?”
陈川低低的笑着,舌尖舔了下唇,在女人的惊呼中将她压在了身下。
被褥被掀开了来,程露露双腿夹住男人的窄腰,她摔在被窝里,昏暗的光线下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打开了她的峡谷,在手指伸入了积满水的蜜xue,上下摸索,一点点将那狭窄的甬道扩大。
她窝在柔软的被子里哼哼唧唧的叫着,身子软得出奇,眯着眼睛,感觉到那手里抽离,随之而来的则是一个冒着热气的巨物。
再次贴近那许久不见的庞然大物,程露露还是感到害怕,哆嗦了下,有些胆怯的向后移了移,但男人握住她的腰肢,轻轻用力便将她拉了回来。
她咬着牙,额间冒着汗,在畏怯中感到那rou棒抵在xue口慢慢的前进,那赤红的gui头撞开重重叠叠的软rou,像在探索着xue内的风光,不紧不慢的开拓着。
rouxue挤得发白,而那rou棒还有半截没有进入,程露露喘着气,身体被劈开的不适感久违的涌来,她一只手托着肚子,一只手攥紧床单,被抓住的床单仿若她紧绷着的神经,纠结成了好几道皱褶。
“咿呀……不……不行……慢点,孩子……”
酸软的身体随着撞击小幅度的摆动,她迷离着眼,yIn糜的气温逐渐涌现,体内的不适被湮灭般的快感淹没,狭窄的房间里只剩下她细细的娇喘声,似给这雨天清冷的房间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温度。
“好。”
一只纤细的蜜腿被抬起,男人倾着身体压了下来,私处相贴,结合的地方又热又麻,甜腻的ye体被榨得溅了开来,两颗囊袋将那皙白的tun尖撞得发红。
体内的rou棒又粗又长,每每快了突破边界、在她失声尖叫之间都恰到好处的卡住了距离,艰难地抽出后,又带着透明的yInye重重地进入,没有止境的用这极限距离折磨着她,让她就范。
“呜呜……啊……别……哥哥……我……我难受……”
那关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的tun腿处暧昧的抚摸,强忍着想要一插到底纵驰蜜xue的欲望,男人夹着笑意,在昏暗的房间里,温声问道:“哪里难受?”
程露露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身下的那处,迷迷糊糊地,歪头看着那俯视着她的男人,男人停止了动作,rou棒满满当当的占据甬道不留一点缝隙,那扉糜的气味环绕在她的周围。
她有些委屈,她难受,他也不见得好过。她别过头,酥着身子不说话。
陈川低笑,手臂拦住她的腰,动作小心的将她扶起,在她迷惘的目光中,他躺在床上,让她坐在了上面。
程露露有些无措,双手摁在他的腹部,双腿被大开,整个人坐在他胯上,rou棒进入更深了。
“太……太深了……”
她颤巍巍的,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过他了,小腿肚子在不停的打颤,隔着隆起的肚子,那粗大的炙热在小腹下小心地上下顶弄着。
程露露抬头,那躺在床上的男人正用迷恋的目光盯着她,带着青筋的手暧昧的抚摸着她的大腿,一只手扶着她左摇右晃的腰肢,让她勉强在上面直起身子,不至于歪倒。
程露露沉腰,花xue小口小口的吞着捅进xue内的rou棒,身体里像着了火,热腾腾的直冒着汗。
淡色的睡裙挡住两人结合的地方,双手无力的压着他,从口中溢出的呻yin娇媚无比,软着腰颠簸着身子。
怀孕之后的她娇贵无比,没过一会儿便没了力气,红着眼哭了出来。
“陈……陈川……我……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