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跟在我后面,爬到审讯室去,敢射出来一滴,我就把你的狗屌切下来。”
周辽远保持跪姿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撑地对钱傲磕了几个头。
“爸爸……爸爸辛苦了。”
周辽远喘着粗气,结实的胸膛快速起伏。
爬到钱傲脚边的时候,鸡巴俨然已经到了射的边缘。
“别叫我主人,我可没兴趣养你们夫妻两条笨狗。”
周辽远完成任务后,又对着钱傲跪了下去,奴性似乎一点点渗透到了他的认知里,他觉得自己在钱傲面前已经没有了站着的权力。
周辽远每爬一步,勃起的大鸡巴就会在地毯上蹭一下,酥麻的快感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神经。
他转头对门口跪着的周辽远吩咐道:“把你老婆挂在上面,爸爸现在要好好管教一下这只随便高潮的小母狗。”
钱傲说着把绳子从中间对折,套在了贺月的脖子上,然后在她的锁骨和乳沟中间、奶子下面和大腿根部以及这些部位在后背对应的位置都打好了绳结,一番操作之后,一种任人凌虐的美感完美的呈现在了贺月的身上。
贺月整个人被吊起,嘴里还死死叼着那个粗大的假鸡巴。
钱傲从抽屉里拿出一对乳夹,中间连着一条银色的细链,不顾贺月的哀求,夹住了她的大奶头。
钱傲笑着点点头,翘起了二郎腿,“赏你了。”
“谢谢爸爸玩贱狗儿子的老婆,求爸爸让儿子给您舔鞋。”
随着贺月的晃动,淫水飞溅到了周辽远的脸上,周辽远伸出舌头舔了舔老婆的淫水,为了忍着不撸鸡巴,他把自己双手背在身后,死死得攥着。
钱傲好整以暇地抽完一支烟,摇着红酒杯欣赏着这对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夫妻对自己的绝对臣服。
他爬到门口看见贺月叼着一个假鸡巴跪在里面,又被刺激地直哆嗦,恐怕现在只要碰他的鸡巴一下,都会让他射出来。
尤其是一对大奶子,被绳子勒住之后,两个粉色的乳头又大又硬地挺着。
“进来,把门关上,爬过来。”
“流了这么多口水,看来馋鸡巴馋坏了吧,这就喂你。”
“回爸爸的话……给爸爸舔鞋太兴奋了,快要忍不住了。”
“哈哈,真是个贱逼,有你这么个连老婆都操不了的儿子,爸爸可要受累了,还要帮你操老婆。”
钱傲说着打开了假鸡巴的震动开关,猛地一下插进了贺月的小逼里。
“母狗去审讯室里等着,从抽屉里拿个最大假鸡巴放在嘴里叼着,敢掉出来,我就让你天天插着它上班。”
“啊……!主……主人饶命……太……粗了,太猛了,啊~啊~受不了了,要去了……!”
钱傲没去理他,只是把贺月嘴里的假鸡巴拿了出来。
贺月被吊起来不停地强制高潮,淫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钱傲却在这个时候对贺月实行了放置play。
钱傲走到里面,拉动了一根类似控制窗帘的拉绳,两个连在屋顶的吊环缓缓向下,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钱傲便停了动作。
周辽远抱着钱傲的脚踝,用舌头在钱傲的皮鞋上打圈,连鞋底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公狗给主人舔干净……请主人不要生气,一会继续玩我老婆的狗逼……”
钱傲侮辱性意味十足地用鞋面给了周辽远一个耳光,扇得周辽远偏过了头。
钱傲说完就起身走进了审讯室,周辽远吞了一下口水,缓慢地爬了起来,为了不射出来,只能爬几步就直起身子缓一会。
“你的母狗老婆弄了些脏东西在上面,该怎么办,你自己说吧。”
周辽远的鸡巴兴奋地跳动,他本人则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钱傲的视线落在周辽远的鸡巴上,“狗鸡巴还挺得住吗?”
伺候过他的小男生数不胜数,甚至现在隔壁就有一个,所以他知道该怎么羞辱自己来让对方满意。
震动直接开到最大,操得贺月迅速高潮了一次,但钱傲丝毫没有停下来得意思,小逼在高潮之后轻微触碰都受不了,更何况这样大频率的震动,贺月连呻吟都变了调子。
“不愧是我的副队长,这种强度的训练都没有晕过去,还
钱傲就像没听见贺月的求饶一样,面色平静地去取出了一捆绳子。
“主人……主人!贱母狗……贱母狗错了……求主人……不要再折磨母狗的逼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啊!啊!母狗再不敢……再不敢随便发情了……不……不要了……啊~!”
钱傲晾了他一会,随后用鞋尖挑起周辽远的下巴。
周辽远拳头紧握,身子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屈辱,或是两者都有。
“怎么说你也是咱们市局的门面,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你才行。”
周辽远闻言一刻也没有犹豫,强忍着要射的欲望爬到贺月身边才站起身,一把将贺月抱起,把贺月手上的手铐挂在了吊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