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灌了水进去,泉水又滚热,这充盈内部的感觉有点怪,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羞耻,何有不愿深想,便低头把自己的头埋入了面前人的颈窝里,蹭着她湿润滴水的长发深深的喘了两口气。
闻言,何有在她脖子里小幅度的摇头,暂时没有力气答她,还是过了会儿才哀声低低的求她:“那陛下,陛下轻些……啊…”
何有顿时睁圆了眼睛,连某处的不爽利都顾不上了,眸光犀利的瞪她:“陛下是万金之体,金枝玉叶,怎可轻易损坏?!”
“这样。”带着笑意的字眼才是落下,何有就感到那嵌在他体内不动的东西忽然动了起来,叫嚣着鲜明凶狠的存在感,在他柔软的肠壁里四处探索,转着圈的把每个角落都触及到!
他惊诧的睁开眼,眼神迷离的望着面前矜贵的如画五官:“这,什,什么?”
“这,这不合规矩!”何有颤颤的抬起头,脸颊红烫的局看她,满是慌乱与羞意。
这样下去双方难免会陷入僵局,何有体内的毒性再拖延下去怕会迟则生变,帝渚只得腾出只手往下摸去,在何有尚未反应过来阻拦她的时候,及时挑起个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何有,这里没有旁人在,别叫陛下,唤我良夜吧。”
待那凶大勃发的欲望完全进入何有身体的那一刻,两人皆是发出一声重重喘息!
“我的血。”帝渚的呼吸亦是不太稳,身下的动作暂停,嘴里却是轻轻柔柔的答他,“吃下去,应该对你的毒有好处。”
这话落下,何有哪里还能多说一个不字,嘘声嘘气的依言唤了声良夜。
帝渚的控制力一向惊人,偏偏这次却如何也控制不住,整根捅进去,停顿片刻便整根再迅猛的抽出来,又携带着薄薄的热水一股脑的捅进去那湿热裹窒的软团里!
外开拓,勃发的欲望缓缓抵入狭窄紧涩的穴口,水容万物而贪婪,一见到有多余的空间,包裹着他们的温热泉水便争相恐后挑着缝隙冲入身体里!
何有还是受不太住这粗大凶狠的异物在体内来回自由进出,闭着眼慌乱的往后扬了扬头,还没能缓息两口气又被帝渚拽了回去再度吻住,松软的舌关被轻松撬开,混着湿濡的舌尖探入,有淡淡的血腥气蔓延开。
这是她的小名,从前到现在除了父君再无人叫过,她记得刚才他昏睡中竟然迷迷糊糊的如此叫她,倒让她分外的惊喜。
何有的眼眶憋得泛红,终究是受不住那凶物逐渐侵入带来的涩疼,在帝渚的耳边哼哼唧唧的唤道:“陛下,臣……臣,臣疼……太大,太大了,唔…”
果然,帝渚听罢便是满意一笑,把快没了力气夹着她腰的何有又往上托了托,拖到一个合适的高度便倾身吻住了他温凉的薄唇。
看他如此着紧自己,竟是连一口血都斤斤计较,大题小做的怪她,帝渚便是付之一笑,并未说什么,只是低头舔吻何有修长的脖颈,不轻不重的留下点点痕迹,何有听见她的沙哑嗓音从脖子里传出,随着她的说话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后,又痒又热。
其实帝渚也不忍心看他难受,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他体内的寒毒必须祛除,便覆在他耳边柔声哄慰道:“何有,我也不愿看你受疼,但是看你寒气袭身我更加不愿,你难道要让我心疼死你才好么?”
“如何,补偿?”何有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话里的意味深长,紧张的吞了口唾沫。
“啊呀!”没料到帝渚突然的举动,何有惊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抱住身前的帝渚,感受到她按着自己的腰,把他抵在池壁上往深处一次一次的撞,一下深过一下!
他这样英勇无私的奉献,不意外的,那一直紧涩难入的地方顿时变得轻松许多,终于让被冷淡太久的某根孽物比较顺利的进入了温热的甬道。
“这没有什么不合规矩。”帝渚看着他笑的温柔,语气似是鼓励似是蛊惑,“只是你这样唤我,我便会高兴些,你不想让我高兴么?”
“乖,你稍稍忍一忍,很快你就会好受一些了。”帝渚温声细气的哄他,亲他,揽着他后背的手转而摸上他的后颈,从风池穴输入些内力以此散开他的一些疼痛。
帝渚看他痛的厉害,瑟瑟缩缩的不敢完全张开身子,自己进入的艰难又难受,驱毒也会久耗不妙。
在水液的润滑下,他一时间仍是难以承受那物的巨大,下身仿佛被劈开的剧痛让他想一巴掌把身前人打了开去,但他忍住了这难忍的痛楚,相反他紧紧咬住牙的同时竭力放松胯部,欲要容纳一点点破开那团软肉的凶猛之物!
说不清是被她吻的情动还是某处残缺的要害被她捏住,原是畏畏缩缩的何有只敢松松揽住帝渚的肩膀,到了后面时忍不住的抱住了她的脖颈,简直是迫不及待把完整的自己送到她嘴边由她折腾。
同时手下也捏住了那小小的一截轻轻揉弄,耳边就听何有错乱的呼吸声愈发加重,闭着眼任由她派来的敌兵穿墙破城,一把火风风火火的烧了整座城池,烧的他溃不成兵。
“既然这样,那你就补偿点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