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动扳机的时候率先结果了他的性命。不过,这也导致毒瘤的弹道偏离了轨迹,射向了龟缩一旁的刘长生——的喉咙。
两处血花四溅。
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刘长生才是真正死的委屈。
阳光温软,晴空无云。一行麻雀啾地飞走,崩断了一根电线。
别墅内全场呆滞。军刺还震惊在刘长生突如其来的死中无法自拔。
“太草率了。”老人摇着头叹息,面容是对死的虔诚,眸光是对生命消逝的幸灾乐祸。
军刺一股火气用上喉头。
要冷静。他提醒自己,这不是他的场子,要夹着尾巴做人。死的是刘长生,跟他军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节哀顺便。”
老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缓释的空间再也没有理他。
“拿到这里的监控录像,送给锡那罗亚的老爷太太们。告诉他们我回来了,所以毒瘤死了。”
琴酒颔首,“是。”
“不要忘了解释清楚,”老人补充,“是毒瘤有错在先。如果某些人想复仇,要搞清楚自己有没有正当理由。”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