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發現身體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完全動彈不得,賽巴斯蒂安從背面環抱,一只手正搭在胸前那一團渾圓上,山姆結實的胸膛抵著我的下巴,粗壯的大腿正夾在我那絲縷未著的雙腿間,雙手也相當自然的捧著我的tun部。
真是要瘋了...我試圖推開山姆的胸口,嘗試越過他爬下床,這動靜卻是吵醒了這不曾饜足的野獸,
「去哪呢?」他勾起好看的唇角,一把將我摟住,我只能不受控的半趴在他身上,柔軟的nai子跟他的胸肌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不由得讓人輕喘一聲,他弓起單膝分開我的雙腿,大腿又再次貼上還很敏感的雙腿間,最令人羞恥的是,昨夜兩人留在小xue內的激情ye體因為動作竟緩緩地沿著我的大腿流下來了...
「當然是該...」走了,最後兩個字被山姆一口吞下,只剩下語意不清的嗚咽,他的舌頭入侵我的口腔,像是要奪取什麼似的糾纏著口內的柔軟小舌,火熱的大掌絲毫不客氣地搓揉著衝坢彈性的雪白tun瓣,激烈的險些喘不過氣,我只能無助的敲打他的肩膀。
「多麼熱情的小東西」直到我快要缺氧了他才一邊笑著離開我的嘴唇,我瞪著他欠揍的笑容,內心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還不起來是希望我繼續嗎?」他低頭啃了啃我的脖子,輕笑的噴氣在耳後引發一陣戰慄。 「!...」我火速存他身上跳起來,翻滾下床,抓起昨天被脫掉的襯衫跟內衣褲以有生以來最快的穿衣速度著裝,接著就奪門而出。我可很清楚這裡無所事事的男人們很樂意繼續在床上瞎混一整天。
出了小巴的地下室,可能是因為還早,羅賓並不在櫃台,我暗自鬆了一口氣,這個時間點我可完全不想遇見床第小夥伴們的母親...
我心不在焉的離開小巴家,考慮著是該去雜貨舖外看過今日委託再回農場,還是該直接回家好好洗個澡...這是哪?一回過神發現我正站在一棟頗具規模的建築前,古老的外牆磚爬滿藤蔓,大門上方還鑲嵌了一座相當Jing緻的古老時鐘,但似乎已經停止運作了...
系統訊息:第一次經過鵜鶘鎮市政中心,劇情需要將強制進入,3...2...1...
「什...喂!」耳邊突然響起系統那熟悉又機掰的聲音,這系統有沒有人權概念?意思一下也好,徵詢我的意見啊喂!
一陣強光過後,我半瞇著眼睛漸漸適應光線的變化,四周環境破舊且相當昏暗,木製的地板上積著幾乎有地毯那麼厚的灰塵,因為年久鬆動隨著腳步移動咯吱作響,雖然是早上,但陽光透過骯髒裂痕的窗戶只照進一層灰濛濛的陰影,更別說每個角落散布著像是萬聖節派對才會看到的誇張蜘蛛網。
還好不是半夜經過自動被傳送進來呢...我暗自慶幸著,這種鬼屋般的地方是絕對不想在晚上過來的,即使是大白天,仍舊讓人感到有些詭譎的氣氛,我試圖推了推大門,但那扇似乎是實木製的厚重門扉是動也不動,倒是從門楣上落下的灰塵讓我大大打了個噴嚏。
「哈....啾!!」我抬手揉揉發癢的鼻子,眼角餘光卻瞄到有個比棒球略大的的發光物體從不遠處一略而過。我驚嚇的跳了一下,頓時全身寒毛直豎,那是什麼?!不會是什麼野生動物吧?自從前陣子在礦坑裡被蝙蝠群體攻擊後我對這系統控制的遊戲難度產生了強大的不信任感,再次試著推開唯一的出入大門不果,我嘆了口氣,認命的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支應該是壞掉椅子的部件,然後往剛剛看到發光物的角落移動...
「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最好乖乖出來喔!」我用木棍(?)翻動著地上殘破的書本、地毯之類的東西,然 後在一塊窗簾布下發現了一個草編的簍子,上面覆蓋著一些藤蔓性的綠色植物,前方開了個口,乍 看之下還滿像個南洋風的貓窩,洞口正微微發光,我用木棍戳了戳簍子,發出了預料的中空的聲音 ,
「咦,你看的見我們呀?」不是...這什麼讓人毛骨悚然的回話...我是不是該假裝看不見才對呢?
「你是...什麼東西?」我舉著木棍擺出一個準備擊球的姿勢,戒備的問,
「我們是祝尼魔~」他從洞口先是探出半個身子(頭?),這微微發光的生物外型像是...一顆蘋果??隨著他蹦跳出那個草編簍子後我看得更清楚了一些,他長的就像是一顆綠色的青蘋果,但有著像是國小生畫的火柴人的細小四肢、綠豆般的眼睛、跟一樣小巧卻顯得有些獵奇的嘴。
「祝...蛤?」看著出乎意料不知該歸動物還是植物的奇妙生物出現在眼前,我的語言能力出現了短暫的故障情形,
「祝尼魔!你可以當我們是這個山谷小鎮的原生Jing靈吧!」青蘋果蹦蹦跳跳朝我靠近了一些,我下意識的在往後退了退,腳下的木地板嘎吱嘎吱的響個沒完。
「哎呀,已經好久沒有人看到我們了呢!」青蘋果看起來似乎滿心愉悅,呃...我想應該是,雖然從那 綠豆眼中其實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