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她会有孩子,她应该隐秘地提点她如何躲避所有父辈的手掌。灯下为孩子读故事的成年男人,翻页的娑娑沙声,容易让小孩子产生错觉。
他把小羊玩偶的下体剪开。先是扎出小小的洞眼,然后,桃色的线脚崩断。填充棉花绽出,在小夜灯下亦变得粉嘟嘟可人。他摘了几丝出来,吹走。像童话书一样梦幻,好像小羊玩偶幼短的腿间滑出了云朵。
建公说,这是小懿。这次换成他的中指与无名指并在一起,演示一样,缓缓插入了棉花的小窝里。小懿偏过头看着,表情有些茫然。
你看。他手指绞转,深埋进去,没到指根。小懿眨眨眼,张开唇。她不会问,何以小懿的身体里会飞出这样多的棉絮。书上明明画得很清楚,小懿是小女孩,身体里只有一副红通通血乎乎rou挂钟,看起来很笨重。
她鼓起脸颊去吹。蓬飞的棉絮吻到父亲脸颊。
父亲竟然因此笑起来。她小小惊叫。
小羊玩偶的肚子尖起一块。是小懿要生宝宝了吗。不,那是爸爸的手指勾起来了。小懿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白色的睡裙,蕾丝滚边,在左膝的位置有一指甲盖的褐色血迹。
小懿是会流血的。她突然想起来。而建公的手也罩向了她。玩偶的小肚子平了下去,塌下去,不知觉间,她呼吸中都好像是棉絮。她被打开,Yin惨的河道,还没有人行走,就遍布了孤鬼的脚印。他只是刮了刮她的Yin蒂,而她竟开始惊惧地呕吐。疲懒的灵魂从喉咙口倒爬上来,悬赘在她的鼻尖。缓缓地堵住她的呼吸。她嘶嘶地求生,在父亲身下徒劳挣扎。
嘘。他不爱她吵闹,于是用拇指按揉她喉咙的软骨,四指抄在她颈后,威胁的手势。小懿立即屏住气,怯怯抿着嘴唇看他的手腕。
建公确认她会保持安静后,便松开手,转而将她睡裙的肩带拉下,捧出圆幼的小ru。淡粉的ru晕中陷缩着尖嫩的小点,他嘬吸,小石榴子在舌上滚了一周,立即变为熟果,红盈盈。他做游戏,作势轻咬,任由雏鸽胸ru一次又一次从他齿关间滑走,咽不进喉咙的宝贝rou。
小懿觉得胸口shi闷,不敢看身上伏着的人影,只能将目光投向自己拢起的肩膀。建公知道她分神,便吻她心口。孩子杂乱的心思,隔着rou皮,小兔也似的跳,丝丝震颤惹他喉咙痕痒。
建公略起身,将她环抱,手指拨弄她被唇口温过的ru尖。他说,明天去上学。
小懿依在他颌下,眼神闪了闪,不敢有声。她模糊想到了白天的来客,是那个陌生男人让父亲改变想法了吗。
他突然用指甲狠掐下去。小懿吃痛,冷汗一瞬发出来。她想起做小狗的本职,小身体合着他的胸口发抖。
在学校,要乖,要漂亮,要静。建公叮嘱,慢慢摩挲她的肤体,手掌滑下瘦突的蝴蝶骨,分开她的tun瓣。她背对窗户,正被复杂的情欲和痛楚折磨,脚趾微颤着蜷起。
宝宝,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