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救她的心思。从来没有。小懿被他丢在房间里,两个人都错过了饭点。但建公洗漱、换了件休闲外套后又来拽起她。她被掌掴一记后就惊慌地醒来,像上好发条一样、格外麻利地穿戴整齐。小内裤上不受控制地洇出一点shi痕,小懿两条瘦弱的小腿不由并紧了。她害怕父亲看到这种不净爽的地方,还是会嫌恶地皱起眉头。
项圈没有摘。她将外套拉链拉得高高的,连颌尖都藏在衣领里。建公将她拉进公园。他们避开了路灯,避开了人群。小懿被父亲强行拽入了黑暗之中,灌木丛的枝杈隔着衣服扫痛她的手臂。
两个人在微光的条件下适应了一会儿。建公对她说,衣服脱掉。
小懿听得到背后的遥远人语。她想不远处就会有行人小径。会不会有人恰好不幸地撞破她和父亲的故事。她心底明明沉着千斤的恐惧,一边还是木然地将拉链拉下。苍白的幼小的身体在暗处展现出来,肋骨平和地起伏,羸弱心脏却在狂跳。项圈搁在瘦凸的锁骨上,卡通的银亮小骨头挂坠,可笑地指明她的身份。
建公继续说,你的裙子,脱掉。
她知道应该这样做。当她低身的时候,刚刚萌芽的ru显出微微的幅度。建公呼吸一重。下一秒小懿已经被摁在一株树上。在高她约半个头的位置,有一方铭牌,写着这棵树的品种,寿命。可小懿眼前模糊一团。她不会去听虫鸣,不会相信所有现实里的美好。她稚嫩的ru尖被狠狠地掐住,随即在粗粝树皮上刮了一下。她的哭叫哽在喉咙里,因为建公另一手向后勒紧了她的项圈。她的吞咽和求饶被他扼杀在成年男人可怕的气力里。他勃起的粗恶阳具顶着她后腰。
濡shi大半的小内裤落在脚踝。建公似乎因为她的xue口有些阖不紧而犹豫。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抬起一点。她乖乖分开双腿,脚尖努力踮起,像是小舞者要漂亮地向上一跃:但任何舞种都不允许她这样亵渎。她刚从被项圈勒住的痛苦气噎里回复过来,脸上勉强挂出了讨好的微笑父亲却再次贯入,粗暴得几乎将她的小Yin唇也带进去一点。早先灌进去的Jingye已经融合了她的体温。她的小xue里远不够shi热,甚至有股冷意。建公蹙着眉抽出来。他让她像小母狗一样,四足着地,把肚子里的Jingye都排出去。
小懿被放下。她略回过身,小心抬头看向父亲。她指指自己的小嘴:爸爸,小懿用嘴帮爸爸小懿都吃干净,爸爸
她没有听到父亲的否决,于是亲昵地用脸颊去蹭那根还带着她小xue里黏ye的可怕阳具。她熟练地双膝跪下,仰起头,鼻尖碰到父亲沉甸甸的Yin囊。建公略躬身,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在她乖乖伸出的舌头上拍了拍。
建公cao进小懿喉咙口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极其细弱的幽咽。她不敢攀着父亲的腰带,只敢胡乱护住自己的喉部。父亲阳具的形状,隔着一层薄薄肤体显现出来,在她手心里隆起、退却、重来。她尝试着艰难地吞咽愈积愈多的黏ye,结果差点连鼻官都无法呼吸。小懿并不清楚什么讨好的技巧,她被扯着头发,眼光昏沉地被父亲当作塑胶玩具一样揉捏抽插。小嘴还是勉力吸得紧紧的,她只希望父亲能尽快射给自己。
她的后背抵上树干,肩胛骨被摩擦得生疼。建公开始了冲刺。略微提起的沉重Yin囊不断拍着她下颌,烫得吓人。小懿闭上眼睛,在完全陷入黑暗的钟形罩里,只有她的痛苦和父亲侵略性的气味对立着。突然她眼皮上闪过一线光亮父亲按下她,自己也单膝跪下。已经在紧张跳动的阳具从她口中抽脱,小懿迷茫地睁开眼,渐渐看清微光中父亲模糊而俊美的模样:他一手握着发红的阳具对着她的小脸用力捋动。小懿很钝地眨了眨眼睛,滚烫的白色浊ye扑落在她脸颊上,眼睫上也沾了一些。她愣了一下才慌忙张开嘴去接,仰起头舔吸父亲充血的gui头。建公喘息愈重,也许是到达了新的高chao。他又挺了挺胯,在小懿嘴里射空了这一次的分量。
爸爸,小懿吃下去了
她用指尖摸了摸唇角,胆怯地看向已经站起的父亲。她再次看不清他的面孔。她不知为何,恐惧加剧,激起了强烈的干呕感。她伸出手摸索。此前知道守礼,做好孩子,不许眼泪开闸,这时她还是忍不住啜泣:爸爸,爸爸,不要丢掉小懿
而建公又不快地低身勒紧了她的项圈。她几乎窒息,也不再小声呼唤了。
小懿从未听说过那句有点俏皮的话,小孩子是没有腰的。有人会把这句话解释为父母希望孩子能够避开夭折。
但是父亲似乎希望她早点死掉。小懿很多次都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