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流莺百啭。
这时,一股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芸安白皙的脖颈之上,烧得她晕晕沉沉。
芸安悠悠醒转,柔若无骨,百媚千娇。
你醒了?湛尘剑眉上挑,眼含爱慕。经过昨晚一夕之欢,他心底有说不出的欢悦。
芸安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下身未着寸褛,想想昨晚的放浪,此番光景,她羞得满面通红,忙翻身坐起。
啊她忍不住呻yin出声,原来她的花xue昨夜刚开苞,实在不堪蹂躏,里面的嫩rou已然微微有些红肿,芸安伸手抬脚之间,不免又牵扯的下身一阵痛楚难忍。
一念及此,推源祸始,自是湛尘的不好了。芸安指了指她的下身,忍不住羞呢道:你瞧!
湛尘凑近一瞧,但见那儿的嫩rou又红又肿的,他不禁一阵心疼,问道:是不是很痛?
芸安秀目微蹙:自然痛了!
芸安满面飞红,羞道:你你不会小力一点么?
她微感气恼,忍不住伸出玉手,捏住湛尘的鼻子。
湛尘一把搂过芸安,道:芸安公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逗得芸安忍不住咯咯娇笑。
湛尘本就会逗芸安开心,她心中的那一丝气恼,自然是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芸安便如那昨夜那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湛尘怀中,任其荒唐。
芸安忽觉湛尘的身体又起了变化,知道他雄风又起,心神登时清醒了过来,低声道:你你又来了?
湛尘抚着那翘挺的玉峰,顺水推舟道:美人在怀,还请芸安救救我!
芸安几乎想咬这无赖一口,无奈早已被湛尘抚慰得心魂飘荡,浑身都酥软了。
晕着玉颊,轻轻浪哼道:既然如此,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芸安挣扎出湛尘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两手按着湛尘的胸膛,雪股慢慢地坐了下去,将自己的花xue对准巨硕无朋的阳物,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烫热的阳物柔柔地分开敏感无比的花瓣,舒服得她美眸轻翻,娇躯欢喜地颤抖。
芸安不敢用力,玉股在湛尘赤条条的身体上紧紧缠着,阳物胀满着紧窄花xue,芸安就伏在湛尘身上轻轻娇颤,舒爽、疼痛交织成奇异的快感。
一阵阵快感往脑中袭来,芸安微睁着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地看了湛尘一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玉体挪移间,娇嫩的花蕊被那gui头顶到,整个人酥麻了起来,不禁哎呦一声娇哼,那腻滑滑的春水花蜜早已淋得两人皆shi。
忽见芸安娇娇柔柔地支起身来,三千青丝尽数倾落,湛尘忙问道:怎么了芸安?
芸安美眸朦胧,才娇声说:我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身子仍娇颤个不停。
芸安不痛了么?
芸安面上一红,心中又甜又好笑:不碍事的,你你来罢!
我瞧你累得够了,这怎么使得!湛尘眨了眨眼,似在使坏。
芸安狠狠地拧了他一把,娇嗔道:无赖,难道你不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