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多,朗邺穿着西装出现,后面跟着两位女侍,气势磅礡从何纷纷房门前经过。
何纷纷以为这时间朗邺准备出门上班,却看见一位女侍开启一道房门,朗邺突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一动不动的何纷纷,不带一丝情绪道:不过来还在磨蹭什么?
听闻何纷纷像被施了魔法,赶紧丢下行李半奔跑过去,紧张得双手连摆动都不敢摆动的跟着进入房间,郎邺脱起衣物,她礼貌性止步站在一旁等候,非礼勿视。
朗邺摘下衬衫袖扣,解开钮扣,一位女侍见何纷纷呆立一旁道:帮朗总脱衣。
喔、喔!何纷纷脑袋一片空白快步移步过去,冲两步,脑袋回路通了,突紧急拉着煞车对吗?她来当秘书,不是褓母啊?
也才愣了一下,两位女侍已经不见人影,转头看向狼邺,她吃了一惊,肯定比上回直接往他大腿深处坐下去,坐在他脆弱的男性特征处,两人同时尖叫的惊吓程度还大。
他就穿着一条四角裤往房里一道开启的门走进去。
看他走进去,何纷纷放下遮眼的手,拍拍胸口压压惊,立马听见狼邺喊道:过来帮我刷背。
喔、喔、喔何纷纷错乱得无法思考,赶快进浴室,东瞧西找,狼邺丢给她一块浴球,她就像在农村时,给她家那只黑狗洗澡那样的,從背后帮浴池中的狼邺刷起来。
背对何纷纷的狼邺突喊:妳是在给狗洗澡吗?
怎么被他知道了,难道他有读心术。
轻点!
好好嘛!
她委屈想,记得职务是贴身秘书的
以为可以穿得漂漂亮亮,跟在高挑俊帅的狼邺身旁,風光出入高级饭店、大企业,融入上流社会,脱胎换骨。
她现在却穿着刚才扛三箱大行李的运动服,一身狼狈给泡在水里一丝不挂的狼邺洗澡
她是不是误入歧途?
眼睛转都不敢转,担心亂看看见不该看的,她性经验贫瘠,只有幼儿园程度,看见男人身上的敏感器官会呼吸困难,胸口郁闷,心跳快速。
闭着眼,一会感觉好像刷着空气,她睁开眼,一条腿觸目驚心浮在浴池的水面,誰斷了腿?她赫然吓得大叫:啊
吓得往后仰,跌坐在地板上,视线刚好看着一脸铁青瞪她的狼邺赤裸的从水中缓缓的,费力的站起来。
这时,何纷纷吓到合不上嘴,不是因为视线停留在男人的胯下雄伟的地方,而是而是
狼邺竟然只有一条腿?
把拐杖给我。
过度震惊的何纷纷听闻半爬过去拿了拐杖给狼邺,胸口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
还不赶快把那条腿洗干净!
狼邺柱着拐杖走进房间,何纷纷盯着水上还在漂浮的那条腿,拍拍自己脸颊,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