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熟悉感让贺一凡身体打了一个寒颤,又觉得恶寒和恼怒。还年轻轻狂的他一身的桀骜和匪气,这世界上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还没有别人敢欺负到他身上。
恶梦的内容在他醒的瞬间模糊不清,但那种极度恶心、恐惧、绝望的感官还记忆犹新。
鲜血染红了他的视线,痛苦也被麻痹,黑压压的人群在尽情的狂欢,肉虫似的腥臭器物在他身上每一个角落释放着污秽的欲望……
祁渊走出去后,贺一凡才尴尬的抽出手指:他么的,为什么他每次自慰都能撞见他爸!
所以,怎么可能会真的能插进去那些东西,真进去下面都会被撑成一个夸张的黑洞吧,人都会死吧!
祁渊瘪了瘪嘴,老父亲式的抱怨着:“你小的时候你爹我还经常给你洗屁股洗尿布呢,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纸尿裤,你拉的屎尿都是我亲手洗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每次都是在我干这种事的时候闯进来!贺一凡心里有火说不出,憋的难受!
房间内,白日里桀骜如刺头的男生睡的很不安稳。
他手指插进去试了试,三根手指差不多,四根就太大太多了。
他的目光放在了置物架上挂着的那条黑色内裤上,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洗内裤了,转头到:“儿子,你等会儿洗内裤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忙……”
“那种地方,真的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吗?”
嗯?手感有些不对?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零碎的画面,赤裸的男人像狗一样被铁链子栓着脖子在地上爬,阴暗的街道上,他被迫掰开自己的屁股把停放在路边的黄色圆锥交通锥艰难的插入体内,周围的男人哈哈的笑着:“看他的骚样,好像狗哦……”
贺一凡气鼓鼓的说道:“就算不敲门,你用脚踢两下也行!”
十分钟后,贺一凡拿着两条洗干净的内裤走到阳台晾塞。
不过……
清凉的夏季,贺一凡全身都被汗水浸透。
贺一凡忍着怒气凶巴巴的说道:“下次进人家厕所和卧室要记得敲门!敲门懂吗!你每次都是这样……”
“不洗就不洗,用的着每次都那么生气吗?”
就像是走在路上你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曾经出现过,或者梦里出现过。
祁渊看到了,笑了笑:“呦,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白养啊。”
“爸,我可以跟你睡吗?”
这让贺一凡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不太习惯被人搂着睡觉,但却莫名觉得有些心安。
一觉睡到大天亮。
探索性试验不知什么时候就演变成了味儿,许是泡澡太舒服,也有可能是身体太敏感。
半夜迷迷糊糊,祁渊床上钻进来一个人,他下意识的抱住对方,给盖好来被子。
不知过了多久,贺一凡的喘息声越发急促沉重,忽然,浴室门被打开,老男人自顾自的走进来,掏出他的家伙事就对着马桶尿起了尿。
到在他的记忆里,那地方吃下三根手指就已经很满很涨了,进去两个手指关节就能捅到一层膜。
同样是夏日的雷雨夜,他被人打的手脚断成了诡异的形状,双腿被人搬开,有人讥声大笑。
“可这里也不是‘人家’啊,这里是我家,你又不是女儿。”
今晚下着大雨,窗外雷声大作,一道闪电从天空劈过,炸雷声响彻整片天空。
热气缭绕的浴室里,时不时就能传来青少年的低喘呻吟。
他睁开眼才发现,竟然是他这个世界的儿子。
一道闪电劈过天空,出现了刹那的白昼,“轰隆”的一声炸雷猛的惊醒了床上的少年。
他又不禁好奇的张开腿打量着那个娇艳小巧的女逼,因为讨厌,他以前从未认真看过。
浴缸里即将攀顶高潮的贺一凡被迫吓到精液逆流瞬间痿了。
“睡吧。”祁渊习惯性的搂住对方,拍了拍他后背,没问原因。
每次干那事的时候都被抓到现行,他也很丢脸的好不好。
“瞧啊,他还是个长了女逼的变态!”他踢着他的下体,鞋尖插进他的私处,四周黑压压的人群哄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的辱骂,撕裂的疼痛和极致的侮辱让他极度发狂,但他的痛疼和怒吼好似更加激发了施暴者的快感,所有人都在大笑。
见贺一凡又要炸毛,祁渊又才安抚着笑道:“好啦好啦,对不起,我下次一定。”
“滚!!”贺一凡强压着嗓子低声说道,那声音跟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似,隔着一段距离,祁渊都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火。
祁渊被睡相很不好的贺一凡折腾的早早就醒来,那小子跟树懒似的半个身子都
老男人祁渊还丝毫还没察觉到什么不对,一边尿着尿,一边对贺一凡说道:“你这也泡太久了吧,小心皮肤泡皱巴了。”
也不小心冲击到敏感的部位。泡澡让贺一凡脸上的潮红不仅没有消退还反倒更加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