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疼。陈依函指着自己发硬的ru头,看着顾平颐。
帘子被拉了起来,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正疯狂的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顾平颐的手掌覆了上来,隔着布料按揉着她胸前的柔软,ru尖的豆粒在他指缝里被轻轻挤压,弄得陈依函轻喘难耐。
这样舒服一点吗?
虽然好像,这样的Cao作实属不太正常,任谁都不会这样随便摸着自己病人的ru房揉捏,他心里慌乱着,呆滞着看着自己手里的动作,他这样做真的好奇怪。
刚才那个Gru娘说自己nai子疼,被顾平颐狠狠瞪了一眼,这会儿她说她nai子疼,却被这样抚摸,是不是足以证明,顾平颐对自己极为特殊。
顾平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干嘛,只是心里某个声音一直在指使着他去这么做,虽然非常有违他的理智,但是不得不说手里揉着那两只小团子,心里得到的抚慰是极为舒适的。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犯规。
恩陈依函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因敏感的刺激发出声音,却就是这样克制自己发出声音而发出的呜咽声,更是激起了顾平颐的欲望。
太刺激了。
隔着一块布,外面就是人,一旦发出什么响声,在这个只有仪器发出滴滴声安静的房间里,就会显得极为突兀。任由谁都能听出来布隔着的里头正令人脸红的发生着什么。
顾平颐捻起一颗豆粒,轻柔的在指腹揉搓,床上的女人开始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软下身躺平任由顾平颐手里的动作,轻声发出的呻yin好像点燃了他腹部的欲火,那逐渐顶起的帐篷也无法靠躬身来遮掩了。
这样呢,还疼吗。他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抽醒,怎么能做出这么越矩的行为,还说着一本正经的话!
好嗯~好一点。羞耻,但是这么一来,她觉得顾平颐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直,也是个十足的色胚。
可是此刻的顾平颐完全是身体不由大脑控制的非正常行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什么时候被下了药,但是什么药功效能这么大。一点有没法用理智控制自己。
他只能看着自己手里的动作,还有不能控制的语言神经,做着下流的事,说着一本正经下流的话。
哈~嗯。陈依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但还是因为这种刺激和快感让她无法自抑的叫出了声音。ru尖上传来的敏感的快意传遍了全身,rouxue好似得不到满足般微微蠕动着,分泌出了yInye,她好想要,想要顾平颐再大胆一点摸她的shi濡濡的小xue。
不,不要摸了。我不疼了。她拉开ru尖上的大手,胸膛因喘息上下浮动。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忍不住,来日方长。
顾平颐的手被拉离开她的身子的一瞬间,才恢复身体的控制权,他看着自己的手再看向陈依函,有些疑惑还有些许惊悚。这女人好像有什么魔力?当然作为医生怎么会觉得这是一种魔力,但这分明。也许可能是心理学方面的。
稍作休息,等着胯下的东西恢复了正常尺寸,他才直起腰深呼吸。外面也传来刚才小林护士的声音:顾老师,来了个食物中毒休克病人,快来抢救室!
顾平颐整理了一下大褂,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依函,没说什么,拉开帘子便离开了。
剩下陈依函,深呼吸调整状态,也被刚才那个眼神看得很疑惑,就好像好像自己把他强了?是她勾引在先,可是主动权不是在他手里吗?弄得她也很是迷茫
直到下午5点,季思思带着她的衣服过来,被季思思保姆式换上了衣服,她也呆愣的想不通,顾平颐的那个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办理出院手续,她东张西望的,想说跟顾平颐感谢一番,然后让他再说一遍电话号码,可是季思思一直拖着她离开了,也没再见到顾平颐。
而另一边,顾平颐背靠着墙角,探出个头看向楼下被拖着走的陈依函,看来他得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这个女人从出现在他世界里以后,好像一切都感觉不太正常,先是做梦,梦到和她发生匪夷所思的性行为,再来是今天突然像是被鬼迷了似的,不受控制的做出那些行为。
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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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有点卡壳了,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我get不到男女主应该发生点啥了,只能强行rou起来。
乖乖们你们想看什么可以给我一点提示,我把你们想看的给你们尝试用文字表达出来!
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