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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殇,对不起”铭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我们有子茜和锦年,还有我们还会有的……”说到最后几个字我自己都没有勇气了,声音小到我不能确定铭轩能不能听见,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铭轩也没能说一句话,只是抱着我,任由我哭,他以为我哭的是孩子没了,可是我哭的是我无法再有孩子了,我残废了,我失去了生理*功*能。
我在床上躺了几个月,也强颜欢笑的装傻子几个月,伤好了,我也无法忍受自己还能傻下去,我趁娘离开谷去采药只有铭轩,我给铭轩和孩子下了**,收好行李,出了谷,在我准备浪迹天涯的时候一个幼嫩的声音打断了我所有思绪“小爹爹,不要丢下锦年,锦年要永远和小爹爹一起”。
“锦年你怎么会没事?”我惊奇了,我亲眼看着锦年这孩子吃下我做的有**的饭的,怎么会没事。
“我看见小爹爹在做饭的时候往饭里放药,我就知道吃了饭菜小爹爹肯定不要我们了,所以没吃,小爹爹别不要锦年”锦年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不禁感觉锦年这孩子真是聪明的一塌糊涂的,这是遗传了铭轩吧!因为我不聪明,我赶紧问了问铭轩们的消息“锦年那你有没有把你看见我在饭菜里放药的事告诉你大爹爹和你姐姐呢?”
“没有,我只想小爹爹带我一个人走”锦年的声音越说越小,还好这自私的小鬼没有说出去。
“厄,你真的要跟着我?”我反问道。
“嗯,小爹爹别丢下我”锦年点点头说道。
“你真的要跟着我?跟着我是要吃苦的,如果你不能忍受是不能回头的,现在后悔了你就回去吧!”我七分恐吓的吓着锦年。
“我不后悔”锦年答的很坚决,眼里的坚定不移让我相信他是真的,我抱起锦年一个轻功离开了原地。
“记好你的话,以后你再没有疼你爱你的大爹爹和宠溺你的小爹爹,你只有我这个严厉的爹爹名叫顾城”我抱着锦年滑行在夜空中,我在他耳际低语。
我不知道自己是处于哪种心理而选择离开的,我是懦夫我无法承受那种同情,那种愧疚的眼神,我无法承受自己的残缺,问我是否还爱铭轩,我回答爱,只是我无法再选择这种方式爱下去,我要冷静,我要让我自己平淡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的人生目标为零,江湖上四处都有寻找我的消息,我知道是铭轩,我是有心躲他的哪会那么容易让他找到。
走走停停我回到了和铭轩一起走过的许多地方,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整日以酒叙写我的伤,我似乎忘记了我的身边还有我的儿子锦年,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了这个边陲的小山村,这个小山村地处偏北靠近大漠,(重:我不知道大漠是北还是东南西哪一处,乱编请误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里民风淳朴,村民们大都擅长马技,村民们的生活来源大部分是与胡人交易换取,因为胡人地质恶劣是游牧,所以只能和这边的老百姓做交换换取粮食和必须品,不过有些部落的胡人就不是换取了,而是赤*裸*裸的明强,朝廷曾派军队干预过多少次似乎没用。
我来到这里当然是以看病谋生了,我只想平淡的生活,来到这里只是让自己平静下来,所以才选择了这个救死扶伤的行当。
我在村民眼中就是一个带着儿子远走他乡的孤独男人,大概是死了老婆心灰意冷才会来这个地方,整天以酒续命,医术颇有神奇,只可惜因酒误了人生。
“顾大夫啊!”王家老二拼命的捶着我家摇摇欲坠的门。
我厌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门还在捶,我受不了大喊了一声“谢锦年,快去开门,别让我再听到敲门声,否则扒了你的皮。”,似乎我的声音震惊了门外的王家老二,敲门声停了,不过很快就是“嘣”的一声,门被狠狠踹开了,王家老二急匆匆的就走进来掀开我的被窝。
“哎呀!顾大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呢!都出大事了”王家老二着急的说道。
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睁眼看着王家老二这个平时看着傻乎乎的人“什么事?难道是你家媳妇要生了?哎呀不对啊!估摸着明年二月才生啊!难道是你大嫂?”
“不是,是…”我打断了王家老二的话继续猜“难道是你爹娘怎么了?还是你家母猪生仔了?”
“哎呀!都不是,你可不可以让我把话说完?”王家老二着急了,一副你再说我就跟你急。
我笑了笑说“行,你说吧!说完小事滚蛋,大事门外候着”。
“刚才胡人又来扫荡”似乎王家老二太着急又紧张一口气上不来卡住了,连忙倒了口水喝下去。
趁他换气的时间我笑着说道“那不是常有的事吗?只要每家每户交点银钱不就过去了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缓过气来的王家老二继续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见你家锦年被虏走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你这呆子,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快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