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又一连安稳了许久。
直到百日宴那日,太子都没再找她,更没生事。
因为是太后的意思要大办,故此不仅京中亲贵,便是京外的的勋爵也特意遣人来贺喜。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皇帝自那日以后没私下去找长公主。俗话说爱屋及乌,今日太后要给长公主做脸面,亲自往玉华君府去,皇帝才跟着去了,皇后太子少不得要随行。
这片区域本就是城中贵族集聚的场所,离宫城最近,平常就鲜有百姓布衣至此,今日又一大早就清辟干净了,更是一片庄严肃穆。
君府卸了门槛,太后皇帝一行的马车直接从大门进,到了二门里,才换乘软轿。
这种时候,陈曦知道自己只要跟着母亲就好。
玉华这园子小了些。下了轿,众人陪着太后在内院逛了逛。
陈曦笑道:外祖母,不小了,按着爵位,这已经是皇帝舅舅和您额外疼我了。众人陪笑。
直闹到正午,吃了饭,太后说要歇一歇,陈曦长公主连忙带着去先前备好的屋子。皇帝则去另一处院子休息。
皇后这时候只能跟着太后去,临走又嘱咐太子:你跟着服侍你父皇休息了,别乱跑,就算有什么要说的话,也不急在外人面前显出来。
太子笑道:母亲说笑了,外人如何进得了这两个院子。
***
阿曦午睡不敢太沉,毕竟自己是主,还得顾着客。
略歇了歇就起来,往侧厅去。
管事奉了茶,将上午的事一一回报了,忽然有人来报,管事出门听了,进门回道:主君,不好了,给太后备着下午歇凉听戏的宣巧阁被人醉酒闯进去了。
谁?难道不知道今日不得乱闯吗?陈曦旋即不悦,快步向外走去。
行至宣巧阁,外边守着几个丫头在擦洗焚香,人已经不见了。
陈曦不放心,自己进去检查一番,太后会在二楼听戏,她上了楼。
屋里安静得很,许是为了驱酒气,屋里香味有些重,她吩咐:闻着没有酒气了就把香换了,太后不喜欢这样重的味道。
不晓得是不是一路走过来的缘故,陈曦觉得很热,不禁扯了扯领口。
没人应声,她回头,才发现没有丫头跟上来。
她不悦,这样重要的日子竟然不知道随时派人候着。她就要下楼唤人,到了楼梯口,才发现楼梯口的门竟然关了起来。
做什么,没看着我上来了吗,快开门!陈曦喘着,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出了这么多汗。
她重重的呼吸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不对劲!她按着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她要拍门,却被一个人抱住。
什么人?
她转头,却看不清人。
阿曦,我是你夫君啊!那人轻轻笑道。
陈曦觉得这称呼不对劲,磕一时间却想不起哪里不对劲。
夫君,你怎么会在这啊她迷迷糊糊的,却觉得贴着眼前的人,冰冰凉凉的,格外舒服,于是把松了腰带把领口扯得更开了。
姜彻一低头,就看见大半个雪团漏了出来,他呼吸一重,低头咬了上前。
嗯啊陈曦被咬得浑身一颤,头忍不住往后仰起,露出漂亮的脖颈,连胸脯一道往上送。
她脑子还有一丝丝理智:啊不太后
姜彻用牙齿嗫着雪团上的红珍珠,喘息着说道:阿曦,太后不在这儿,你不用多想了。
陈曦隐隐听进去她的话,便真不多想了,由着他把自己抱到旁边的软榻上。
她躺在床上,感觉到那shi润的唇舌要离开自己的胸脯,伸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另一手托起一只ru房往他嘴里塞:呜呜别走,别走
姜彻连忙安抚:我不走我不在,我只是要脱衣服,脱了衣服就更舒服了,阿曦乖,别动,啊!他在她ru上一咬,趁她颤抖之际,快速地把两人衣服解下了。
陈曦感觉自己又燥又痒,两条腿紧紧地缠上:夫君 我要要她声音又娇又软,刻意催促着。
要什么?姜彻伸手在她腿心摸了一把,shi透了。
那茶里的药配上熏香,便是神仙也耐不住。这不,他还没做什么了,阿曦腿心已经shi漉漉得了。
陈曦在他身上四处亲着,求道:要你入我啊入我
入你哪儿?姜彻伸出一根手指 毫不困难就插入了花xue,他又添了一根手指,略安抚几下就又插了进去。
入我的啊入我我的玉xue她的腰不住扭动起来,带着两ru都荡起微波,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疼,腿心的yInye糊在男人肚皮上,染了一片亮晶晶。
姜彻几乎按捺不住,他想把陈曦往下挪一挪 ,小丫头却两腿夹得几极紧。
好阿曦,你把腿松松,你不松,我怎么入你的xue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