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正好,透过窗子印在桌案上。
柔和的阳光照在少年白玉般的脸上,整个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少年抬手,竟不小心打翻砚台,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
罢了,不写了苏时景有些心神不宁,没了写字读书的兴致。他起身往里走,薄薄得纱帐后横睡着一个女子。
苏时景刚靠近时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他低头凑到她的脖子细细轻吻,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揉搓女人浑圆的nai子,喝酒了?她身上的淡香混合着酒气好闻到让人忍不住亲近。
沈羡月有些醉意,嘟囔着推开他:夫君别动她用软绵的声音拒绝到,殊不知她的声音像勾人的小猫一声声在他心里挠着。
她翻身又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的身子又燥又热。苏时景垂眸看着她,也许是睡得不踏实,她已经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衫,随着衣衫一寸寸开解,女人白腻若瓷的皮肤也暴露在他眼前。
苏时景感觉喉头一紧:娘为什么?这是梦吗?为什么自己这么滚蛋,会做这种梦?他怎么能亵渎自己的娘?他摇头,逼迫自己清醒,可后面女人的玉手已经伸进他的衣襟:夫君
娘,我是景儿啊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可理智告诉他这不能,她是他的娘,他站起身子,后面的女人却又缠了上来。
她像是被他逗笑了:夫君说的什么话?我是你的娘子,怎么是你的娘呢?说话她嫣红的薄唇咬住他的耳朵,绵软的rurou贴住他的后背。
小小的身子却烫的惊人,苏时景挣个脸都红了。
夫君她不死心,微肿的红唇混合着甘冽清香的酒气向他吻去。苏时景绷住身子,一时不知所措,她的舌头却已灵活的深入,他的吻技十分笨拙,全靠她的小舌在里面探索。
呜啊原来,原来这就是接吻吗?苏时景意犹未尽时沈羡月已经抽身离去。
夫君,月儿好热,快摸摸我她身上只剩下遮挡用的肚兜,她拉过他的手放到那饱满的胸ru上。
苏时景腿间的硬物将裤子顶起,手里滑嫩细致的触感让他亢奋,他竟鬼迷心窍的问到:娘,我可以舔舔吗
啊当然可以嗯还没等沈羡月回答完那人已经解开她的肚兜,含住脆生生的ru尖。
粗糙的舌头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ru头:娘,你这里好软他吸吮着ru尖,心里却在想:爹有没有碰过?
少年不知不觉的力道加重,她被吸吮的浑身轻颤:啊嗯嗯啊轻点儿
等他亲够时两只ru头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上面因为男人的津ye变的水亮。
他一声声的唤她:娘娘小景难受
沈羡月也醒了,听他的梦呓以为他又在做噩梦。她走下床摇醒他:小景,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听到她的声音苏时景一下子惊醒过来:娘?他竟然不知不觉出了一身汗,下身的裤子好像也shi了一片。
沈羡月蹲了下来,关切的询问到:小景是又做什么不好的梦了?应该不会梦到她吧,毕竟她自认为她对苏时景还是挺好的。
苏时景被她一问顿时心虚,心中充满罪恶感,他恨不得给自己两拳:娘,我没事的,我去洗衣服。他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仓皇逃窜。
洗衣服?真是稀奇就。
望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沈羡月觉得他最近好像越来越古怪,可是怎么古怪呢?她也说不出。
她昨晚也做了个梦,说不上噩梦,但是确实原身之前的经历。她梦到有人朝原身伸出手,告诉她:别怕,我会保护你。那声音既冷漠又温柔。
而后那声音变了个语气:这就是你该为她做的,你永远不如她!
沈羡月想遍书里众多情节也没找到这段,这个人到底是谁?又跟原身什么关系?原身的身世又是什么?
晚点加更,下章新人物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