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双胞胎骨科,非第二人称。与正文无关。
姐姐。男孩突然插进话,你有看到那里的鬼吗?
他也许会被训斥吧。上次这么说,是在父亲和友人的谈话中:他看见那位友人的面孔旁贴着一个状似人头的东西,那东西与他对视,却战战兢兢地撇过头去了。父亲斥骂他胡言乱语,叫他回房间去。
而他的双生姐姐闻言,起身、注视着他、走动,她停在男孩看到的Yin影面前,伸出手。
Yin影溃散了。
还在吗?姐姐问他。
他睁大眼。
房间里的第三人腾地站起身,是姐姐的同班同学,她们姐弟的邻居。你们在说什么?对我恶作剧?那男生崩溃地跑掉,不想我来直说啊,两个怪胎!
女孩反应过来,把男生留下的作业本从二楼窗口扔了出去,神经病!她朝楼下喊。
这件事被男生说了出去,这回连带着夏油杰都被孩子们排斥,他本人倒是一无所感。他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不被接受,对此感到愧疚,但姐姐拿走了他这个月的零花钱就再也不提。
夏油杰的双生姐姐比他活泼,大部分人不得其解。诚然多数时候见到夏油政那,她都沉浸在阅读里;少有的,她对话题毫无避讳的谈论、对顽劣孩子的愤怒与反击,被解释为敏感、神经质和吵闹。这似乎彻底扭转了他人对她的印象。
他也曾被塞入对她的碎语。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容易愤怒、自尊心太强
可他只认为姐姐是美丽温柔的人,比他孪生弟弟的他甚出许多。他时常在她读书时侧头看她,不住满足于她们的血缘。
政那瞥一眼他的作业,他匆忙再低下头去。窸窣的写字声响之间,他听见她的笑音。接着,脸颊被冰凉的手触碰了
他迎来了最无望、最漫长的思春期。
他企盼打破、或是被打破。可每当正面它,徒然升起的无力和一种奇异、近乎恶毒的自我厌弃让他逃离。
该寄望于她吗?这想法其中的卑劣令他震惊,而之后她证实他无法被拽回正轨,他只能甘之若饴,或是痛苦地走下去。
政那在一个夏日午后闯进他的房间里,见他慌张地要穿起上衣,表情亦无波动。反倒是那双紫色眼睛灵动地转,他大感不妙。
她把他拉进了他的衣橱里。
他上身仍旧赤裸,凉意从腰际攀升至臂膀。她埋在衣物之中,似乎在憋笑。
你不是和朋友出去了吗?他莫名低着声音问。
她贴近他:回来的时候干了坏事,嘘
夏油政那!
夏油杰的心跳几乎在那刻停止。衣物摩挲、呼吸轻浅。依稀看得见的镇静侧脸,偏不合时宜地在昏暗空间里生亮。
他小小地、小小地呼出气。
狭窄间隙中的母亲身影在房门口巡视一圈后便走了。政那没有动作,她的弟弟也不动。她颈部每一个细微的转动都不曾被他漏过,不肯让姐姐捕捉到他在她周围游弋的目光。
政那不由得发笑。他在微弱的晃动中触碰到她幔帐般铺开的散乱乌发。
杰,她声音很轻,我捉了一只紫色的蝴蝶,颜色好像我们的眼睛。
他忍不住将身体压上背后的衣物。
如果这能让他抽出气力来抵抗她如梦似醉的残忍。
只有一只?
她们再一次错开目光。政那又说:有一对,但另一只飞得太高了。
他的双生姐姐对他的痛楚心知肚明。
可她只是从他手腕上抽走一根发绳去绑头发,对他的恳求颤栗视而不见。
那个暑假结束后,夏油杰去了东京咒术专门学校,政那就读了东京一所私立高等学园。他仍旧没搞清,为什么政那无法使用咒力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消除咒灵。入学当天他便问了老师,老师神色复杂,并未答复。
她自己不想看见啦。他白发的同学说。
他的女性同学看了他一眼。那里面的意味使他略感不安,直到夜蛾来找他,对他说:千年前的咒术师预言,拥有双生子的轮回之门将拥有最强大的力量,能够把灵魂都困在下界。从此以后双胞胎在咒术界就被视为危险和不详。
狗屎的预言。他微笑。
*
政那五个月后才听闻弟弟要回家的消息。母亲和父亲在讨论宗教学校怎么没有假期,她划着手机上夏油杰给她发的未回应的短信和未接来电,自两个月前他就再也没有动作了。
生气了?她想,为什么生气也不回家?
八点多时屋子重新喧闹起来。政那在楼上,夏油杰的声音隐隐约约浮上地板。她揉捏着耳垂,突如其来的穿刺留下的麻痹感让她觉得烦躁不已。
和姐姐她好久
是母亲的话语。
政那听见行走在楼梯上的独特脚步声。
她忽地关上门。胸口阵阵发闷,她并不对这情